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了一口,赞叹道:“果然是极品雨前龙井,喝了一口清茶,就能让人的脑子里不禁浮现出闺中少女,口衔茶叶,ru酝茶香的情景。”
“那是你阳火太旺产生的yin念!”纸人张没好气得说道:“哪里会有这样采茶的,即便有,她们采的茶也不会是极品。”说着冷冷一笑,道:“你会出现这样的幻象是因为你需要一个女人调剂一下体内yin阳,泄泄火。听说城南的万花楼来了一个苏州的头牌,反正你九流闲人一门不用戒sè,干脆去玩玩吧!”
“放屁!”徐长青冷哼一声,说道:“我元阳未固,你却让我泄阳,分明是别有居心。看在你我老相识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了,不过这次生意的价钱要给我降低一半!”
“做梦!我就知道你来了有事。”纸人张立刻拒绝,神sè坚定,不容反对的说道:“你义庄主人要买的东西价格是常人的十倍,而且是不二价,要就要,不要就去别家,老子不做你义庄主人的生意照样能够活下去。”
“你……”纸人张是徐长青少数几个在陈家冲没办法对付的人之一,论道法纸人张一身jing湛的阁皂山金丹大法,绝不比自己的道法差多少,论人情,他也算是徐长青的师父之一,虽然徐长青是个自私的主,但尊师重道这点他还是会遵守的。见到纸人张丝毫没有还价的余地,徐长青只能被迫接受,一口气将手中热茶连着茶叶一同喝光后,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手边的桌子上,说道:“今晚我要送那些怨魂上路,老样子给我两千三百七十六个白纸灯笼,九个仙鹤,九对童男童女,你亲自带人去义庄把灯笼布置好。”
“放心,我只要收了钱,事情一定给你办好!”说着纸人张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将算盘拨打得啪啪作响,像是故意打给徐长青听似的,算好价钱之后,将算盘递给徐长青,说道:“付现款,不赊账!”
徐长青看了看算盘上的数字,立刻跳了起来,嚷道:“就算是十倍,也不至于比平常多出了这么多呀!你这也坑得太明显了吧!连块遮羞布也不准备。”
“说话可要凭良心,谁坑你了!”纸人张冷冷的反驳道:“如果不是前两天你在陈家宅子里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玩出个金身法象来,搞得我店里的学徒全都跑去参加水陆法会了,我也至于这样用双倍价钱请人手扎灯笼!这一切都是你自讨苦吃,怨不得别人。”
“该死!”徐长青有种想要抽自己嘴巴的冲动,没有再多说什么,从袖子里取出那张前不久老道士才送给他的行票,递给纸人张,说道:“剩下的,你给我做十个桃木人,我的桃木人已经用完了!”
“剩下的可不够十个桃木人的钱!”纸人张看了看行票上的数字,眼睛笑开了花,但又立刻收起了笑容说道。
“张老头,不要太过分了!”徐长青想到从来只有自己占别人便宜,曾几何时被人占了这么大的便宜,气就不打一处来,怒视这纸人张,说道:“有些事情要适可而止,拿到一点甜头就够了!在玩下去,惹恼了我,你认为我不敢一把火烧了你这铺子吗?”
深知徐长青xing格的纸人张明白自己这个便宜已经赚得徐长青的心在滴血了,要是再把那个伤口扩大,一定会惹怒徐长青,被彻底激怒的徐长青可不是他一个人可以抵挡得了的。于是他见好就收,将行票收入怀中,笑了笑缓和一下气氛,然后神神秘秘凑到徐长青的边上,说道:“我送你一个消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你就会觉得你的这笔钱花得值得。”
“什么消息?”徐长青稍微平息了一下怨气问道。
“你们义庄主人一脉不是一直在寻找会寻龙点穴术的堪舆师吗?”纸人张不紧不慢的点上旱烟,说道:“我知道有一家世居北平的堪舆世家孟家jing通这种寻龙点穴术,他们家族得罪了北平的那个皇上皇,听说是因为袁大脑袋而受到牵连的。现在已经逃到了上海租界,正准备举家迁往南方避祸,我可以写信建议他来陈家冲居住,”
“北平的堪舆世家孟家?”徐长青忽然脸sè一整,极其严肃的问道:“他们一家是否一直都为袁世凯做事?”
“好像是的,以前他们家都是清廷的钦天监士,后来因为给慈禧那老妖婆寻找yin宅所在,不为慈禧所喜,被摘了顶戴,发配到了热河干苦力。”纸人张深深吸了一口烟,说道:“袁世凯去往天津组建北洋新军之前,就把他们一家给讨要了过去,让他们在自己手底下做些幕僚文书之类的事情,听说当年袁世凯背叛变法派也是受到了他们的影响。”
“原来是他们!”徐长青手指敲打着桌子,喃喃说道:“当年刘伯温死前,将自己一身所学传给了三名弟子,其中一名就姓孟,如果那个孟家是jing通寻龙点穴术的话,定然就是这名孟姓传人的后人。”说着,他抬头严肃的看着纸人张,说道:“孟家不只是得罪了慈禧那个老太太,只怕最想要他们死的人是那个被软禁在北平的袁大脑袋。据我推算,他们手中掌握了袁世凯的一些秘密,袁世凯怕孟家人说出自己的秘密,一定会想尽办法杀孟家灭口,以免把秘密泄漏给慈禧听,让慈禧下决心收拾他。北洋新军控制这长江流域大部分的地方,袁世凯又和洋人关系不错,孟家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从袁世凯手里逃走的,他们逆天点穴,气数该灭,你也最好不要搀合进去,谁沾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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