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只觉得很热,热的快要爆炸。她摸到了一具刚劲有力的男人的肌体,再也舍不得放开。
她做了一个梦,简单而粗暴,香艳而旖旎。
再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上午了。
照样是酒店的房间,白色的布景,king-size的大床,还有一个在浴室洗澡的男人,一切,与昏迷前一个样子。
司晨脑袋里有大片的空白,她根本都不记得,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门开了,一个男人走出来。结实的胸肌,还滴着水珠,滴答,滴答!
司晨愣了愣,她真没想过,不知觉间,他们会有滚床单的这一天,这个趁人之危的小人。原来,一夜情远远比爱情要来得快。
“你对我做了什么?”司晨的表情有些难看,捂紧胸口。她的衣服不知道到哪去了,现在只好裹着浴巾,任由两条小白腿露在外面。
“难道你不记得昨晚到底是谁先主动的吗?”江宴持的脸上有刹那尴尬的潮红,很快便恢复自然的神色。
“昨晚?”司晨呐呐的反问一句,抱着脑袋,把昨晚的盛况回想了一遍。
她的记忆,在从苏岩的房间逃出来之后就戛然而止,再后来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片段。陌生的感觉和渴望,还有男人的躯体...不,不能想了,没脸再想了。
她再抬起头的时候,面红耳赤。
“你想起什么了?”江宴持坐在她旁边,赤着的身子上还有水珠,映着她脸上的笑容,性感无比。
“你这是趁火打劫,你可以拒绝的啊~”司晨脸红得都快哭出来了。
“拒绝什么?”江宴持表情坦荡荡的无辜,目光在看到司晨红的滴血的耳垂的时候,终于有了些许柔情。“放心吧,我还没有趁人之危的兴趣。”
他笑着,讲昨晚后续的故事讲了一遍。
他把她的脖子按在水里,开凉水用喷头冲她,甚至,给她叫来了医生,她终于没事了。可是,她身湿答答的,他也身湿答答的,没办法,他只好剥了彼此的衣裳,就这样将就了一晚。
“你刚才逗我呢!”她脸蛋通红的,捂脸遁走。“那还不是被看光了,那我...”
他轻轻抚了抚她的面颊,嘴角溢出了笑意。“难道还要我负责不成?”
“怎么负责?”闻言,她猛地抬头,眼睛晶晶亮。“说得你会娶我似的。”
狮子大开口,他在心里轻轻呵斥,脸上的鄙夷却没有表现出来。他摇摇头,笑而不语。
昨晚,他的确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她很美。只是想起她的不肯,忍住没下手。
只是,现在不是看了身体就一辈子的年代了。江家的门槛没那么低,他肯他父母也不会肯,这也是强有力的事实。许多年前不就有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而最主要的是,他对她,算得上怜惜,却谈不上真爱。
察觉到他的沉默,司晨收回自己的笑容,往后退了一步。“你放心,我就开个玩笑而已,现在什么年代了,我才不会巴着你不放。”
转过身,她只能把苦涩的眼泪吞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