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用脸蹭了蹭江憎,江憎光洁白净的面庞染上了丝丝粉色,耳垂已经由白皙变成了桃红。
桃花眼朦胧了起来,眸光潋滟迷人。
可惜这是在还没有夜灯的楼道里,无人看到。
睡得香甜的小姑娘浑然不觉。
唐佑安打开了房门,准备接过江憎怀中的唐糖,江憎躲开了唐佑安伸出的手,径直走进唐家,将唐糖放入她的卧室。
唐佑安看着少年的背影,似是察觉了些什么,但是想到他那常年面无表情的面庞,又将那股思虑压了下去。
江憎放下奶香十足的小姑娘,身处在满是小姑娘气息的房间,眼前又是真人,他仿佛不受控制的在小姑娘的额间落下一吻。
温柔缱绻。
江憎着迷般的看了看酣睡的小姑娘。
片刻,他轻轻地关上门,离开了她的卧室。
唐佑安见江憎出来了,问:“糖糖还好吧,没醒吧?”
“嗯,唐爷爷,我回家了。”
回到家,江憎躺在床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摸着刚刚吻在唐糖额头的唇瓣。
窗外寒风凛冽,月色昏沉,光秃秃的枝丫随风摆动,却再也落不下一片叶子。
少年的心中,波涛汹涌,和煦春风,青嫩可爱的小树随风而动,枝条柔软坚韧,叶片青翠欲滴。
寂静的夜里,人们渐渐陷入梦乡,洁白的雪花悄无声息的落在檐上,地下……
大雪纷纷扬扬的下了一夜,为整个世界穿上了一件洁白的婚纱,入目皆是纯白,雪白的世界,让人的心情也随之开阔。
……
一大早,陈馥佩就起了床,到厨房里开始做早餐。
她拿了些糯米粉,和好面团后,用手把雪白粘手大面团搓成一个个小巧玲珑的小圆子。
然后将小圆子倒入早已烧开的水中,没一会,小圆子就有了八成熟的模样,外头晶莹剔透,中间的芯还是有些白。
她用漏勺将小圆子捞出,放入凉白开里。
重新烧水,待水开后,先舀两汤勺的醪糟进去,然后将早已打好的鸡蛋划入水中,最后放入在凉白开里的小圆子和冰糖,煮上个三四分钟。
一锅香甜的酒酿圆子就完成了。
陈馥佩把煤气灶转小火,从冰箱里拿出早已做好的馒头,上锅蒸。
然后又忙活了一会儿,做好了几个小菜。
陈馥佩边朝客厅走边喊道:“老江,去把老唐叫来,咱一起吃个早饭,昨儿他们玩的那么晚,现在肯定还没起呢!”
她走到江廉身边,继续道:“老唐来不来无所谓,关键要把糖糖给我带过来,说好了今天给她做酒酿圆子的。”
“诶,你听到没!”陈馥佩没好气的拍拍江廉的肩膀,江廉在看书,正看到了兴头上。
“江憎,去唐家把你唐爷爷和糖糖带过来,吃个早饭!”江廉朝刚刚晨练完满头大汗的江憎喊道。
“嗯。”
江憎打开门,朝对面的唐家走去。
“叩叩叩”
“谁呀?”唐糖有些软糯和困倦的声音透过不厚的门板传出来。
“江憎。”
唐糖小跑到门口,打开门,揉了揉眼睛说:“江憎,早上好呀……”
“嗯,我外婆请你们来家里吃早餐。”江憎看着眼前头发凌乱,杏眼还有些朦胧的小姑娘,缓和了些语气说。
“好的,我先去洗漱呀……”唐糖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
江憎看着眼前刚起床还懵懵懂懂的小姑娘,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
小姑娘比同龄人还矮上许多,江憎比他同龄的人还高,自然也就比唐糖高上许多。
“唔,江憎你干嘛呀?”唐糖抬起头,软糯懵懂的问。
“没什么,你头上有棉絮。”江憎放下手,答道。
“哦,谢谢你!”唐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甜甜的向江憎道谢。
“不客气。”
江憎看着小姑娘先是跑到唐佑安的房间叫他起床,然后跑到卫生间开始洗漱。
没过一会,唐佑安从房间里走出,看到了门边的江憎,疑惑道:“江憎?大早上的你怎么在这?”
“外婆让我来叫你们去家里吃早餐。”
“哦,快进来坐会,糖糖那个小磨蹭还有一会儿呢!”唐佑安朝在卫生间里洗漱的唐糖笑道。
唐糖听到后,连嘴边都牙膏沫都没擦,就跑了出来,气鼓鼓的说:“那有!爷爷你乱说!”
又转过头对江憎说:“我洗好了,我们去吃早餐,不等臭爷爷了,哼!”
小姑娘将头偏向一边,走到江憎身旁拉着他的手,就朝门外走去。
唐佑安连忙笑着求饶:“好啦,好啦,爷爷是磨蹭鬼,囡囡是个小公主,怎么会是磨蹭鬼呢。”
“好啦,好啦,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你啦!”唐糖昂着头,傲娇的说。
“好啦,小娇娇该去洗脸啦!”唐佑安捏了一把唐糖终于长了点肉的脸,慈爱道。
唐糖放开江憎的手,再次朝卫生间跑去。
江憎潋滟的眸子闪了闪,大拇指捻了捻刚刚唐糖抓住的手指。
晦暗的桃花眼里闪过了一丝笑意。
唐佑安等唐糖洗漱完,嘱咐了几句,就让江憎带着她去江家吃早餐,他则去洗漱。
唐糖自然的拉上江憎的手,蹦蹦跳跳的到江家去吃早餐。
“江奶奶,你的小可爱到啦!”唐糖人未到声先到。
陈馥佩正在沙发上坐着打毛衣,听到熟悉的声音,惊喜的抬起头,看向门边:“糖糖来了呀!”
江憎看着小姑娘要跑过去的姿态,道:“别跑,慢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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