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门还是被打开了,直到这时我才发现那把开门的钥匙就是我从盒子里拿出来的那根人面鱼。
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风,卷起门内的尘土吹灭了立在一段的蜡烛。
所有的人被门内的东西吸引住了目光,他们没有拘泥于我的话,倒是转过头举起手电往门内照去。
空洞的黑暗被一束一束的光给取代,里面的空间暂时瞥见了一角,那是尘封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地域。
“看见了什么?”疤脸问女人。
“有东西。”
说着她的手电停顿了下来,光线里坐落着一个巨大的东西。
骨……骨头,是什么生物的骸骨。它犹如一座山恒立在门后,雄伟的白色骨架,覆盖着整片黑暗。
那骨头自中间的脊椎,向两侧分散着无数个巨大的脊骨,脊骨之下那如同是利剑一般肋骨插在泥土之中,蜿蜒而去深入黑暗之中,不见头尾。
“我的妈呀!”我揉了揉眼睛忍不住的吃了一惊,“这是妖怪吗?”
没有血肉,没有鳞片,光是一具骨架,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一切。
“是蛇?”矮子叫喊着:“蛇骨?这么大?”
女人默不作声,只是举着手电沿着那根骨头往黑暗中移动。
“这不是蛇,它还有足!”瘦子说道:“是蜈蚣?”
巨大的足骨,每隔一节骨头就会长出一对,它们在骨骸的脊骨之间每一根都有十多米的长度,它们横跨在门内的山体之中,形成了一道一道“拱门”。
很快手电照射到了死角,女人不得已开始往门的里面走去。
“别……”我下意识的还想要拦住她,但为时已晚,她已经走了进去。
沿着骨头延伸的方向,回过头她似乎看见了处于门上放的什么东西,接着倒吸了一口气。
死寂的空间中,只听得她身的筋骨都在搐动,牙齿和牙齿发出相互碰撞的声音。
“什么?”疤脸喊了一句,也跟着跑了进去。
接着还不等我开口,矮子踢了我一脚,我也跟着跄踉着跌进了门里。
那一瞬间,我直是感觉自己的懵的,脑袋像是中了一枪一片虚无,浑身血液凝固不流。
“这他妈的就进来了?”
“我戳,完了。”
“出不去了!”
接二连三的可怕想法,随着那些怪异的思维跳入我的脑海,顿时手心淌出了一滩汗,脚掌头皮也发麻了起来。
但很快这一切都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才发现那都只是潜意识在作怪罢了。
便也跟着他们往前走了几步,穿过了山门,后便顺着骸骨的顺延方向抬起头往门内的顶上看去。
而只是看了一眼,我也惊的直跳了起来。
那不是蛇也不是蜈蚣,亦不是龙骨,却是一个人头,巨大的人头静静的悬挂在山门之上,它并没有骨化反倒是栩栩如生,一对铜铃大小……不,不对,应该说是探照灯大小的眼睛珠子正居高临下的死死的盯着我们。
这一对视,来自于上古的威压严就足以震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是山神!”女人在经过了短暂的惊吓后很快定下了神,“应该是已经死了。”
“死?”我看着那头颅怎么也想象不出这个东西已经死了。
“恩,头颅应该是经过什么特殊的手法保存,就和山门之外的石雕头部一样。”
“木乃伊?”我很自然的接过了话茬。
“估计是吧!”女人也是乐的自在,看了我一眼说道:“你的钥匙从什么地方找到的。”
“地下室!”人在墙头下身不由已,我只得如实托出。
“地下室?”身后的瘦子走了过来。
我惊了一下马上意识到他们很可能不是和我一起进来的,那这么说进到这里的路还不止一条咯?
其实想想也对,当初测绘院的人找到这里的时候,应该是打通了一条路的,而且极有可能发现了这扇门,不然的话他们为什么会停止对这个地方的勘测?
那么同理,这些人多半也是从那个地方下来的。
“不然嘞?”我看了瘦子一眼,“话说你们是从什么地方下来的?还拖着一个这么大的箱子?”
那玩意儿就是我一开始所看见的类似于棺材一样的东西,无非就是一个长方形的箱子罢了。
“从地面上啊!”疤脸男说道:“倒是你,是从那个地下室过来的?这附近的楼层吗?”
我愣了一下附近的楼层?他娘的这鬼地方的头顶上不就有一栋楼吗?
但我没心情和他们多扯淡,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地下室里有一些奇怪的东西,我就拿了出来,其中包括了你们所开门用的那把钥匙。”
一边说,我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好家伙是被摸了个空,那些日记和最初所得到的钥匙都不见了。
“还有这些日记写的都是什么?”刀疤脸把日记举了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
解释不清楚了,这些个鬼东西要真的说起来,估计一天一夜都说不完,而且对于这些人我可不想盘拖出自己的家底。
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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