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不高兴,下属就要拼命的溜须拍马,尽量以最快速度让领导高兴起来,这是浪迹职场的要领,这位地瓜就是这样做的,他用自己的手绢轻轻的给那位马总擦着额角上的汗水,嘴上还不断的安慰着:“马总,您消消气,您看...来了,刘神仙来了!”
远处看,一个手拄紫藤拐棍、身穿浅蓝色对襟裤褂的老者迈着‘稳准狠’的步伐走来,阳光的映衬下,浅蓝色的丝绸裤褂上时隐时现碗口大的万字,就是古时候的那种篆字,老者花白的头发立立整整的背在后面、一副深色墨镜挂在鼻梁子上,最有特点的是三寸长的灰白色山羊胡、灰的真灰白的真白,热浪袭来,胡须和衣襟飘飘荡荡,看情景,真如神仙下凡一般。
在老者的身边陪着一个中年人,四十多岁的光景,憨憨厚厚的样子,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位一定是小时候吃苦、长大了受气、结婚后长跪搓衣板的那种老实人。
“刘神仙,您老人家可来了,我们马总可是恭候您多时了!”地瓜紧步上前,试图与被称作刘神仙的老者握手,但是,这位刘神仙真有神仙范儿,就见他基本无视地瓜,而是直接走上凉亭,冲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马总,一抱拳:“老朽刘彦清,并非什么老神仙,在下琐事繁多劳累苦主等候了,真是罪过、罪过!”
“哇!”一句话点明身份,刘神仙果然厉害!
刘神仙微笑着坐在石椅上,地瓜也紧紧的站在马总的身后不住的擦汗,大胖子马总翻着眼皮上下看着刘神仙,脸上写满了怀疑,他心说,都说算命是扯淡,这家伙怎么一眼就看出苦主是我儿不是地瓜,难道真有玄学不成?
“你...”
“您别说话,让老朽先说说你的家事如何?如果说的不准你转身就走,老朽以后不在行走江湖...如何?”刘神仙手捋须髯颇为自信的和马总马大胖子说。
一张嘴就能说出人家的家事,不是神仙还是什么?蒙着脸的杨玮也好奇的瞪大了眼睛,看着。
地瓜从包中掏出一张身份证,往前一递,“这是我们马总的生日...时辰是?”
“半夜十一点半...就是子时,”马总好赖还是能想起自己的出生时辰,倒也不算糊涂。
刘神仙接过身份证瞟了一眼,随后手指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小亭中人无不虔诚静听。
一番推断之后,刘神仙突然将眼前墨镜摘掉,目露精光直视马总马大胖子,吓得马总一激灵,刘神仙呵呵一笑,道:“苦主是丁酉年丙午月乙酉日甲子时出生,诗曰:挽回家运矣春光,顺调发展财辉煌,温和笃实阴阳合,稳健顺序得人望。只可惜命中火克金...必是父在母先忘,可惜、可惜!”
“啪!”刘神仙话音刚落,马总拍椅而起,坐在对面的杨玮心里也是一惊、赶紧用报纸蒙住双眼,这老家伙,算命就算命被,怎么一张嘴就把人家爸给说死了,看样子挨打是避免不了的了,就这俩体格加在一起有500多斤,就算压也得把你个老头给压死,真是活该。
唐僧在厉害也不过是个耍猴的,你以为这位马哥是猴哥么?
令人想不到的是,刘神仙不仅没有挨打,而是被马总牢牢的握住双手使劲的摇晃,地球人都知道,使劲摇晃代表着什么?
“老神仙,您在说说我今天为啥来?”马总殷切的目光里闪着激动的泪花,看的出来,刘神仙已经准确无误的说出了马总父亲已经离世的事实,这里都是两姓旁人、没人暗地了告诉他任何的信息,再说了,马总的父亲在老家过世的,这里鲜有人知!
刘神仙变成了老神仙、你也变成了您,大家的距离因此而拉近了不少,地瓜也在一旁用钦佩的目光看着这位神仙。
只有明白过来的杨玮暗暗的笑了笑。
刘神仙看看马总,手一扬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马总是丁酉年丙午月乙酉日生人,此中人总体运势仍不错,事业、财运、工作均有所发展,但今年犯凶煞,尤其是财这一块堪堪见忧,凡事宜谨慎,同时要注意身体健康以及婚姻,要多休息,劳逸结合...不过,可以补救一二。”
“老神仙太厉害了,您一眼就看出来我们马总是为财而来,只是不知道我们马总能不能过得了这一关、这一难?”地瓜抢着表白着。
“靠,你一边凉快去,”马总狠狠的训斥了一句下属,转而满脸带笑问:“老神仙,您刚才所说的可以补救一二是什么意思?”
“最近可以稳住架没什么问题,至于未来么...需要看看风水才能做出论断,好了,今天就这样吧,老朽还有事情就告辞了,卦金就不要了,再见,再见!”刘神仙说着站起身,一旁的中年人陪着离开六角亭,只把马总以及地瓜扔了下来。
好半天,马总和地瓜才缓过神,“老神仙,卦金、卦金!”马总从皮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撵了出去,地瓜也紧紧的跟随,俩胖子跑起来晃荡个大屁股倒是另有情趣,远远看去一阵撕扯之后,马总和地瓜好一顿作揖,然后离开公园,眼见着坐上一辆大奔,绝尘而去。
哎,傻逼年年有,没有今年多,开牛逼车的人也许是装逼的人也许是真的傻逼!杨玮苦笑着摇摇头。
吃了棒棒糖、喝光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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