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到了因为山神封门,爷爷被封在了山里十二年。
这十二年里,认清了山神诅咒的事情后,不是没有人没有想过借着节假日的时节逃离那座山不在回来,但很快就会有各种各样的死讯传来。
所以12年下来,老云岭林场的人始终是不多不少的保持在12个人。
当然在这里面还有很多新来的,不懂规矩的人惨遭横死的故事,这里面可谓是匪夷所思,云竭波诡,但是在这里都不在多说,我唯一想要提一下的是关于我爷爷的那次。
也正是因为那一次的经历,彻底改变了他。
当时是1975年,那个时候赣州市人民医院改制,人员变动较大,所以空了一部分位置出来,而爷爷因为懂一点中草药,奶奶那时也在赣州落了户,所以家里人拖了点关系搞到了一个外调名额,说是可以调来医院当司药员。
几番运作之下,很快调用的通知书下来了。
可是情况并没有那么一番风顺,最开始是下发通知的时候,那个送通知书的同志在送书的途中消失了,失去了踪迹,连带着那张纸像是被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了一样。
当然一个送信的人,并不会本质上的影响到什么。
能影响的直接人,应当是政策的审批人。而偏偏就是这个人在审批后的隔日死了,死于心肌梗塞,劳累过度。
而他重新接手的人,却又搁置了这个派调工作的计划。
不能说这是巧合,但终究是因为这一切的种种,那一年外调得事情还是是没有落实下来。
最后也就是那个时候,爷爷明白了,他明白他们这批人已经在某种意义上是无法出山的了。
但是他不死心,开始寻找出去的办法,从真正的意义上逃离这座山。
直到1977年,机缘巧合之下他才打开了“山门”,也就是在那一年,他的外调通知书发下来了。
当然其中的故事爷爷一直没有外说,直到他临死前……
爷爷的死很正常,像是一众得知自己要死亡的老人一样,器官开始衰竭,将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交代后事上。
他当时说的第一句话是:“其实我们一直弄错了,那根本就不是一座山,而想要留住我们的,也不是山。”
接着爷爷慢慢的对我们说出了那个惊人的故事,那段尘封了四十多年的秘密。
1977年,同样是冬天。
但有所不同的是那一年雪下的太早了,十年不遇的大雪,加上猛烈的西北风,所有的人都知道,冬荒要来了,但是偏偏食物还没有囤够。
这时营地里面的办公室主任接到了厂长的通知,说是要组织老云岭的猎户进山大规模狩猎。
而这种大规模的狩猎,一般来说是极其少见了,因为村子里的人都认为这样的后果是来带来生态圈的失衡,但是冬荒之下已经不得不这么做了。
接着村长和办公室主任召开了狩生大会,那会议无非就是商定一下方案和人数,与普通会议无二,但是唯一有区别的是这这种大规模的进山狩猎是不允许有外人进山的。
这是一个死命令,而这里面的外人是指除了猎人之外所有的人,包括长期生长在这里的村民,所以林业部门的兄弟以及村民在狩猎的当天,会守住上山口。
这是老云岭猎户从很早的时候就流传下来的风俗,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没人知道是谁定下来的。
所以这种狩猎是绝对隐匿,绝对神秘的。
而也就是那一年,爷爷意外的闯入了山里,还亲眼看见了,那场诡异的狩猎!
然而在这段回忆开始之前,爷爷先是进入了一场沉睡,爸爸和叔叔都很担心,他们看见爷爷的血压直线降低,便喊来了医生。
医生给爷爷加持了药物,说情况不是很好,老人的身各个器官都开始衰竭。
也就是说爷爷的时间不多了,有啥要交代的,就快点儿交代吧,别磨磨唧唧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爷爷突然睁开了眼睛,他说了两个字。
两个我们在场所有的人都不明白的字。
他说的是……
“钥匙!”
没人知道那爷爷临时前说的钥匙代表着什么,但医生的解释是人在临死之前说的话是将回忆与臆想揉捏起来的。
所以接下来的话,我已经完不能去分辩真伪了。
他说……
赣南的山区猎户和普通的猎户不同,他们进山时除了鸟统还会带上一只活公鸡,二两猪头肉。
然后找到山谷分流处的杀干树进行山神祭,这里分流指的是山谷脚下的分叉道,而杀干树就是长在分叉道上的一棵树,当然如果是石头那就是杀干石了。
它们占尽地势,划分山图,自当是可称为山神。
豁斯山脚下的则是一棵大叶樟,这棵树长在整座山的风水分流地,可谓是吸极了阳气,本是胸径只该有五米的树干,硬生生的是长到了五十米,树皮老生开裂,细看之下宛如蛇鳞,至于那扎根与地土相交之处,更是盘根缠绕,犹似虬龙。
不一会儿爷爷当时眼见那猎户杀了鸡,又浇于热血在树干上接着放了猪头肉,一路念叨着什么往林子深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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