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客栈已经被封,克己与大璐已无处可去,看来只能上路返京了。可是克己却对大璐说,在我的字典里没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既然对方摆明冲我而来,那么我如果退缩,就表明我软弱可欺。所以,我倒要看看这巡查使还有何招数。
韩操在此地经营许久,找到个落脚点不是难事。于是替克己与大璐打点好了一切,便出门打探消息去了。
大璐不明所以,既然我们要回京城,既然客栈被封,那我们趁机回去即可,在此地山高皇帝远,有何办法对抗巡查使?
克己微笑,此去京城,不远千里,从我们入关便已落入对方眼中,我在明,敌人在暗,如果我们依然如此进京,那么麻烦定会不断,索性不去将计就计,由明转暗,这样就安全多了,但是巡查使一事,我不能示弱。虽然我蛰伏三年,但区区一个巡查使,却也并没放在眼里。
不多时,韩操打探消息回来,整条街上,只有悦来客栈被封。
克己冷笑一声,看来我猜的没错,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好好看看接下来的戏码吧。
巡查使府衙,萧侃正与师爷商议对策。
二皇子克己离开长河关回京复命,恩公命我密切关注,如今查封他落脚的悦来客栈,想必他已有所察觉,不知道他会如何化解。萧侃说到。
二皇子蛰伏三年,这三年来朝堂上已经起了很多变化。燕大人如今春风得意,一个落难皇子怕是难以匹敌。悦来客栈被封,想必他已悄悄溜回京城。
萧侃抚须微笑,师爷这招敲山震虎十分的高明。
正说话间,衙役过来汇报,缉私衙门张大人前来求见。
这缉私衙门与我巡查使向来联系便少,如今来见所为何来?
请张大人进来。师爷见状施礼回避。
只见张大人匆匆而至,慌张的说到:“启禀张大人,我府衙衙役赵阿大等四人,前日执行公务一直未归,下官派人寻找,却在郊区乱葬岗发现四人尸体,特来禀告。”
萧侃一听,立马起身,死了四人,还是官差,这便如何是好?
这萧侃原本乃是个小吏,托关系走了燕天南的门路,这才来到这长河关谋得巡查使一职,如今听得辖区内有四人被杀,还是官差一下没了主意。
这时又有衙役进来禀报,大人,府衙上现在聚集了很多人,说是自家人被杀,让老爷给做主。
萧侃彻底乱了阵脚,本想着来这个地方,天高皇帝远,没有什么大事平平安安的混日子也是好的,可是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如今如何善后?
萧侃强自镇定下来,对着衙役说,升堂。
待萧侃坐到堂上,见底下黑压压跪了一片,大多哭哭啼啼,好不混乱,各个自说自话,有的哭天抢地大呼我的儿啊,有的低声啜泣想必死了夫君。
萧侃见状,只能高呼一声,不要吵,有什么事情,本官会调查清楚,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众人见巡查使大人升堂,便也止住了哭声,其中一个稍有见识之人细说了原委。
原来这些人均是那四个衙役的家属,四人久出未归,便四处寻找,终于在郊外乱葬岗寻得四人,已是断气多时,于是纠集家属前来喊冤。
正在众人嘈杂中,衙门外施施然走入一人。
正是克己。
克己站在堂下,对萧侃说到,我乃李克几,这是我的印信,听说此地出了命案,特来查看。说罢,将印信交给了衙役。
萧侃怎能不知?要知克己离京之时,为了应对乌桓,他的官职就是长河关行走,长河关一应军政事务都在他的管辖范围,如今虽然乌桓已经退兵,可是他的职务还在。
查看完印信,萧侃将克己迎上堂来,自己在旁边陪坐。
我朝自建立以来,陛下一直实行仁政,四海之内一派新兴向荣。如今此地发生命案,死的还是四名公差,不知萧大人如何处置?
听得克己相询,萧侃如坐针毡,立刻起身施礼,下官一定严查,一定严查。
克己见他如此,可也并不打算放过他,严查是一定,克己如今着急回京复命,耽搁不得,三日之内,可能破案?
萧侃闻言,冷汗下流,只得回复,下官尽力,下官尽力。
克己见他如此说法,便也说道,那就以三日为期,你们不必在此啼哭,三日后来此,萧大人必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
言必,便也不再理会,下得堂来,独自离去。
克己回到住处,大璐立刻迎了上去,关切的询问事情进展的如何。
克己便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我还纳闷你为何要让韩操找缉私营的人,原来如此。
客栈查封的时候,克己心中便有了计较。他早已吩咐韩操去找缉私营张大人,让他去巡查使报告四人被杀,那张大人是个有见识的人,自打见了克己的手段,便知此人绝不好惹,如今克己吩咐他做事,他断难拒绝。同时,韩操又放出消息,说在郊外乱葬岗发现被害公差,又煽动亲属去巡查使府衙喊冤。
如今这桩无头公案,无论如何萧侃也是断难破案。
三日之期很快来到,众人再次来到巡查府衙,萧侃无法破案,只能任凭克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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