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策来对付我?来救白玉染?”
“一天。”魏华音缩短时间。
只有一天时间,任凭她手里的人,还是外面的兵,都没有那个能耐救出白玉染,和她一块身而退。唐凤初看天色已经不早,答应她,“明日一早,我去怀雀巷接你!”
只允许她回怀雀巷的白府,不许她出城。
“好。”魏华音点头,起身离开。
姚澈谷雨几个在外等了半天,已经心急如焚,终于见她出来,立马迎上去,“夫人!?”
看她神若死灰,脸色白的毫无血色,顿时大急。
“唐凤初!你做了什么?”姚澈怒问。夫人身体根底本就差,年前的伤都还没有养回来,根本经不起一点折腾!
“他没有。回家!”魏华音冲他摇摇头。
谷雨立马搀扶住她,手捏在她脉搏上,不是下毒中药,微微松下心,“我们回去!”
姚澈隐含恨意的警惕着,护着魏华音回去。
唐凤初也伸了下手,逆雨派了两人跟上她们。
谷雨回头看了看,上了马车,忙询问,“主子?”
“白玉染在地牢,用我换他出来。”魏华音解释。
谷雨大急,“主子!这个办法根本不行!那个禽兽,他会他根本......”
“他对我有执念,我对他有大用,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魏华音扭头看着马车上隐藏的小暗格,随意的伸手拉开。
马车是白玉染设计的,不仅宽大,防震,还有许多放小吃和喝的这种暗格,此时里面就放着干果,果脯,和点心。
她伸手拿起一块果脯,缓缓放进嘴里,疼到几乎麻木的心,垂死般跳了跳。
“主子......是不是饿了?”春分问她。
魏华音摇头,只是双目无神的咀嚼着,脑子闪着两个人到一家六口的画面,面面如刀,缓缓凌迟。
看她这样,谷雨和春分都有些说不出话来。可她们是死士拼杀训练出来的,不去拼死杀一场,就眼睁睁的看着她把自己送给唐凤初那个禽兽,换大人出来,叫她们怎能忍得住?
“你们不是对手,去了只能送死。我不希望你们做无用的牺牲。”魏华音沉静的说着话。
春分先红了眼眶,死士是仆从都不如的,活着的使命就是拼杀,随时为主子献上生命。她们没有父母亲人,没有朋友,无法生育,永远活在黑暗里。她和谷雨是幸运的,命好的,拥有一个把她们当人,看重她们性命的主子!
回到白府,魏华音举目望去,府里伺候的仆从侍卫的都一脸担忧。她叫来钟叔和祝妈妈,让他们遣散所有仆从,“把卖身契都还给他们,再发半年月例。让他们快走吧!”
“夫人!?”两人老泪纵横。
“我知道你们的心,不要拖拉。”魏华音打断他们。
两人这下知道事态严重,定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擦着眼泪去办事。
“夫人!奴婢不走!”春喜哭着坚决道。
魏华音看她一会,点头,“好!你先把卖身契拿着,等......等这边事了,就和姚澈成亲吧!是我做的不好,没有早早为你们办了婚事,让你们拖到现在。”
春喜跪下来抱住她,泪如雨下,“夫人!夫人!奴婢哪里都不去!你去哪,奴婢就跟着你去哪!”
“春喜!我会为难的。”魏华音摸着她的头。
“不!奴婢不让你为难!奴婢只是伺候夫人!奴婢是个熟脸,有奴婢伺候,夫人不会为难的!”春喜哭着摇头,不让她一个人去入龙潭虎穴。
谷雨拉她起来,“夫人只有这不到一天的时间,你先自己想。”
春喜身体僵硬,看看快落山的日头,又看着魏华音,握紧拳头。
魏华音拍拍她,进了书房,又安排别的事。
等着消息时,她已经估算了最坏的结果,做了部署安排,如今只需重新安排下去就可以。
祝妈妈来敲门,“夫人!院外的仆从都不愿意走,在外哭着求夫人。”
魏华音停了停笔,“不见了!把他们都赶出去吧!”
祝妈妈知道赶他们是在救他们,擦擦眼泪,“是!”
出去含着泪说了一番严厉的话,把人都赶走。
众人拿着卖身契和银子,哭着磕了头,收了包袱离开。
天色黑下来时,整个白府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祝妈妈和钟叔,钟婶,春喜她们。
“钟叔!晚饭后,你就带着钟婶,捎上祝妈妈......”魏华音话没说完,被打断。
“夫人!我们几个老东西,也没几年好活了!我们原本就是要让你给我们养老的!我们生是你和大人的人!死是你们鬼!我们都不走!”钟叔握着拳怒道。
“对!我们反正一把老骨头了,我们不走!”钟婶也哭着道。
祝妈妈还有孙子,小斑马才十三,还未长成人,“我也一把老骨头了,小斑马承蒙大人和夫人仁慈,教导的极为出色!他现在也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夫人就不要赶我了!”
“不是赶你们走,我知道你们不愿意走。你们去庄子上,先去找绵绵她们!”魏华音扯着嘴角勉强露出个笑。
三人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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