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丁的味道,熏得言洛希眼圈泛红,她倔强的瞪着他,孰不知她越是不肯屈服,越容易挑起男人征服欲,更何况在她面前的男人,骨子里本身就藏着兽性。
男人眼底染了一层轻薄的笑意,“或者你以为,激怒了我,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你今天就可以安然无恙的从这里走出去?”
言洛希愣愣的看着他,“你到底想怎样?”
厉夜祈收回手,性感的薄唇含住烟吸了一口,吐出一个个烟圈,神情撩人,“我想怎样你不知道?不是说我滥情四处勾搭么?背了这个名,总得坐实它。”
言洛希瞳孔微缩,她一直以为他是绅士,半夜将她捡回家,还给她煮面吃,哪里看得出来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活脱脱一只衣冠禽兽。
睨着女人乍红还白的俏脸,他俯身凑过去,“我脾气不好,耐心有限,等我动手的时候,你恐怕没力气叫停。”
男人低沉的嗓音里透着暧昧,胁迫的意味甚浓,她苍白着脸,道:“我没想过得罪你,如果刚才打扰到你的好事令你恼羞成怒,那么我感到很抱歉。”
厉夜祈注视着她僵白的脸,“所以你的结论是?”
“用嘴是吗?你爽了以后,是不是以后你看见我都会绕道走?”言洛希仰起小脸,她撞破了他的好事,他便要让她还回来。
说来说去只能是她倒霉,哪家包厢不撞开,偏偏撞开了这一间。
黎庄庄是影后,他大发雷霆的背后,说不定也有警告她不准多嘴的成分在,所以他故意刁难她羞辱她。
厉夜祈寒眸冷鹜,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似乎在等她会怎么做。
言洛希紧紧咬着牙关,她垂眸落在男人的腿间,那里撑起的帐篷比刚才还要明显,她的目光一烫,耳根子红透了。
她心里说不出的屈辱,用力深吸一口气,她抖着手伸向男人西裤的拉链,手指还没有碰到,就被男人忽然攥住手臂。
他用力一扯,下一秒,她跌倒在沙发上,几乎是同时,男人翻身压在她身上,膝盖牢牢地压制住她的双腿,咬牙切齿道:“你还真敢!”
言洛希眼底冒起雾气,心里忽然就感到委屈,“明明就是你逼我这样做的。”
“我逼你你就做?言洛希,你出门不带脑子?”厉夜祈气得呼吸都在颤抖,他的厉太太实在欠调教,只要想到今天若是换作别人,她也会屈服,他就气得心肺都要爆炸。
言洛希别开视线,不想看这张令她讨厌的俊脸,“我知道你是要替黎庄庄警告我,你放心,走出这个门,我什么都不会说。”
厉夜祈之所以生气,不过是因为在她眼里的自己太过不堪,尤其是她毫不掩饰的认为,他与黎庄庄关系暧昧。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黎庄庄之至于他是什么样的存在。
那是他心里不为人知的隐痛,如果席渊没有因他而死,或许根本就不会造成她悲剧的一生。
他怒极,掐着她的下巴,迫她迎视他凌厉的目光,“言洛希,我警告你,如果你面对别人的胁迫,也敢这么草率的屈从,我会把你剁了拿去喂野狼。”
男人黑色的眼眸里交织着残暴的怒火,言洛希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她点头如捣蒜,惊惶道:“我知道了。”
厉夜祈看着她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心头一软,从她身上下来,他坐在旁边,重新点燃一根烟,“在我没有反悔之前,出去。”
言洛希哪敢耽搁,立即从沙发上跳起来,冲出包厢,憋了许久的眼泪,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田灵芸四处找她,见她哭着回来,她皱了皱眉,“二洛,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言洛希拎起包,埋着头就往外走,她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能够尽快逃离这个让她受尽屈辱的地方。
三年前,她没有丝毫名气出道,没少遇见这么变态的公子哥。可她都能从容应对,数次从恶狼嘴下逃脱,甚至从不花力气去哭去生气。
但是今天,她被那个男人羞辱了,她心里堵着一股闷气,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很难受很想哭。
田灵芸疾步追上去,看见一辆红色法拉利停在言洛希面前,车窗降下,居然是国民女神黎庄庄。
黎庄庄摘下墨镜,望着流泪的言洛希,她眸色深了深,“言小姐,上车吧,我有话和你说。”
言洛希抹了抹眼泪,她感觉得到黎庄庄对她有很深的敌意,显然这敌意极有可能是因为她撞进包厢,打扰了她的好事所引起的。
“抱歉,黎小姐,我和朋友一起来的。”
黎庄庄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追过来的田灵芸,想起她进包厢前听到的对话,她眼中的轻视意味很浓,“前面五百米处有一家咖啡馆,我在那里等你。”
说完,黎庄庄开着法拉利傲慢的离去。
田灵芸快走几步过来,看着闪着尾灯的车屁股,若有所思道:“二洛,黎庄庄找你干什么?”
言洛希吸了吸鼻子,“一言难尽。”
“那你要赴约吗?”田灵芸担心地望着她,她很少哭,就算是她父母离婚,她母亲从家里搬出去,她追着车尾跑了几条街,她也没哭。
就连上次陆昭然背叛她,她也没看见她在她面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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