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时间也终于到了晚上。在打听了一些其它的琐事之后,忙活了一整天的牛蹄一家也终于得到了安稳睡觉的机会。
众人的住处很而且很挤一间不过地球中学教室大小的房间,一百多工人连带着家属就只能住在这里。房间里头偶尔能看到几根连着天花板的柱子,上面零零散散地挂着一排一排的挂钩,墙边还有木头做的梯子那是给吊床用的。若是人没有吊床,那大家都只能睡在地上打地铺了。这倒是和那些狗大户没什么区别,不过就算如此,牛蹄心中也不曾对这里的东家生出什么恶感来,反而是理解和宽容居多现在条件还很差,挤一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
当然若是哪个真的嫌挤,直接睡在厂房的工作岗位上也不是不行的,但是大家都是习惯了苦难的泥腿子,这点条件差也不至于让他们道这个地步。
要是真有哪个不识好歹的家伙嫌挤,我马上就要让他好看!牛蹄心中狠狠地想着,抱着这样戾气十足的念头,好不容易吃饱了饭地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牛蹄早早地就从床上爬起来了,这次倒不是因为饿,而是他真的有些兴奋了。
他怎能不兴奋?一想到自己马上也能亲手摆弄那些精妙的机器,成为一名受人敬仰的机械师,他的脑海就几乎要兴奋得沸腾起来啊!在起身放了一泡水之后,重新躺回床上的牛蹄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只好蹑手蹑脚地蹭出寝室,在小山附近四处转悠了几圈,顺带着n一下自己已经荒废了将近一个多月的武艺和武技。
然而在,他却是看到了一群自己不认识的奇怪家伙。
“喂!你!你是工厂里的工人吧?这里不让你进来,快回去!”牛蹄的脚还没朝一个方向踏出几步,一个佣兵模样打扮的陌生人便隔着树林对他大喊了起来。牛蹄浑身一个激灵,两只眼睛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那佣兵身穿一件略显寒酸的棉甲,腰上倒是挂着一柄大得吓人的重弩。从那家伙身上传来的气息倒不是特别强烈,甚至牛蹄还觉得都没自己强,但人家身上的装备却足以证明人家的不好惹。有那一柄重弩在,牛蹄相信现在就是有两个也未必能拿得下他!
察觉到牛蹄并没有离开的意思,那佣兵也似乎也显得有些着急了,他将那个头恐怖的nn朝着这边一架,又是大喊了一声:
“听到没有!快走开!这是不让进的禁区!再不走我直接『射』击了!”
眼看那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银光的箭头朝着自己就指了过来,牛蹄再没敢多说什么了,直接转身逃跑开玩笑,那么大的nn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东西,那种尺寸的nn想必就是贯穿秒杀一整个青铜中阶都不会太难,他这个才不过刚刚入门的有什么资格凑热闹?还是赶紧跑路吧!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又是在看守什么地方?那地方为什么不让人进去?在返回的途中,牛蹄心中一直环绕着这几个问题。但当他终于看到工厂的大门时,他心中的好奇又飞快地消失不见了。比起那些未知的难题来说,更能吸引他的果然还是美味的早饭。
和昨天的晚餐一样,今天的早饭同样是一份粒大饱满的米饭,虽然那些米饭在地球人眼中完全不够吃充其量也就半两多一点。但对于里位面这些平日也只配喝点稀粥的的穷苦农夫来说,这半两左右的米饭却已经不容他们再有任何挑剔了,甚至于如果要将这些米饭泡成稀汤,这些米饭恐怕还能超过他们平日里喝的那些稀饭。和昨晚一样,牛蹄这一顿同样吃的热泪盈眶。
至于菜肴,那倒是想都别想了,在里位面,就算是鹿糜兰这种小地主也不过是有钱能往稀粥里头填两根菜头而已,吃饭的时候还要拌菜?天啊没听说过这么奢侈的,你是佣兵阶级吧?还是那种实力n根本不用担心物质生活的那种?
在和工友们一起用过早饭之后,那牛蹄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自然就是上工了。虽说工坊一开始的要求是“半工半学”,但牛蹄初来乍到,具体怎么个『操』作法自己要干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人就算是他抢着要上工老板都是不会让他上的。事实上不止是他,在场的绝大多数和他比起来都不过是半斤两,就算他们比牛蹄早来了几天,但也不过是多会叫几个学名而已,他们真正要学的东西可还有很多呢。
望着空『荡』『荡』的讲台,牛蹄的心中突然觉得有些紧张。
负责教工人们干活的老师傅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虽然他没真正在那些技工们手下做过活拜过师,但佣兵团里的那群大爷却已经在他心中种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恶劣影响。在他的心目中,这些从身份上就压了他们这些“晚辈”的家伙们多半是非常严厉也是非常可怕的,只要自己稍微表现出什么笨拙的地方,招来的马上就是一顿臭骂和一顿饿饭,情况不好说不定还要挨上一顿毒打!
牛蹄突然打了个寒噤,背上因为长年累月的鞭笞而留下的伤痕也似乎抽搐了起来。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实不想再受这种气了。但是很不幸的是,他们的老师傅还偏偏似乎就是这样一种偏执而不讲道理的人
据栏墙所说,他们的老师傅是一个个子很矮的老狐狸,整天都裹着一层奇怪的袍子,紫『色』的人脸长得很是苍老,名叫泽尔波按读音拼出“鲍什”之后重排列得到的新名字。他虽然懂的很多,但打骂徒弟的时候却是一点都不含糊。栏墙还没在待到两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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