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她已经头也不回向前走了。
解灵胥对皇上道自己就不有违规矩搭便车了。跟马场老板要了白骃,便牵马走了,老板自知早上的事故都是马场的责任,于情于理都不好意思管人家要钱,便白送了一匹马给这个黑着脸时一身匪气的姑娘。
行路的速度很缓,在马背上上下颠簸着,解灵胥抛开摇摇欲睡的劲头思忖着心事。
给马匹下药这种制造意外的作案手法不太高明,而且整个计划看起来很是仓促,颇有些急不可耐的意味,如若单单是有心者蓄意谋害,这突如其来的计划倒像是临时起意。但是,宫中权贵的明争暗斗一般不会在大庭广众下直接明了的搞暗杀,毕竟身份暴露的可能性很大,倘若今天所有赛马的人都遭难,唯有商王只是扭了个脚而已,傻子才不会不怀疑到他身上去。为什么不惜后果搞这么一出呢?除非,暗下的阴谋败露了,所以不得不快刀斩乱麻了?谋反……命案……解灵胥脑子里灵光一闪。
“灵胥,你在想什么呢?”楚修在阳光下虚着眼问道。
“没什么……这路还要走多久啊?”
“早着呢,诶……你说你干嘛放着便宜的马车不坐,非要出来骑马晒什么太阳!”
解灵胥瞥了楚修一眼,心想坐在一个傻缺和一个冰块对面有多尴尬你他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