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队率离开后夜月不会逃跑?
面前的可是剑圣王越的弟子啊,在史阿面前别说逃跑了,连自杀都困难。
而夜月这时也抬起头来,果然是温言和史阿。
看到这两人,感受着断臂处宛如巨浪般涌过来的疼痛一直侵蚀着他的神经。他用怨恨的目光瞪着他俩,沙哑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
“温言,你为什么要害我?亏我还费劲力气千辛万苦地帮你找他们的大本营,你就这么报答我的?”
温言看着他到现在死到临头了还想浑水摸鱼过去,温言也不知说什么好。
没错,夜月心里反复推敲着一切,他自认为那件事在这巫溪县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所以他很肯定现在他们并没有什么发现。
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温言居然是一名重生者,以他们之前的所作所为事后已经是轰动全华夏了。
看着他那一副指责温言忘恩负义的嘴脸,温言就想起了一句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温言知道如果不拿出一些东西下来,他恐怕是不肯说什么的。
温言慢慢靠近到他的一侧,将头凑过去,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你们砺剑天下想取代刘虞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温言的这一句话令得夜月方寸大乱,这可是砺剑天下最高层才能知道的秘密,他也只因为方便与“草上飞”联系才侥幸知道这一件事的,连昨天传递消息的小林也不知道,她只是帮忙带话而已。
但这温言却又从而得知?
“你到底是谁?”
他说这话时语气颤颤巍巍的,不知是受伤口影响还是被温言所吓到。
温言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头问向史阿。
“伯桥兄,你说涉嫌谋害皇室按汉律该怎么判?勾结马贼又该怎么判?”
史阿顿时明白了,温言是想恐吓他,当即上前一步恶狠狠地盯着夜月说道。
“谋害皇室按汉律当诛九族!但天降异人,朝廷有昭:异人有不死之身,一律关押地牢,期限以所犯事情处罚。他这种的关押致死!而勾结马贼则发配南疆抵御江东山越一年。”
本来夜月听见史阿前面说诛九族的时候很是开心,但一听到后面的话顿时心里拔凉拔凉的,他们这些玩家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被关进地牢里,而且还无期?这不是要了他的命?
温言一直盯着他的神色,由高兴到惊恐,他的心理防线宛如一个紧绷的丝线,是时候去挑拨挑拨了。
“夜帮主,这选择已经是很明显了不是吗?”
其实温言这里有一个陷阱,他并没有承诺什么,只是暗示他而已。
而连番受到惊吓的他早已是惊弓之鸟了,当下就承认自己勾结了马贼,还将今天清晨和马贼的谋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温言知道了这一事后就知道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但史阿一听却不乐意了,他来幽州的目的可不是听这些的,当下想上前逼问些什么。
“温言,你不是说······”
还没有等夜月说什么,温言就抢先道:“我承诺了什么?我只是要你想清楚再选择而已。”
“伯桥兄,你审讯时可要小心些,要不然他的性命丢了可就帮他脱离苦海了。”
这时候温言还不忘提醒史阿注意手段,史阿阴笑道:“子喻你就放心了,审讯之人可是我特意从雒阳给请来的,这人想死也难。哈哈······”
夜月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他被温言给耍了,亏他还将今天的密谋给说了出去。
他死死的盯着温言,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温言就被他挫骨扬灰了。
“我星星你个星星,你······“
夜月使出了经典国骂,但还没说完就被史阿给弄晕了,史阿他发出哼的一声,说:
“聒噪,胡言乱语!”
接着对还在打扫战场的士卒命令道,将夜月给带回去审问。
这时候温言对史阿说:“伯桥兄,既然知道了‘草上飞’的下落,那我就要马上将他们给剿灭了。不过在这儿还请伯桥兄帮一个忙,能否将那跟踪之人交给我处理?”
史阿现在是心情大好啊,对于温言的请求自然是答应的,何况那跟踪他们的人明显也只是个不知情的人物,放与不放都无所谓。
“请子喻放心,吾在驿站里等你。那人我也一并带到驿站,等待你回来。”
温言一听就知道很是高兴,他之所以叫史阿将暗影给弄出来,是因为通过这一件事他也发现现在的自己的致命弱点,就是信息来源。没有一个稳固的信息来源渠道这不是等于一个人没有了眼睛吗?
无论是现代讲究的是信息化战争,打的就是信息战。而古代的《孙子兵法》里面也说过了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而以现在温言的官职也不可能招揽到古代的大牛,现在遇到了未来的“斥候之王”暗影,怎么可能放过他?
等到温言和史阿道别后,温言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往北门跑去,去和部下们集合出发去剿灭这群马匪。
············
太阳已经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高挂在天空中的弯月和点点繁星。
而距离巫溪县一百公里处的一个不知名小山丘里,埋伏了一千五百人马。
他们经过将近一天的埋伏心情已经是有些急躁了。
“大哥,怎么还不来的?会不会是我们被耍了?”
说话的是一个长满了络腮胡的汉子,这是他们的二首领。他是一个急性子,在这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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