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循环而已,无需介怀。”王洋故作高深道。
卢伟良听王洋这么说,更是来了兴趣:“不知兄弟和楼上的刘半仙,是什么关系?”
王洋摇摇头:“听说过,不认识,我来这小区找个朋友。”
“那兄弟现在是要回去?”卢伟良殷勤道。
王洋点点头:“要去办点事情。”
卢伟良指着旁边自己的那辆萨博93:“那兄弟去哪儿,我送你。”
这让王洋有些不知怎么办了,卢伟良提出要送自己,那不就把王海岳和林叔扔在这了吗?刚找完人家帮忙就把他们扔在这不管了,有些不太合适吧?
“不用麻烦了。”王洋摆摆手:“大哥是想算上一卦吧?”
卢伟良哈哈一笑:“兄弟懂我!”
说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王洋:“兄弟怎么称呼?”
“我法号道鉴。”王洋随意编了一个名字。
“既然这么有缘,那我就给大哥算上一卦,不过我先说好,我说话可能有些不中听。”王洋说道。
王洋知道,要是仅凭着刚刚和林叔演的那出戏,就想让卢伟良相信自己是不现实的,一定要在卢伟良自己的身上算出什么,而且是别人不知道的那种,才能让他彻底的信服。
“兄弟尽管算!”
卢伟良这些年也算见过一些算命先生,以及道士半仙之类的人,他们说的都是一些恭维奉承的好话,卢伟良虽然相信算命占卜,但也不是傻子,他能看出有些人只是单纯的骗子。
之所以刘半仙可以取得卢伟良的信任,就是因为刘半仙有些时候会说些不好听的话,给卢伟良以警示,而且有些是真的应验了的,所以卢伟良对刘半仙言听计从,刘半仙的每句话卢伟良都当做金玉良言。
所以当王洋说出话可能不中听的时候,卢伟良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
其实算命占卜自古至今都是一门职业,要说完没有道理吧,也不尽然。
因为王洋在重生前作为乙方,经常会陪甲方吃吃饭聊聊天,所以为了准确把握甲方的爱好,王洋也会根据甲方的爱好学习一些东西,刚好有几个甲方就是对玄学比较感兴趣,所以王洋也看过一些类似《紫微斗数》《六壬》之类的书。
就拿《紫微斗数》举例,《紫微斗数》认为人的性格决定其命运,人的处境都取决于人的内心,同样经历一件事,每个人的感受是不一样,同样做着一件事,每个人的想法却不同,同样说这一样的话,每个人给别人的感受是不同的。
通过人的性格,结合天文地理风水周易等卦象,再辅以心理学的一些内容,着重于人和环境的关系,来预测将来。
不过当下的这些半仙卦师风水先生,多数就都是骗子了。
他们只是善于察言观色,也更善于揣摩人的心理,所说的一些什么“印堂发黑,二虎争食,命犯桃花”之类的话,也都是写模棱两可的话,只不过算卦的人会不自觉地对号入座,之后他们再根据算卦之人的反应,眼神,动作和表情,进行下一步的推理。
说的无非也就是一些算卦之人的当下处境,来博取算卦之人的信任,从而行骗。
不过王洋可不需要这些,在昨天和老爸以及今天和郭哥聊过之后,王洋也想起了一些关于卢伟良的事情,都是在上一世卢伟良被抓之后曝出来的,现在鲜有人知的一些事情。
王洋只要从《紫微斗数》和《六壬》中,挑一些专业名词,再隐晦地把卢伟良的事情说出来,那卢伟良想不信都难。
看着卢伟良的脸,王洋又抬起右手,做出掐指算卦的动作。
算了一会儿,王洋犹犹豫豫起来:“大哥,你这面相...”
“没事兄弟,你有话直说就行。”卢伟良说道。
王洋点点头:“那我就直说了,你这财帛宫会文曲化科,虽然财运很旺,但是福德宫是破军独坐,煞星擎羊,怕是身体抱恙啊!”
其实那些术语听起来一套一套的,但是王洋也只是记住了《紫微斗数》里十二宫和十四主星的名字,其他都是胡扯的。
但是卢伟良哪里懂得这些,他从刘半仙那里听到的也多是一些什么:“印堂发黑,面青唇蓝”之类烂大街的算命用语,王洋这头头是道的说法,卢伟良还是头一次听到。
“兄弟是说我财运虽旺,但是影响了我的身体是吗?”卢伟良急忙问道。
王洋点了点头:“最近你有没有感觉,身体大不如前?总是腰酸背痛,四肢无力,尤其是大腿根部总是有种要抽筋的感觉,睡眠也不好,还有那方面也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卢伟良遇到救星一般:“兄弟,你说的太对了,我说我最近身体怎么越来越差,迎风眼流泪,跑步腿抽筋,撒尿滴湿鞋,咳嗽都能把屁咳出来,原来是财运太旺了,兄弟你这也太准了!”
王洋一笑,没有说话。
老子四十岁时候就有这些毛病了,何况你这面相,看起来得有五十多了吧?怎么可能没毛病!
王洋越不说话,卢伟良越是着急:“兄弟,你说我这可怎么办啊?要不我去给庙里捐点钱?”
王洋面色凝重:“大哥,恕我直言啊,就像我刚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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