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午膳虽有些晚了,但秦湛吃着倒是别有风味。吃着有味道了,秦湛还喝了两杯酒。他前世酒量还好,这一回从小给秦慎禁着,没喝过几回。
他喝了酒,酒气上涌,在加着今个儿中午吃的,都有些燥,这让秦湛没一会儿就激的脸蛋通红。他在位置扭动着,这是坐不住了。
秦慎瞧着他那样儿,瞧着秦湛喝了酒的模样,有几分失笑。也怪他,这回本出来狩猎是想让秦湛心情舒缓些,刚才瞧见他吃酒,他也就没阻止。只没想到,这才两杯,他就受不住了。
秦慎这般想,也就暗中朝辛羊打了个招呼,让着他把秦湛带下去休息。
那边,秦锋虽表现的没失了大皇子的仪态,只眼中的落寞倒是没藏好。也不怪他,他从小过的谨慎,很多东西也没人教他。
秦锋稳不住,便拿了酒,也喝了几杯。
他原以为今日秦慎叫他,却是念起他了。秦锋便想要自己看着好一些,只从刚才个起,他便瞧出来了。他跟着二皇子坐在那儿,秦慎怕是压根没正眼看他们几眼,满心满眼的都是他的好三弟了。
秦锋想着,心里不由便叹了口气。
他对着秦湛的生母,那位顶着皇贵妃名头下葬的女人还有几分印象。当初,秦慎潜龙在邸时便独宠她。想来,这位皇贵妃怕真是有独到之处,竟是让秦慎爱屋及乌,因着这么多年,都对着他的好三弟另眼相待。
后宫中,旁的那些嫔妃再好,怕也比不上秦慎心里头的这位皇贵妃。真是应了那句话,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
那位皇贵妃死的好啊,她在最恰当的时候死了,这是要秦慎记她一辈子啊。若是她没死,此刻,秦湛到也不一定这般受宠了。
秦锋想的烦闷,竟是不知不觉又喝了几杯。
秦湛只觉得面上有些燥热,等他出了外头,风吹了会儿,才觉着热气下去了一些。只他喝了酒,辛羊怕了吹了风头疼,没让秦湛多吹。
回了自己的帐篷中,秦湛喝了些早准备好的醒酒汤,在伯福伺候下,稍微洗漱一番,也就睡了。
这一睡,不知是出了宫,秦湛自己心情好还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竟然直接睡到了第二日清晨。
秦湛醒了之后便觉着自己通体舒畅,就是肚子有些饿。
伯福就在里头伺候着,立刻唤了人给秦湛漱口穿衣。
秦湛瞧了瞧外头,“伯福,今日狩猎,外头的人在准备了吗?”
“早在忙了,您要是不醒,奴才还在担心您错过了可怎么办?”
秦湛点了点头,不由加快了些动作。
这边忙完了,秦湛就出了帐篷,直接去见了秦慎。
皇家便是狩猎也有着规矩,司礼监的人选了时辰,在到了点,司礼监的人就开了笼子,放出了十只脚上系了红绳的麋鹿。
猎到麋鹿,在大苍意味着好运。放出之后,更是有人捶鼓击乐,激的那十只麋鹿发疯似得朝林子里头跑去。而林子里头,原本那些蛰伏起来的野兽也被鼓声惊扰,具是从各处跑出,在林中奔走起来。
野兽奔走,正是最好的狩猎时机。
秦湛穿了一身玄色猎装,骑在一匹浑身毛发漆黑唯有四只蹄子纯白色的骏马身上。
这马可不简单,大苍以武立国,所以皇家在凤岭一带就圈了地,在那处有人专门为大苍培育战马。
凤岭之中的战马自是不错,只最为万中无一的却只有四匹,分别为腾云、狮龙、暗影以及速疾。这四匹战马都可谓绝世无双,每一匹也都大有来头。
那狮龙,它的先祖帝照曾经就是太/祖的战马,无数次救太/祖于战场之中。以帝为名,可见太/祖有多重视那匹马。此马后来繁衍,就有了现在的狮龙。
而现在,秦湛骑着的就是腾云。比起其余几匹马,腾云在马中长相最为帅气,脾气也最为温和。当时,秦湛刚学骑射之时,秦慎就特意让人把腾云从凤岭山之中带回,而后让人在宫中多方调/教。
现如今,这马已经认秦湛为主,旁人谁敢近身,这马就会嘶鸣踢人。不过秦湛骑它的机会实在不多,多是把它养在宫中看看罢了。说真的,腾云给了他,真是有几分明珠暗投了。
今日不同往日,听着鼓声猎猎,又看到四周马匹不安的轻微嘶鸣声,腾云甩了下马头,黑黝黝的大眼中中露出一股迫切的神色。
这会儿,有人打着马上前了几步。
腾云狠狠打了一个鼻息,竟然突然嘶鸣了一声。刚才上来那人的马匹顿时被惊,蹄子在原地刨动,竟然是不肯再上前。
秦湛赶紧拍了拍腾云的脖子,让它安静下来。这马在宫里憋的久了,这猛的一见外头的天空,倒是激起了它骨子里的几分野性。
腾云以及极为熟悉秦湛的气味,见着他安慰,又打了个鼻息,这才安静下来。
这边安抚了腾云,秦湛转了头去看,发现上来的是二皇子秦朝。
“二哥,得罪了。”
秦朝长相倒是继承了秦慎的俊朗,也有几分他母妃静妃娘娘的文雅,看着是个十分沉稳的人。
这秦朝心情倒是不错,不过他母妃静妃娘娘长年近身伺候太后,平日里也一心礼佛,很少参与宫中之事,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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