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不用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来教训我们。”阿媛被付子衿一袭话说的脸色涨红,用手恶狠狠的指着她呵斥道,连淑女形象都不顾了。
“这位小姑娘,我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你离开。”娃娃音瑾清还保持着一些理智。
被两个人指着,付子衿同样脸色通红,心跳快的就像要从胸腔里跑出来。
长这么大都没和人大声说过话的她,没想到今天直接被苏渝婉赶鸭子上架的骂人。
虽然是直接复制苏渝婉的话语和动作,但是对面两人只能看见她呀。
苏渝婉根本不管阿媛和瑾清的反应,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既然舍不得死,舍不得把自己男人让出去,那就想办法把男人的心抢回来,而不是只知道哭。如果光是哭一哭就能抓住男人的心,那这世界上哪里还会出现负心汉铁心男。”
“幸福从来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靠自己争取,而不是别人施舍。”
“靠自己争取?”瑾清咀嚼着这句话,所有所思。
“我连他面都见不到,要怎么抢啊。”阿媛忽然趴在桌子上,伤伤心心哭起来。
付子衿努力学着苏渝婉挺直脊背,很有气势的指着阿媛道“丈夫夜夜不归家,对你视而不见,那就找原因。”
“找是自己的原因还是对方的原因,如果是你的原因让对方不喜,如果能改那就去改正,如果不能改,那就只能说明你们不合适。如果是对方的原因,不管任何理由,都只能说明对方是个不值得托付终身的渣男,既然是渣男,要之何用。无论是你们不合适,还是对方是渣男,你都应该趁早抽身离开。不然勉强在一起,也是痛苦一生。”
“可是和离,会被人说闲话…”阿媛弱弱道。
“你连死都不怕,还怕被人说闲话?”
“我才没有想死,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心底没我的夫君去死。”像被踩到尾巴,阿媛大声反驳,沙哑的声音都变得尖利起来。
顺着苏渝婉的眼神,付子衿看向阿媛的脖子,虽然特意穿了高领,但勒痕依旧隐约可见。
“阿媛!”瑾清惊怒交加的站起身想要看看阿媛的脖子。
阿媛连忙护住自己的脖子后退,弱弱道“我只是不小心踢倒了凳子,你看我这不是还好好活着。”
付子衿看到阿媛脖子上的勒痕想到自己,如果那天神仙阿姨没有救下自己,此刻只怕自己坟头都开始冒新绿了吧。
下意识的重复问了一遍“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是可怕的呢?”
既像问阿媛,又像在问自己。
这句低低的询问,可能是共鸣,也可能是因为直面揭穿后的真相,比前一句指责更像一锤重雷重重的砸在阿媛心上。
阿媛喃喃自语“还怕什么呢,闲言碎语有什么好怕的,既不影响我吃穿,也不影响我玩乐;怕爹娘不许,不会,爹娘最宠我。还是为了面子不愿意承认新婚就遭冷落,可是我在这里自欺欺人,外面只怕已经传遍。”
“既然如此,都是一个人守着一间空房,我为什么要守在他们家呢,回自己家守不好吗。至少还有爹娘陪我说话。即便哥哥嫂子不乐意,我也可以自立一个女户,我的嫁妆完够我舒舒服服的生活一辈子。他负我,我不开心,以后再想办法报复回来就是。”
“而且我还这么年轻,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去遇到一个如意郎君。”阿媛越说,声音越大,说到最后,竟变成宣誓一般。
身上郁气散去。
虽然眼睛依旧红红的,但完不影响她嘴角上扬。
苏渝婉才不管她有什么想法、什么转变呢。
手一转,紧接着又指向娃娃音瑾清“你澜哥的母亲为什么能磋磨你,因为你是她儿媳妇。如果你不是她的儿媳妇,她没有任何理由来磋磨你,所以你遭受的一切最终源头还是你的澜哥。”
有阿媛的例子在,瑾清听的很认真。
付子衿见她听的认真,忍不住挺了挺胸。
嗨呀,有点小骄傲呢。
“只要你想办法牢牢把握住你澜哥的心,让他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人,这样即便再来十几个表妹也不是你的对手。到时候只要他母亲磋磨你,你就找你澜哥诉苦?他心爱你,自然不会舍得你受委屈,自会去找他娘解决,你置身事外多好。”
瑾清恍然大悟,眉目也舒展开来。
站起身认认真真给付子衿行了个福礼“谢谢你,小妹妹,听你一席话,使我茅舍顿开,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着从袖袋中取出一枚玉佩递到付子衿手上“谢谢你给我指明方向,这块玉佩就当是谢礼吧。以后遇到什么事,可以凭玉佩到东门街李府找我。”
旁边阿媛也连忙从手上取下一枚玉镯不由分说套在付子衿手腕上“也可以到东门街骆府找我,到时候即便我搬出骆府,也可以让下人带你寻我。”
付子衿刚要推拒,结果两女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快速行礼过后直接转身就走了,速度那是相当的快。
虽然从未碰过贵重首饰,但看色泽也能知道玉佩和玉镯很珍贵。
“神仙阿姨,这?”付子衿小心翼翼捧着玉佩和玉镯悄声询问苏渝婉,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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