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致远听到李若青的话后,便将在这之前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
当听到肖致远为了自己竟动手打了陈善良,李若青忙说道:“致远,你真是傻呀,姓陈的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他,他一定会报复你的,这……这该如何是好呢?”
肖致远见李若青为他担心,连忙说道:“若青姐,没事,姓陈的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当时那么多人看着呢,他要是敢乱来的话,我就往上面闹,我就不信长恒县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致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急懵了,陈善良是谁的人,你不知道吗,闹到上面去,最终倒霉的还不是你!”李若青提醒道。
“县长不行,我就闹到书记那去,金书记和他们可不是一路人。”肖致远梗着脖子说道。
李若青听到这话后,轻叹一声道:“致远,你在体制内的时间还短,自古以来,官官相护,哪儿有我们小科员说理的地方,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姓陆的那道个歉,再送点礼去,这样他便不至于太为难你了!”
李若青想到陈善良猥琐的样子,心里便是一颤,但绝不能让肖致远因为她而被整,这是李若青无论如何也不愿看到的结果。
“若青姐,你别说了,我是绝不会去的,哪怕丢了这份工作,我也绝不会去给那老王八蛋道歉的。”肖致远黑着脸怒声说道。
“致远,你……”
笃笃,笃笃,李若青说到这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肖致远听到这声音以后,大吃一惊,下意识的抬头向李若青看去,只见她也是一脸慌乱的表情,不知该如何是好。
肖致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冲着李若青做了一个淡定的手势,然后向门口指了指,那意思让对方问一问敲门的是谁。
李若青轻点了一下头,轻咳一声,使自己稍稍冷静下来,冲着门口问道:“谁……谁呀?”
“若青,是我和你爸,快点开门,累死了!”门外传来一个老妇的声音。
李若青听到这话后,头脑中的嗡的一下,差点没当场栽倒下来,门外站着的正是她的公婆,丈夫汪强的父母。
肖致远和汪强同村,从小一起长大,对他的父母再熟悉不过了,门外的声音刚一响起,他便知道是谁了。
李若青和肖致远此刻都有种头大如斗的感觉,青天白日,他们孤男孤女独处一室,别说汪强的父母,任何人看见都会起疑心。
“你先躲起来,不能让他们看见!”李若青当机立断道。
虽说两人什么事都没干,但为了避免公婆起疑心,李若青还是让肖致远躲起来,免得节外生枝。
李若青家只有两室一厅,八十多平米,厨房、卫生间肯定是不能躲的,客房里虽有一排衣柜,但是落地的,根本藏不住人。
李若青将肖致远领进她们夫妻俩的房间,冲着暗红色的实木大床道:“躲到床上去,快!”
肖致远见实在无处可躲了,猛的一纵身上了床,迅速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李若青则将他的皮鞋往床下一塞,快步往房间外面走去。
“若青呀,怎么这么长时才开门,你这是想把妈憋死呀!”汪母边说,边快步向卫生间走去。
看她这状况,李若青要是再迟点开门,极有可能直接尿裤子了。
“我有点不舒服,在房间里睡觉的,穿衣服的。”李若青在说这话的时候,故意轻抚两下长发,使其看上去凌乱一点。
汪母解决完问题以后,一脸舒服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冲着汪父道:“老头子,你不是说也要尿吗,去吧!”
李若青听到这话后,脸一红,连忙走到一边去了。
汪母是农村妇女,一辈子都这样说话,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她紧跟在李若青身后走到客厅里,疾声问道:“若青,你刚才说身体不舒服,是不是怀上了,有没有去医院检查呀?”
李若青见婆母误会了,连忙说道:“哎呀,妈,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有点头晕,感冒了,不是那什么!”
汪母听到这话后,满脸的热情顿时消失殆尽,沉声道:“若青呀,你们也该要个孩子,村里在你们后面结婚的二栓子,娃都能打酱油了。”
李若青和汪强结婚也就两年时间,据汪母说二栓子还在他们后面结的婚,就算奉子成婚,孩子也不可能会打酱油呀!
李若青早就习惯了婆母夸张的说话方式,并不争辩,低声说道:“妈,我有点不舒服,先去房间里躺着了,你们是在这儿还是去二姐家?”
汪强一共姐弟三个,上面还有两个姐姐,大姐家就在前面一个村子,二姐在长恒城里做小生意,老夫妻俩进城主要是帮二闺女家带孩子的。
以往,李若青绝不会这样和婆母说话,今天情况特殊,肖致远可还藏在她床上了,如果被婆母发现的话,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汪家老两口本来是想先看一下儿子、儿媳,就到闺女那去的,听到儿媳妇的话后,汪母多留了一个心眼,沉声说道:“你二姐一家今天出去吃酒了,我们就在你这儿了。”
李若青听到婆母的话心里叫苦不迭,老两口今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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