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实在找不到那些失踪的人在哪,那屋子里空荡荡的,可是我亲眼看见那些村民进去就没出来。我真的没撒谎,我也没疯!”
见他神情激动,织梦赶紧安慰道:“我们相信你!”
老伯又一脸愁苦地说:“唉,信我也没用啊,我都不知道我的女儿在哪,也不知道她现在还好不好……哎,我真是……对不住孩子她娘啊……”
逐安凝神思索着,猜测一些可能。不过巫医跟消失的活人……这些信息组合在一起,实在让他有不好的联想。
但他还是温言抚慰:“老伯你先别着急,你女儿肯定没事,你说的这些我们都记下了,肯定会帮你把女儿找回来。”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后出了老伯房间,坐在院子里。
织梦这才问道:“是不是有什么话不能说给老伯听?”两个人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已十分默契,刚刚逐安肯定想到了什么,却没有讲出来,必定是顾及老伯。
逐安点点头,低声道:“这些事情发生的时间实在是过于巧合,巫医跟活人这两者很难让我不联想到用活人试药……”
织梦脸上浮现了一些惊悚恶心的神情,“活人试药?!”
“他自称是侍奉神的巫医,根据医书古籍里记载,在南疆一些苗族的部落里,医师又唤作巫医,即巫师和医师,是具有两重身份的人,既能通鬼神,又兼及医药,以祝祷为主或兼用一些药物来为人消灾治病,但是也有很少一部分部落信仰邪神,会以活人为祭品献祭以炼化丹药,或者以活人试药……如果他真是从南疆来的巫医,非常有可能是到此处抓取活人试药的。”
织梦缩了缩脖子,“这也太残忍了!”
逐安点点头,接着说:“巫医里有一些诊治用药方式却实有可取之处,但是更多是迷信神鬼之说,就是人生了病不服用药物,只靠祈求神明以求治愈。”他眉头皱了起来,“而且我现在十分怀疑巫医来后村中突然蔓延起的那场瘟疫的起因……”
“嗯?你是说那是一场设计好的瘟疫?或者说是下毒?”
逐安继续推测道:“发生时间都太过巧合了,只要设计成功了,他就可以借此事让村民对他放下戒心,甚至是信服。”
“嗯,如此说来的确可疑,那疯子自己在井水里下了毒,又为假装好意为村民解毒,自导自演了一场戏,就是为了为后来抓活人去试药做铺垫!这也太疯狂了!”
“为今之计,我们只能先找到失踪的村民才行,或者他藏人的地方……”
“嗯,这么多人肯定无法短时间部处理干净,只要有了证据,村民一看肯定就会明白。”
“这老伯也是爱女心切,用心良苦了,虽然法子笨了点但是也算管用。”
折腾了大半夜,已经快天亮了,逐安本想让织梦去休息一会,还不等织梦睡下,突然一大群村民闹哄哄的冲进了老伯家里。
“巫医说装鬼的就是这老头!把他抓起来!”
有村民在屋里乱翻一阵,从厨房里拿着几个小罐,跑出来兴奋地拿给众人看,“你们看!他家厨房里藏着很多罐血!肯定是用来装神弄鬼的,人赃并获,巫医说的果然没有错!”
“那些血说不定是他把人抓走吃掉的!”
“肯定是!你快把我的孩子还给我,你这吃人的妖怪!”
两人冲出来一看,竟是那巫医先下手为强颠倒是非嫁祸给老汉,煽动村民来抓他。
老汉见这些村民个个愤怒异常,激动狂热,只觉心寒,百口莫辩。
有人冲上来绑他,织梦冲过去护在老伯身前,辩解道:“他才没有抓人!他是在救你们!你们醒醒,那巫医是骗你们的!是那巫医抓的人!你们被骗了!”
可是村民愤怒异常眼神狂热且发红,完听不进去织梦的话,还叫她赶紧滚开……
老伯看到她拼命地保护自己,宛如看到了自己的女儿一般,心中一暖,关切地说:“丫头让开吧,谢谢你,如果你们能找到小芸,请帮我告诉她,她爹一直在找她,没有放弃过她!”
有村民上来粗鲁地推开织梦,逐安赶紧护住她,众多村民簇拥着拉扯着老伯离开。
织梦心里难受,委屈地看着逐安,逐安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发,“织梦你跟上去看着,如果有事就出手救下老伯,注意安!我现在就去找藏人的地方,我会尽快回来。”
逐安的声音很是能安抚情绪,织梦这才振作精神点点头跟了上去。
逐安也迅速朝着后山掠去,如果那巫医来后半年多才开始动作,进去的人也都没再出来,屋里却不见踪影,那么要藏下那么多人,只有一种可能了。
○
织梦跟着人群,一直跟到了村子中央的一块空地上,她轻飘飘地站在屋顶,右手上多了一串银色的链戒,那手链连着一个戒指戴在中指上,手链上系着三个铃铛,十分精致好看。
那群村民把老汉推到一根柱子上绑住,一个村长模样肥胖的人走上前,招呼着村民大声说道:“村民们,咱们村子从建成以来一直和和睦睦相亲相爱,可是最近半年多却一直有人失踪,大家心里都很害怕担忧,不过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若不是昨晚巫医心忧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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