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部卖掉,钱放在我的手里想怎么用都行,所以说你这个女人是蠢的,你要是好好听我的话,把手里的钱部拿给我,我又何必卖掉房子换生活费,到时候房子不还是你女儿的吗?”
苏青桐被男人的无耻堵得哑口无言。
这个男人不剥削干净女儿身上的最后一分钱都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应该早就知道,可惜她一直心存幻想,总觉得男人再怎么吝啬贪钱,最怎么懒惰成性,也不会去贪图女儿的财产,如今看来,是她高估他了。
“你休想夺取女儿的财产,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男人嗤笑一声:“什么你女儿的财产,难道她不是我的女儿?我是她的父亲,作为她的监护人帮她管理产业难道不应该?再说你跟我同居期间购置的房产原本就有我的一半,你还做鬼都不放过我,我到时候让你鬼都做不成,你如今还是想想你死后,是抛尸荒野还是入土为安吧,要不然我直接把你的遗体捐赠出去,省了我一笔安葬费不说,也算你为这个社会做了一点贡献,说不定下辈子能让你得个好报。”
苏青桐一句话都不说,死了以后的事情,她哪里管得了,下辈子的事情就更加遥远了。
她如今最担心的就是女儿,女儿还未成年,又向来听她父亲的话,只怕会被她父亲哄得团团转,到时候真把三套房子部卖掉,女儿还能依仗什么读书生活?
她暗恨这不争气的身体,偏偏让她这么早死。
这个时候,她就后悔当初没有下定决心离开这个男人,如果当时不计较那么多得失,果断一点离开了他,她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早死呢?是不是就可以多照顾女儿几年呢?
苏青桐心里明白,她的身体之所以不好,跟身边这个男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任谁天天生活在不快乐中,过着难捱的日子,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她当初跟男人提出分手,男人狮子大开口,非但要她当时的两套房子,还要她给大笔的分手费,她倒是愿意把房子给他,只是拿不出那笔分手费,也不甘心给,就只好搬出去住。
男人就追过来砸门,不分昼夜的锤门拍户,大喊大叫,大吵大闹。
左邻右舍被吵得没法安心,就投诉报警。
她迫于舆论,只好让他进了家门。
然后她不愿意跟他同床共枕,他还是撬锁砸门,闹得她不得安宁。
男人没有上班,有大把的时间跟精神吵闹,甚至还跑到她的单位找领导告状,最后,她迫于压力,只得认命的让男人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