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形大汉被两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谷雅南觉得眼前的景象很熟悉,这不正是警察制服歹徒的场景么!
彪形大汉脸贴着医院走廊地面,大声咒骂:“放手!你们敢说我喝酒,还打我……我要告你们医院。”
扭着彪形大汉右胳膊的那个人使劲拍了一下大汉的头,“我们不是医生,是警察,要报警,直接找我啊。”
谷雅南看向医生小张,小张摇头,很无辜的声音,“我没报警啊,刚才只通知了保安。”
彪形大汉挣扎了两下,越挣扎被按得越紧,手臂越疼。
彪形大汉怒吼:“我没喝酒,不是酒驾,你们凭什么抓人?”
“我管你有没有酒驾,你现在是在公共场所滋事,就凭这个,我们警察就能抓你!”
说话的警察抬头看向谷雅南身旁的那个男人,问:“南队,这个人怎么处理?”
“问一下医生,如果要住院,就把他拷在病床上,如果不需要住院,直接带回局里。”
彪形大汉一听要进警局,立刻嚷道:“我车祸受伤,要住院,要住院……”
旁边的管床医生见状,忙附和道:“他身上还有伤口没处理,是需要住院。”
两个警察押着彪形大汉回了普外病房。
谷雅南正视身旁的男人,这位被称为“南队”的男人看来是刚才两位警察的头儿。
谷雅南对男人谢道:“刚才谢谢你。”
“不客气。”
男人看着谷雅南,脸上露出一丝莫名的笑。
这个笑像是故人重逢的感觉,谷雅南好奇地问:“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男人不回答,而是打量谷雅南身上的病号服,说:“你看起来没受什么伤,真是幸运。”
谷雅南以为男人是在说刚才把她从彪形大汉手里救出来的事,的确是幸运,一场车祸都没伤着她,差一点被肇事司机在医院揍一顿。
谷雅南再次感谢:“刚才谢谢你。”
“你刚才已经说过了。”男人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叫南翰飞。”
“你好。”谷雅南自然地伸手握住男人的手,“我叫谷雅南。”
“雅南,很好听的名字。”
谷雅南心想,这个南翰飞竟是个自来熟的性格。
南翰飞还想跟谷雅南寒暄几句,突然,一个脑袋裹着绷带、戴着手铐、贼眉鼠目的男人从南翰飞身后探出头来,冲着南翰飞谄媚地笑道:“飞哥,你今天心情这么好,就把我放了呗,你是刑警队长,是办大案子的人,我就是一个小毛贼,杀鸡焉用牛刀啊。”
“闭嘴!”南翰飞语气突变,完没有刚才跟谷雅南说话时的温柔,“王三,你已经是第几次落我手上?以前偷电瓶能偷到市政府大院里了,现在竟然敢包庇贩毒了,你胆子是越来越肥,再不进里面受教育几天,你是不是想杀人放火呢?”
叫“王三”的小毛贼立刻为自己辩驳,“不会,不会,我怎么会干那杀人放火犯法的事呢?”
“偷电瓶也犯法,这次还妨碍我们警察办案,若不是你,那个毒贩能跑么?你跟他是不是同伙?”
“冤枉!”张三喊冤,“我只偷东西,杀人放火贩毒这些大事我不干。”
南翰飞斜了张三一眼,张三脸上马上出现谄媚的笑。
谷雅南从小顺风顺水地长大,三观思想正,见到小偷,忍不住教育说:“你为什么做小偷?找份工作好好生活不好么?”
王三竟不屑地瞟了谷雅南一眼,“打工是不可能的。”
谷雅南:“不工作,怎么生活?”
“没钱就出来偷点,反正打工是不可能的,我一辈子都不会去打工。”王三说的一本正经,一点不像开玩笑。
谷雅南被王三的三观惊到,经过国家的九年义务教育,竟然还有人是这种思想!
谷雅南不理张三,而是对南翰飞叹道:“果然是需要进入接受教育改造一番。”
两位年轻的警察从病房里出来,“南队,那个耍酒疯的人已经绑在病床上,我们现在怎么办?”
南翰飞狠狠瞪了毛贼王三一眼,“被这小子弄断了线索,先带回局里,好好审审。”
两位警察押着王三往医院外走。
南翰飞走了两步,突然又回头,跟谷雅南道别,“谷主任,疾控工作再忙,但发生这么大车祸,还是应该住院观察两天。”
谷雅南心中疑问:他是怎么知道我在疾控中心上班?还知道我的职务?又是怎么知道我刚发生过车祸?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谷雅南想要询问,南翰飞一行人已经消失在医院走廊尽头。
——
连海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应急办公室。
谷雅南车祸当天从医院出来,直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连海市cdc应急办,除了谷雅南这个应急办主任,还有四个科员:周捷,王笑笑,高飞,陆离。
年龄近五十岁的老职工周捷,当年疾控中心由老防疫站、皮防所、健康教育所、结核病防治所、放射卫生防护所等事业单位合并组建,周捷是老防疫站的员工,现场流调经验丰富。
剩下的三个科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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