晚餐换了场地,在宋家族产名下的恒基酒店。.
洛殷没想到在那看到齐数,并且对方是特地过来找她,那辆卡曼居然在两天的时间里迅速出手,齐数直接带着支票过来了。
“比原价低三万卖出?”洛殷有些讶异,虽然那车刚买不到三个月,也是限量版,但卖出这么好的价格还是有点匪夷所思。
“我一老朋友收了,那三万请他喝茶了。”齐数朝她身后微敞开门的包间瞄了一眼,不在意地问,“宋家那帮人都回来了?”
“嗯。”洛殷从包里拿出一张十万的现金支票,“章已经盖好,给车行的手续费。”
齐数没收,抱胸靠在了墙壁上,心不在焉,“别拿钱忽悠我,这两天打了你多少次电话,一次没接干什么去了?”
“带错了备用手机在身上,抱歉,这两天事情繁多,忽略卖车的事。”其实是被宋烈原吸住了部精力。
这时,服务生端着热汤上来,齐数微拉了她的胳膊让了一下,服务生推开门的瞬间,齐数瞧到里面正中的那个位置,有个男人背对着自己夹着雪茄,手肘抵在桌子上谈笑,服务员上菜之际,他微让了下,露出极其熟悉的侧脸,那人也感受到自己的目光似得,微瞥了一眼过来,若无其事转过去。
齐数被他不在意的眼神弄的瞬间低气压了,宋烈原还是一如既往,稍稍一个眼神就能气死他。
似乎在说,我不在的八年,你怎么还没追到洛殷?
“哎呦,那不是齐大少吗?进来坐!”里面的人发现了他,热情地喊着。
洛殷扫了一眼进去,对着宋棋,“吃你的饭。”
宋棋讪笑着耸肩,坐下了。
那一排宋家子弟似乎都对齐数的出现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只除了背对着外面的宋烈原看不到表情,齐数在心里冷哼一声,对此不屑一顾。
“过几天回北都,我再宴请你。”洛殷对齐数下了友好的逐客令,毕竟这是宋家的地盘,而齐数与宋家子弟的恩怨纠葛长达了十几年未终,至于手续费回到北都再给吧。
齐数嗯了一声,又上下把她看了一眼,方才只顾着来看宋烈原是否真的回来,竟然没看见洛殷今天的穿着未免太过柔媚喜庆了,这件红色的旗袍非常适合她,给一贯冷漠平淡性子的她添了无数柔软。
等等,这难道是穿给宋烈原看的?
齐数心情又不妙了,他就知道有问题,洛殷何时在他面前穿过这么喜庆的衣服,这还不明白,肯定是宋烈原回来对她而言是个大喜日子呢!
“你穿旗袍很好看,红色是你的主场。.”齐数赞扬着,然后,忽地,在她不备之际俯身亲了她的额头,发出吧嗒一声脆响,足以让包间的人都听到的声音。
“……”洛殷的表情僵掉,立刻就黑了心,顿时,齐数就像被警察抓起的犯人,头顶着墙壁,手臂被钳制站立了。
“温柔些。”他龇牙咧嘴,忍着痛。
“疼吗。”
“疼……”齐数冷吸了好大一口气。
“滚。”洛殷松了手。
齐数捏着半残的手腕赶紧逃了。
洛殷用湿巾擦了擦额头,丢进垃圾桶,回包间,在宋烈原与宋福星的中间落座,程没瞄一眼那些看戏的宋家子弟们。
那些人连打趣的机会都没讨到,想来中午那游戏之吻有些过分了呀。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齐数那软绵绵的一亲简直被宋烈原的法式深吻秒成渣渣啊,没想到这平时性子都要强的两个人,干起那事来竟这么有戏。
再看看宋烈原,呵,掩饰的不错,竟然一句对哥们道谢的话都没有,狼心狗肺啊!
洛殷用头顶回视那帮人暧昧不明的笑容,低声和宋福星耳语了几句。
半晌,宋福星啊啊了几声,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洛殷略失望地起身去洗手间。
宋福星却被勾起了求知欲,一脸认真地坐到宋烈原身边,“原哥,你有过很多女朋友吧。”
宋烈原面笑心不笑地嗯了声。
“那你知道女孩第一次的时候会流很多血吗?”
这个妹妹真是一点矜持害羞都没有,宋烈原拎着她的耳朵,冷声,“宋福星,你做功课做到我手里是天真还是蠢,说,那个男人是谁!”
宋福星惨兮兮地护着耳朵,脱口而出,“不是我问的,是洛殷。”
“洛殷?”宋烈原嗤笑一声,她会问五体不通的宋福星这种私密问题?“说谎有个限度。”
“啊,哥,是她问的,我发誓,她可能遇到了麻烦,也许是打算和齐数干那事……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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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基主营的法国菜十分地道,洛殷端着大厨亲自送过来的一份鹅肝,在大厅的窗边开起了小灶,这里明显比包间里安静,她一边看着窗外的夜景,一边漫不经心的切鹅肝。
“你压力很大?”
宋烈原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从包间带出的红酒刚好配上她孤零零的鹅肝。
洛殷抬头看他,“怎么说?”
宋烈原挑眉,有趣地看着她,“你怎么会问宋福星那种问题?”
宋福星一向单蠢,嘴巴又不可靠,根本不是合适的倾诉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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