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地瞅着一屋子欢声笑语,他被孤立,杵在一边。
她肚皮圆圆的,穿着大大的雪纺裙子,鼓了起来,像个小西瓜,那小西瓜时不时就自己动一下,真特么想摸一下……想?摸,狂想!
为了能碰一碰儿子,他忍了这口气,主动认错,示好N天了。
这烈货呢,翘上天了,说什么都不理他。
家里奶奶和母亲都向着她,她要咋地就能咋地。
终于,简章柯忍、不、下、去、了!
看看现在这个家!爹妈***眼里,香火有了,传宗接代完毕,他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她的眼里,更不用说,从头到尾就没他这号人。
现在他就算突然消失不见,对这个家也没有影响!
那成,他出去浪去。
果然,他从客厅那么显眼的位置拿了车钥匙,衣服都换过了。
没有一个人鸟他一声!
只有院子里的狗朝他吠了两声,凶神恶煞的,那意思就是让他别回来。
简章柯黑着脸上车,一溜烟冲出巷子。
说是浪。
木头能想出来的浪……
也就是去兄弟家里坐坐……
没办法,心里太苦了。
大晚上的,沈墨城今天回家晚,往常这个点儿该是早拎着老婆上楼了。
顾爽爽开的门,见他笑得大眼睛闪呼呼的。
“四哥,快进来快进来!”
简章柯一脸低谷,狐疑的看了眼弟妹,见到他高兴成这样?
等客厅里两个高大的男人打了招呼,上了楼。
顾爽爽呜呼出一口气,走到斗柜那边,把日历翻过去一页。
今天是……咳咳……的日子,在她拼死的捍卫下,一周减少到两回。
男人一回来看她的眼神就跟要吃她一样,四哥来了,哈哈,估计得聊天到大半夜。
她堪堪逃过一劫。
大小雪糕坐在儿童椅上,都在做作业。
顾爽爽给最小地换了奶嘴儿,楼梯上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给温谨怀打个电话,让他过来。”
“叔叔,怎么啦?”她觉得不太对劲啊。
沈墨城看了眼老婆,眯着眼睛抽了口烟,表情是漫不经心的,别的没说,丢下一句,“今晚的挪到明晚,明天晚上的设计课你跟老师请假。就现在。”
“………………”
简直就受不了这个男人!
回头,走了几步,又侧过头来,深邃的鬓角线在水晶灯下尤其凌厉,青青沉沉,“是以后所有的课都不想上了?”
“打,我打!”老男人,我看你四十岁以后还能逞凶作恶不。
那事儿,一次不做能怎么地了,她红着个脸,嘀嘀咕咕特别生气,可又毫无办法。
有时候也会想,要是她嫁的是谨怀哥就好了。
安果现在都好快活呢,唉。
……
楼上,简章柯瞧见男人的脸色不太好。
木头难得反应迅速了一次,沙发里站起来,“要不,明天再找你。”
沈墨城捻灭烟蒂,瞥来一眼,“温谨怀他们马上就到了,你都打搅我了,这会儿矫情什么。”
“……”
沈墨城这人嘴毒心更坏,见他不言不语绷着脸,气色是真不好,嗤笑道:“这十个月的罪,你才吃了一半,扛不下去了?”
简章柯抽烟。
一会儿别墅外面就有车熄火的声音。
来的是温谨怀,还有一个萧易辰。
进门后,沈墨城扫了萧易辰一眼。
温谨怀微笑,“曾薇薇找我老婆,他就黏着,哪里的热闹都要凑一下。”
四个男人坐下,顿时书房里就烟雾弥漫。
顾爽爽递了一回茶水,受不了的赶紧给关上门。
“说吧,怎么了?”
“他妈不痛快。”
萧易辰哈笑,“四哥!你脸都猪肝色儿的,知道你不痛快。怎么,女魔头给你罪受了?”
“我看不一定。”温谨怀勾唇,“多半是老四哄不好女人。”
沈墨城低眸翻着文件,“说事儿。”
等简章柯把事儿说完,三个兄弟面面相觑。
本来家长里短的一点破事儿,简章柯一个大男人就不屑诉苦,可是又不知道解决之策。
见谁都是一副这表情盯着他,他脸上就挂不住,“怎么了我?我低声下气很多天了,这还不够?”
萧易辰摇摇头,“四哥,不是哥们说你,你真的连笑话都不会讲?”
“我讲的逗她笑不了。”
“是打豆豆的那个笑话吗?”温谨怀实在忍不住,很没形象地噗嗤一声,“当年在维和部队,为了表演节目你死记硬背记下的,还记错了。估计你是讲错了,我要是江小姐,我也受不了。”
沈墨城合上文件,眉眼不抬,“不奇怪,笑话不会讲,逗女孩子开心又不会,温柔也不会,说清话更是扯淡,失忆的江紫琳能跟他过得下去?”
三个男人很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
简章柯甩了杯子,“一帮子幸灾乐祸的,你们搞不定女人时,我几时这样嘲笑过!”
那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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