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继子");
贾家玉字辈中,
也就贾珠是个能为的,奈何贾珠死的早,以至于宁荣二府竟没一个鼎立门户的。
宝玉虽然聪敏,
但却不用再正途上,
于经济仕途极其厌恶,二舅舅虽有心管教,
奈何外祖母疼爱宝玉,二舅舅管得稍微严厉一些,
就会招来外祖母,
二舅舅束手束脚,以至于宝玉长到如今十七八岁还是一事无成。
“早就听闻荣府那边珠表哥是个能为的,
只可惜早亡,好在珠大嫂子还有个儿子傍身,若不然这漫漫余生该如何度过?”顾馥兰唏嘘道。
林瑶闻言笑道,
“太医说孕中多思,
果真不假,
你如今脑子里都想些什么?都快临盆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你还是少想些,
等你这胎生下来,
随你怎么想。”
“我就是随口一说罢了。”顾馥兰道。
荣府那边的亲戚,顾馥兰最亲近的便是李纨,无他,因她二哥娶的媳妇,是李纨的堂妹。素日在闺中时,姐妹便十分要好。
如今她二嫂嫁到顾家,成了她二嫂,
夫妻和美,羡煞旁人。
李纨嫁到荣府,原也是一桩极好的婚事,可惜丈夫死的早,以至于李纨早早守了寡,年纪轻轻就暮气沉沉,着实叫人心疼。
林瑶摇头失笑。
“对了,如今迎春姐姐都出阁了,荣府那边,探春姐姐的婚事还没定下吗?”
林瑶无奈极了,“你操心这些做什么?探春自有二舅母替她操心。”
“要我说,二舅母若有心给探春寻摸一桩好亲事,何至于拖到如今?像咱们这样的出身,哪家不是早早就订了亲?也就荣国府,真是奇了怪了,女儿们都十七八了,还得外面的人帮忙张罗,当日若不是我提起,让诚表哥取了迎春姐姐,说不定迎春姐姐就被那孙绍祖给娶去糟蹋了。”
孕中的女子,脾气古怪,一时气性上头,谁都拉不住的。
林瑶也只能哄着她道,“二舅母是出了名的怜贫恤老,自家的女儿哪有不操心的?何况,这探春亦是庶出,寻常人家,谁愿意娶庶出之女?”
“这倒也是……”嫡庶之别,并不是那么好跨越的。
即便是顾馥兰心中不平,也不得不承认这点。
探春虽说也和迎春一样养在老太太跟前,可也只是养在老太太跟前,要说真得到老太太的亲自教养,哪儿有这般好事?老太太年事已高,根本没这个精力教养家中孙女们,也就图个热闹,才把宁荣二府的女孩们都养在她跟前。
然而事实上,这几位小姐,都是请了女先生教导的。
“我大嫂娘家有个堂弟,虽说是庶出,但学问不差,今年应试中了举人,李家在江南也是有名有姓的大家族,夫君觉着,这门亲可成?”
也许是要当娘了,对比她还大了三个月的迎春,顾馥兰多少有些同情。
她并不想把二舅母想得很坏,但到底不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二舅母不愿意费这个心,倒也能理解,若是林瑶有庶女,她很大概率也是不愿意费这个心的。
林瑶好笑道,“你这是做媒人上瘾了?”
“你道好不好嘛。”顾馥兰道。
林瑶把人搂在怀里,叹道,“荣府可真得给你封个大红包,要不然岂不是白费了你这番心意?”
“你这意思,是我烂好心?”顾馥兰哼道。
林瑶摇头,“不敢不敢,只是我也心里奇怪,好端端的,你为她们操这个心做什么?若她们将来过得不好,少不得要怨你呢。”
“我又不是瞎点鸳鸯谱,迎春姐姐性子温顺,她这样的,配诚表哥就正好。探春要强,我嫂嫂娘家这个堂弟可是个能为的,将来探春嫁过去,少说也是个三品的诰命,差哪儿了?”顾馥兰道。
林瑶挑眉,“我可没说你乱点鸳鸯谱啊。”
“你很奇怪我为什么帮她们?”
林瑶颔首,“当然奇怪,虽说荣府是太太的娘家,可你才嫁过来,同荣府那边的姐妹应该不熟才对,你这样为她们费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你亲姐妹呢。”
“迎春姐姐这个,完是当日你跟我说诚表哥夫人亡故,我才一时兴起提的,”顾馥兰顿了顿又道,“探春这里,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那时候正值外祖母的寿诞,我和太太一起去荣府贺寿,当时迎春姐姐和诚表哥的婚事,六礼已经过半,已是板上钉钉。我路过园子的时候,远远就瞧见探春姐姐在那边哭,我也没过去打扰,只听她同丫鬟说她命不好云云,我瞧着她也挺可怜,她在人前从来不认输的,没想到人后居然会哭得那么伤心。”
林瑶恍然。
顾馥兰有孕之后,心肠就特别软,这大概是为人母的后遗症。
兼之探春素日要强,在人前从不显出自己柔弱的一面,顾馥兰骤然不小心看到这一幕,哪里会不同情?
当然,这也是因为探春本就很出色,要不然也不会提出来。
李家也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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