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眼里，蝙蝠侠看到了熟悉的影子。每天早上，从床上爬起来，蝙蝠侠都能看到类似的眼神，那种将痛苦包裹在冷酷之下的冷漠眼神。

这意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义警不是菜鸟，而是个意志坚定的战士。

但这并没有让蝙蝠侠感到喜悦。天启星入侵之后，美国政府对义警的管理越来越严，自己在哥谭还好。可克拉克在大都市几乎天天被主流报纸口诛笔伐。

有时候，蝙蝠侠都觉得是不是应该成立一个组织，把大家团结在一起，来面对各种不测事件的发生。

但转念间，他就把这个代表着各种麻烦的想法扔出了脑袋，专心对付起不肯投降的天眼会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