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一时间被程灵素的态度搞得措手不及。根本没去注意四周的环境有什么变化。就在程灵素说出那句惊世骇俗的话之后，程灵素的小院已经就被浓浓的白雾包围了。

前面说了，能用自由模式坚持到现在的玩家，有且只有一个，就是萧明。游戏公司为了评测玩家的接受度和这个自由模式的完整性，一直都有人用第三人称视角监控萧明的游戏画面。当程灵素说出那句电脑不太可能说出的话之后，立即引起了观察员的警觉。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当初游戏设计师的设计范畴。玩家可以通过和NPC的互动增加好感度，当好感度达到一定的范畴之后，系统会通过计算，NPC就会给玩家一定的好处。或者玩家向NPC提出一定的要求，系统就会通过这个要求的难易程度，答应或者不答应。

目前的游戏全部都是通过这种算法。所谓的自由模式和传统模式的区别，无非就是传统模式的玩家并不能凭空给自己弄个什么任务。而自由模式下，萧明则可以通过各种方式寻找线索，自己给自己弄个任务。

比如这次的程灵素事件，如果传统模式的玩家任务列表里没有寻医问药的任务，那不管做什么程灵素都不可能理你。而萧明就可以通过摘蓝花找姜铁山的方式，强行给自己把这次事件刷出来。帮丁典找药其实就是个巧合。

但不管哪种模式，都是通过事先设定好的人物性格，让玩家投其所好而已。比如萧明上次的丁典任务，虽然萧明改变了丁典事先设定好的结局，但也没有超出设计师的理解范畴，无非就是又给萧明派了个寻医问药的任务而已。

而这次的程灵素事件则完全超过了观察员的理解。这是实实在在的产生了感情，虽然好像还很朦胧，但这也是感情啊！

计算机经过100多年的发展，其运算速度早就突破了人类想象的极限。从第一个提出人造智慧生命开始，人类就一直没有停止过这方面的探索。但无论怎么发展，计算机的速度有多快，但这方面的研究却没有任何进展。

现在的计算通过其突破想象的运算速度，可以模拟人类在任何环境下的任何反应。但它们依然不能称作智慧生命。没有感情的智慧，绝不能算作生命。

现在程灵素的反应，观察员也不确定到底是计算机通过计算，在模拟程灵素这种性格的人在这种情形下的反应。还是真因为萧明产生了感情。所以他只是锁定了程灵素这一片区域的运算单元。如果他真能确定是产生了感情，那就是整个游戏的锁定了。

拿不定主意的观察员当即就通知了公司的高层。虽然现在正是半夜，听说游戏疑似产生了智慧生命，包括公司董事长在内的高层，都第一时间赶到了公司。

【这只能算是狭义上的智慧生命。在快意恩仇这个系统里，你觉得她是个智慧生命，那她就是个智慧生命。因为快意恩仇就是计算机模拟出来的一个世界。里面任何的NPC反应其实都是计算机通过计算模拟出来的。在真实世界里，你们哪里见过这么简单就追到女孩子的？无非就是计算机通过设定好的人格，计算出她该有这么个反应而已。本质上和给玩家好处没有任何区别。】

总设计师通过各种测试，终于得出了这么个结论。简单点说就是你当他是数据，她就是数据。你当她是人，那她就是人。严格来说，在系统里，所有玩家还不一样都是一团数据。

【那观察还要继续么？这游戏可是有某种不可描述的模拟设定。】

虽然有系统的隐私保护，看不到不该看的。但一直观察，突然就出现看不到的情况，傻子都知道正在发生的事。

【改成特殊事件观察吧！】最后还是董事长一锤定音。

一直到解除锁定，萧明都没发现异常。师兄妹三人醒来也是无地自容的走了。动武不是萧明的对手。至于用毒，到现在他们都还不知道程灵素用的什么毒。还不走难道真要等到程灵素出手清理门户？

【灵素妹子，你先去休息一会儿。明天还得把这些蓝花种上呢。】

这个称呼萧明也是想了好久。叫程姑娘似乎太生分了。直接叫名字萧明现在还真叫不出口。虽然好像不排斥现在这样和程灵素相处，但似乎还是感觉有点不对。

游戏始终还是秉承着模拟现实，当然是需要休息的。

【这花现在这个时节种不活的。我们还是去襄阳把你朋友的毒解了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萧明刚提出种花的事，就被程灵素拒绝了。程灵素见萧明始终把她的事放在心上，自然投桃报李，萧明还没说出来，她就提出去襄阳医治丁典了。

到襄阳这几天是程灵素这辈子最开心的时间。再也不用挖空心思的想怎么下毒，不用研究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也不用担心师兄几个随时可能会来抢夺《药王神篇》。

一路上看见程灵素这么开心，萧明现在感觉似乎这样也不错。一路兴致所至，或策马狂奔，或听程灵素给他普及一点毒药知识。

毒手药王果然不愧是毒手药王，程灵素也完全继承了他的衣钵。这难住了郭靖的天下奇毒，在程灵素的眼里也不过是稍微有点难度而已。

【这身体里的毒性倒是不难解，只是中毒时间比较久，要解你内功中的毒性还得看你舍不舍得了。】

【不知要解这内功之中的毒性如何才能解？】听程灵素说内功里的毒性有难度，丁典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