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想和您说。”
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周婶把话筒递过来,“先生让你说话。”
顾爽爽猛地一滞!
手心里冒出冷汗,战战兢兢接过,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张冷厉阴鸷的老头脸庞。
她脸更没了血色,嗓子干得塞了冰块似的,酝酿半天,吞吐出陌生又令她惧怕的字眼——
“……老、老公。”
手机彼端,长腿交叠靠在车后座的男人,在车窗半降灌进的凉风里,清晰听见这声细如蚊吟在颤抖的‘老公’。
薄凉性感的唇一勾,头回觉得,‘老公’二字,竟这般迷人耳朵。
顾爽爽等了又等,那边高深莫测地寂静非常,她捏紧话筒,不知所措只好又叫几声‘老公’。
还是没动静。
顾爽爽一颗心就那么悬在了半空,她甚至听不见对方的呼吸,那么神秘又恐怖。
舔了舔干涩的唇,她鼓起勇气说明诉求,并一再强调她没事,谢谢老公的关心呵护,拜托他放人一马。
却还是,无应答。
她脸苍白又红得尴尬,把话筒递还给周婶。
那边却好像说话了,周婶恭敬地连连点头称是,挂断后对顾爽爽说,“先生说他知道了。”
“就这?”
顾爽爽很无语又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