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姑娘就这样打了起来。
祁然身边其他丫鬟见状都扑过来,冬梅会武功,占了上风。
夏婵和春香不会武,但是这些日子小姐每天带她们训练,体力也比从前好了太多。
春,夏,秋,冬和公主身边的丫鬟撕打,虽然也很狼狈,但是都是自己伤得少,打对方多。
眼见自己这边要吃亏,祁然直接跑向陆欢儿,想把她撞倒。
陆欢儿一直没动手,只是躲避,这下好了,公主自己摔了个狗抢屎。
头发也散了,鞋也掉了,再回头看陆欢儿什么事也没有。
祁然刚想抓起地上的石头,就听一声呵斥:
“祁然,你在做什么?”
祁然抬头,忽然见祁隆走过来:
“皇叔,救我,这个小贱人打我,皇叔,你要给我做主呀!”
说完泪如雨下。
陆欢儿回头,见祁隆沐浴着晨光走来,看不清面色,晨光在他身边化成一道光圈,像修罗神,主宰万物的神,俯瞰世间。
祁隆看见陆欢儿,两个多月没见,她长高了,瘦了。
此刻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模样更俊俏,眼睛更灵动。
祁隆心底猛跳了半拍。
陆欢儿赶紧见礼:“小女见过王爷。”
祁隆的马车一直不动,萧西回来报,说是祁然在路口撒泼。
本不想理她,可萧西说和公主马车顶住的马车挂着“陆”牌。
这京城马车能挂“陆”牌,也只有将军府和新任职的陆建勋。
想都没想祁隆就走过来,都怪萧南每天在耳边念叨,让自己对这陆欢儿格外留意。
眼见陆欢儿衣冠整齐,祁然狼狈不堪,祁隆心底松口气。
祁然,他太了解了,祁宁的长女,皇后亲生。
除了惹事,每天不做别的。
“皇叔,我让她的马车让路,她不让还打我。”祁然先发制人,抢着说。
周围有人听到,小声嘟囔:
“真是胡说,明明自己不讲理,还怨别人。”
祁隆懒得理她,见陆欢儿的丫鬟们也没吃亏的样子,命祁然上马车,吩咐萧西把公主马车退后。
自己和陆欢儿站在一旁。
祁然还想逞能,眼角瞥见祁隆完没有帮她的意思。
这个皇叔她也了解,并不喜自己。
算了,回去找母后,就不信弄不死这个陆欢儿。
公主马车后退,孟成把马车靠到一旁,人群也渐渐散去,不一会朱雀大街又恢复了车来车往。
陆欢儿望着祁隆:
“真心谢过王爷。”
祁隆有点不知所措,他很少与女孩打交道。
只能客气道:“一点小事,不必多礼。”
说话间,萧南跑了过来:“爷,出了什么事?”
再一定神看见陆欢儿,萧南整个人都乐开了花,就说吧,自家爷一听是陆府的马车,马上过来。
还不承认对陆欢儿有意?萧南的眼神在两人之间飘来飘去。
露出了姨母式微笑。
“爷,车停好了,你和陆姑娘再聊聊,我去那边看看。”说完挤眉弄眼示意祁隆。
祁隆哭笑不得,看着陆欢儿问:“你们这是去哪里?”
“哦,我自小喜欢舞枪弄棍,可是府里没有合手的武器,我想去城西铁匠铺看看。”
对于自己的另类爱好,陆欢儿以为祁隆会意外,没想到他居然点点头:
“城西铁匠铺?那里老铁匠前段时间病了,我的一把长剑还没有修正好,正好,我随你同去吧。”
萧南走到萧西身边,才看见陆欢儿身边那几个丫鬟都发髻松散,好似打过架。
再看秋桐,红彤彤的额头,肿了好高。
萧南说:“萧西,爷的那瓶跌打膏你可带在身上?”
萧西点点头,伸手入里怀,掏出药膏,萧南走到秋桐身边递给她:
“晚上回去擦,爷的东西我可不随便给,姑娘家伤了不好看。”
秋桐呲牙咧嘴的谢过,脑门像着了火一样。
听说要去铁匠铺,萧南心下合计,马上做了安排。
秋桐和丫鬟们受伤,只留冬梅和陆欢儿同去,自己陪王爷,做祁府王爷马车。
萧西送丫鬟们回陆府休息。
陆欢儿想想无异议,众人分两路一拨回府,一拨去城西。
陆欢儿进了马车有点拘谨,毕竟对于祁隆,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有恩将军府,又因为他误伤了原主陆欢儿,自己才得以重生。
能回到京城,也是祁隆对爹爹的提拔。
冬梅平时就话少,见祁隆更有些紧张,坐在陆欢儿身旁规规矩矩地坐着。
马车平稳向前行进,萧南翻翻马车里的食盒,没什么东西,心里懊悔,祁隆也有点尴尬,没和女孩子如此近距离相处过。
他对陆欢儿也说不清什么感觉。
有点莫名的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自己之前伤了她,差点让她命丧黄泉,有点内疚,听闻她醒了,他比谁都高兴。
只见过她一次面,却印象深刻。
每次萧南叨念陆姑娘,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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