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精致华丽的暗红锦衣,给他宽详的气质更添了一份威严。
瞧了瞧解灵胥,空中传来他浑厚的嗓音
“还不快点,就差你了。”
虽然视力不好,但这话,明显是对自己说的。
差我??差什么??
临近的士兵随即向自己走来,似是要将自己带过去。
“搞错了,我不是——”
“什么不是,你不是宫女吗?”眼前脸宽耳大的士兵扬扬头,说着便用手中的剑柄拍了拍解灵胥衣上挂着的棕色木牌,发出干瘪的“砰砰”响声。
卧槽,这东西……
看着此刻别在自己衣上的木牌子,解灵胥头皮一麻,心中一万匹草泥马。
你——大——爷——
他妈果然是早有预谋,这样无权无势的自己,才能在被算计时手无缚鸡之力。一个包子就成功让自己做了替死鬼,她倒是逍遥快活了,自己以后当牛做马,命都不是命。这都能上当,我他妈脑子都是屎吧!
解灵胥一咬牙,眼中流露出骇人的怒色,片刻后眼底居然携着一抹森冷笑意。
看来我就这命,那就看看我他妈还能有多倒霉。
一旁的士兵看着这又怒又笑的人,心想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
不料解灵胥直接抬眼对上那士兵的眼神,只觉得眼前的女子眼神如刀,自有一种让人莫名害怕的气场。大腿不自觉颤了颤。这他娘就一女的,老子流什么汗!
解灵胥:你大爷,劳资他妈本来心态就不好,少他妈跟看精神病人一样看我!!
被领入宫女的行列中,偏头看着身边一众女子衣袂飘然,妙姿粉黛,而自己一身迥异打扮,立在这明丽的画面中分明格格不入。
抬眼看着那体格健硕的红衣男子,操蛋,这人眼瞎吗,我看着像是有当宫女的潜质吗?
男人突然转过头正对上解灵胥的眼神,又立马回过头,开口道
“随我入宫“
一众人马进了宫。踩着青砖,环视四周的宫楼,解灵胥心想,这皇宫真不是一般的大,宏大雄伟的建筑风格让人不自觉肃然起敬。
身边几个女子小声叽喳起来
“我们要去哪儿啊?”
“是去伺候身份尊贵的主子。”
“既是沈愠公公领着我们,难道是要去侍奉皇上?”女子话一出,便喜形于色。
沈愠,那个红衣男子,竟然……是个公公!!
可是那人身上,然没有宦官的阴柔之气,而是周身散发一种让人臣服的威严。
“不知道啊,新皇刚登基不久,听说,从来不用女子侍奉,身边是宦官侍卫。”
“是吗?那得是个多贤明的君主啊!”
“圣明?那可就不是了,听说皇帝不学无术,从不整治政务,整日溜出去逍遥快活,所有事物交给沈公公一手打理,俨然一个傀儡皇帝。”
“你岂敢……戏弄皇威,小心招来杀身之祸!”
女子也觉得自己所言有失,连“呸”了几声。
这个沈愠果然不简单,不过当朝皇帝不近女色,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前方的人突然停下步子,而后紧随的人马也一并止了步。
解灵胥伸头前看,面前一间房舍干净明亮,房檐上笔墨豪迈的牌匾极显宏壮。不过自己不太看得懂这样的文字,只依稀辨出写的是个什么阁。
沈公公同楼阁前的两个浓妆女人嘀咕了几句,转过身,将手向身后一挥,众人便又跟了步子进了门槛。
刚迈进门,浓郁的熏香气息便顺入鼻息。
操,什么味儿?
解灵胥不禁捂住口鼻,却见此地巾帘幔幔,雾气升腾,简直像是个盘丝洞。搞什么鬼?
进了殿内,方见一池铺满花瓣的碧水,一旁放着几叠浅蓝色单衣长裙,看起来是要沐浴更衣,洗白了送去。
转过头
“卧槽……”
眼见身边的女子二话不说便宽衣解带,掀开身上的绸衣青纱,绸缎般雪白的肌肤上滑落,一落地,一个个娇媚白皙的美人便赫然立在眼前。
虽然都是女人,眼见这一幕,解灵胥仍是有些不自在,耳根微微发热。
这些女子面带桃花,年纪轻轻,大多数甚至比自己还小,要是给医科班那些直男瞧见了这么一波美人沐浴焚香的场景,估计学校的心脏起搏器都不够用。
众女子在碧水中嬉戏,水波掀起花瓣,水涟激荡,泛起氤氲之气。
虽然自己确实也想洗个澡,但这场面下解灵胥还是觉得自己奈何不了。随手抓起一件衣服,找了个角落麻利地换上了。
随身的蓝玉珠此刻显出暗蓝色的光,似一只幽蓝的兽眼,解灵胥索性将它塞进了衣带里。
理了理衣袖,只觉得这衣服自然没有现代的衣服柔软舒服,不过也远非自己想象的那般令人难受。但自己几乎没怎么穿过裙子,这种走路“嗖嗖”带风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不知何时何地,冒出一个中年女人,将自己拉上一把木椅,二话不说,便扯下发上的皮筋,为自己梳理起来。
只觉一双纤柔的手拂过自己的头发,偶尔碰到后颈,酥酥痒痒的感觉,让解灵胥不禁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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