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陈太傅出手帮忙,才让昆玉暂时留在了宫中,只是顾西楼仍是没有办法让他和自己一起玩。
回到房间的顾西楼只能不甚开心的用竹棍去戳水植盆里的石子。
“莺儿。”顾西楼叫莺儿道。
正在帮顾西楼整理书桌的莺儿说声答了句“嗯”,看向顾西楼,不知道她打算说什么。
“你说,要是白衣哥哥真的是我的哥哥就好了。”他那么好看,一身白衣就像天上的嫡仙,要真的是她的哥哥她得开心死。
……
近几日皇上处的奏折越来越多,然而说的大致不过两方面的内容。一个是外寇入侵,一个是内朝整顿。
然而无论是哪个方面的内容,都有着许多不同的意见声音。朗岳国的国君对此除了头疼外,还有更多的头疼。
早些年里他荒废朝政荒废得太厉害,以至于如今的朗岳国内忧外患,危机四伏。
当初他被奸臣蒙蔽,还错杀过好几位忠臣,弄得朝中重臣都心凉不已,虽然后来终于醒悟,但大势已去,他如今再焦头烂额也无多大用处了。
国局动荡,虽然皇城处仍旧感觉不到什么,但朝堂内部已经开始左摇右摆,大家内心里都期盼能有一个睿智的明君拯救自己的国家。
顾晋阳便是众多期盼中的,最被人所支持的。他手握的力量最强大,智计也是最无双的。
自朗岳国的君主开始荒废朝政时,他便开始了谋取君权的路,到了如今他的羽翼已丰,只在等待一个机会。
顾西楼不懂这些朝堂上的事,但也看得出来自己的父皇最近心情不好。因此,她近日专门去陈太傅那又学了首新曲子,想吹给自己的父皇听。
当然她也想顺便去看看白衣哥哥,只是那白衣哥哥好像总是故意躲着她。他虽然并没有离开皇宫,但顾西楼总是没办法找到他。即使偶尔听到他弹琴的声音,但一找过去人就不见了。
顾西楼学新曲子学得比其他人都快,没有几天一首新曲子就吹得无比熟悉了。她携了碧玉笛子欢天喜地的就打算去找自己的父皇。
走到父皇的兴文殿却被殿外的侍卫挡住了。
“公主请回吧,陛下正在议事,无法陪你一起玩了。”
侍卫道。
顾西楼有着伤感的低下头,用力握着自己手中的笛子。又在忙吗?她其实不是来父皇玩的啊,她只是想来让他放松下听会笛子而已。
莺儿想要帮顾西楼解释,顾西楼赶紧一挥手拦住了她。近日父皇确实忙,她还来找他,其实是有些不懂事,她的笛声能帮上什么忙呢?或许根本无法让父皇开心,是她想得太天真。
“回去吧。”顾西楼低声道。转过身又看了宫殿一眼。
莺儿赶紧跟上。
对面一个月白色的身影,此时也迎面走了过来。
“晋王!”
“皇叔!”
顾西楼和莺儿同时道。
顾晋阳点了点头,手中折扇缓缓的扇了扇,却是又摸了摸顾西楼的头。
“前几日听说你出宫时遇刺了,可有受伤?”
“不曾。”顾西楼仰起头道。“谢皇叔挂心了。”
“没事就好,前几日我手头有很多事忙,没能及时过来看你,你莫要怪我。”
“怎么会,侄女知道你们最近政事繁忙。侄女可以好好照顾自己的。”
顾晋阳欣慰的一笑,“那便好。只是最近还是少出宫了,宫外毕竟不太安。”
“侄女一定谨记。”顾西楼道。
最近但凡来看过她的人都在跟她说不要随意出宫,她上次遇险,皇帝大发雷霆甚至对她下了不能出宫的死命令,她就是想出去,怕也是出去不了了。
“那便好。”顾晋阳交代了几句后,便离开走向兴文殿去了。
顾西楼想也不想就知道他必定也是去议事的,他皇叔于政事上颇有远见,他去了父皇的苦恼便能有所减轻了吧。
顾西楼苦苦一笑,吩咐莺儿道“我一个去御花园那呆会,你不用跟过来了。”
顾西楼心情一不好就喜欢单独呆着,莺儿知道顾西楼的性格立马应了。只是还是不放心的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顾西楼来到一棵大树下坐下,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一片片的照在顾西楼的身上。
顾西楼伸出手掌,一片眼光正落在她的掌心,又漂亮又温暖。
抚过腰间插着的碧玉笛子,顾西楼将它取了下来,举起来,那阳光也一片片的落在了笛子身上,并投映下了绿色的光。
这光看得顾西楼心里一时间颇为喜欢,举着笛子的手一转就将笛子放在了嘴边。
新学的,以前就学会的曲子一首首都从笛子中逸了出来。
越吹笛子顾西楼就越觉得自己心里堵着的东西被慢慢的发泄了出来,她吹的入神竟没有注意到后面簌簌而来的脚步声。
踩着落叶而来的昆玉将自己的琴取了出来,挨着顾西楼身后坐了下来。看向依然沉浸在自己笛声中的顾西楼微微勾起嘴角。手上放在琴弦上,竟是在和顾西楼的笛声。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合奏。
然而,才一小段就停住了。
本来沉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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