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憎扶着江廉回到家里,尽管已经非常小心,但仍然发出了不小的响动,将浅寐的陈馥佩惊醒。
陈馥佩从主卧里出来,就见到了江廉醉醺醺的被江憎架着的模样。
她走上前去,帮着江憎扶着,把江廉抬到了卧室后,陈馥佩对江憎说:“回去睡觉吧,这里我来就好。”
江憎垂下眸子,低低的回答:“嗯。”
待江憎走了之后,陈馥佩没好气的拍了拍江廉的胳膊:“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去喝这么多!下次再这样,你就在外面别回来了,看得我心烦!”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但是她仍然去了一趟卫生间端来了一盆温水,细致的用毛巾给江廉擦洗。
江廉的酒品很好,不会大吵大闹,只是安静的在床上睡着。
陈馥佩给他擦洗完后,又去到了厨房,开始做醒酒汤,以免明天江廉醒后头疼。
醒酒汤很快就煮好了,陈馥佩给江廉喂下后,疲惫的睡下了,一夜好眠。
临近元宵,雪花已经慢慢在减少了,更多的已经融成了水,渗入地底,暗地里滋润等待着春天来临的草木。
唐佑安做好早餐后,就开始准备做汤圆的材料:糯米粉,炒熟并且已经打成粉状的花生核桃等干果,红糖,黑芝麻粉,猪油。
他将这些一一拿出,然后就将早餐端上桌,去叫唐糖吃早饭。
吃完早餐后,唐佑安这才将刚刚准备好的材料拿到餐桌上,开始做汤圆。
唐佑安先将干净洁白的糯米粉加水揉成面团,然后将其放置在一旁拿纱布盖住。
唐糖用手指隔着纱布戳了戳面团,疑惑的问道:“爷爷,为什么要先揉面而不是先做馅料呢?”
唐佑安停下手里的动作,慈祥的笑着回答:“因为馅料很快就可以做好,而揉面可是个细致活儿,要废一番力气的。”
唐佑安说完就将坚果粉和黑芝麻粉混合,然后加入红糖,猪油,搅拌均匀。
他将已经调好的馅料放在一边,开始将大面团分成小剂子,再手掌一压大拇指一按,舀一勺馅料到凹陷处,然后慢慢用拇指和食指收口搓圆,一个圆滚滚的小汤圆就做好啦。
唐糖看着爷爷做的如此轻松,忍不住自己也动起了手来。
她拿过一个小剂子,试图将它压成薄薄的圆饼状,奈何手掌太小,力气也不够,只是将面团由小剂子模样压成了略瘪的圆球。
唐糖也不气馁,继续压了三四下,终于将圆球压成了圆饼。
她将一只手窝起来,将圆饼放在手上,另一只手将圆饼捏成形似太阳帽的窝状,然后加入馅料。
一只不甚美观的汤圆就做好了。
唐佑安边包汤圆边看着唐糖包,看到她的成品后,失笑着摇了摇头。
唐家爷孙的一个上午就在包汤圆的甜蜜中度过。
成果就是,撒了雪白的糯米粉的砧板上满满当当的都是玲珑可爱的汤圆。
因为还没有做红豆沙,这次只包了芝麻花生馅的汤圆。
唐家爷孙中午吃的就是这汤圆,或许是自己做的,又或许这是唐糖喜欢的甜食,她津津有味的吃着。
饭后,唐佑安带着唐糖送了一盘的汤圆给江家。
“馥佩啊,这个汤圆是刚包好的,放冰箱里想吃的时候煮几个。”唐佑安端着汤圆对陈馥佩说。
陈馥佩笑着回答:“这感情好,正好马上就到元宵了。”
说着就收下了汤圆将其放入冰箱。
……
袨服华妆着处逢,六街灯火闹儿童。
转眼间,孩子们期待的元宵节就到来了,处处都挂上了红灯笼。
大院的广场上不仅挂上了灯笼,灯笼上还有灯谜。
这是大院居委会筹办的活动,猜灯谜得礼品。
虽然礼品都是些便宜的日用品,但聊胜于无,人们也爱参加,凑个热闹。
怎样猜灯谜呢?
猜到了灯谜,就取下灯笼下悬挂的序号,写上谜底,猜到实在猜不出来了,就将序号都拿到一处小窗口去统计,然后按猜对灯谜的数量兑换小礼品。
取下了序号却没有猜对,工作人员会将那条序号重新挂上,让人们继续猜。
大院里的居民很多,工作也是包罗万象,有工人,有老师,有商贩……
还有许多周边的居民也会来到这里参加这个活动,动动脑子就可以换些日用品,何乐而不为呢?
从前唐佑安极少参加这个活动,因为唐糖在这个季节总是会生病,他忙着照顾孙女,哪有时间来参加这个。
江家也几乎不参加这个活动,每到这几天,江家夫妇总是会去祭奠女儿,每次回来陈馥佩便会心情抑郁。
江憎本就不喜热闹,就更加不会参与了。
今年唐糖的身体比之往年要好了不少,是以唐佑安带着唐糖来到了广场,和大家一起猜灯谜。
唐糖今天扎的是双马尾,发尾是红色发带,头上还有一只精巧的蝴蝶发饰。
已经初见仙姿佚貌的小姑娘,亭亭的站在一盏牡丹花模样的灯下,折射的红色灯火映射在她杏脸桃腮的脸上。
再配上她今天穿的红色新衣,愈发显得她露出来的肌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般温润。
江憎在窗前盯着广场上粉雕玉砌的小姑娘,那双漆黑的瞳孔里只剩下了灯光璀璨下的小姑娘。
他的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般的向楼下的广场走去。
他看着喧闹的人群,忍着耳边不断传来的嬉笑打闹声,快步走到唐糖的身后,虽然有着周围人喧嚣声的遮盖,但他仍然没有发出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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