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陆欢儿主动去李氏房间密切感情,李氏哪里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换了内芯,虽然感觉孩子有点变了。
但是比从前活泼了,愿意赖着她,这让李氏开心更多,病之前陆欢儿柔柔弱弱的,不喜多言,这一病好,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陆欢儿讲个笑话,逗的李氏哈哈大笑,连房间里的丫头秋桐和李氏丫头文月都忍不住捂嘴偷乐。
李氏忍不住嗔怒:“你这丫头,病好了居然打趣娘,小心明日我饿着你。”
伸手点点陆欢儿的额头,满眼都是疼爱。
陆欢儿靠在她怀里:“娘,我听祁王爷说让爹入京城,爹怎么答复的?”
“你爹有意入京,毕竟是祁王爷举荐力邀,但是你爹是怕祁王爷因为感觉伤了你,才补偿,迟迟没敢答应。
京城不比我们通州,你大舅舅,二舅舅,祖父都在京城做官,哪有我们在通州自在。”
说完面色沉重,若有所思。
陆欢儿笑了:“娘,你皱眉都不漂亮了,让爹决定吧”
说着拿手展开李氏的眉心:“娘以后都要开开心心的。”
李氏笑了,搂过陆欢儿。
陆欢儿说:“娘,我去厨房端燕窝给爹送去书房?”
李氏听闻点点头:“欢儿懂事了,去吧,让你爹也早些回来休息。”
告辞了李氏,陆欢儿去厨房拿了燕窝奔着书房而去。
刚走到书房门口,见李严笔直站着。
秋桐问:“大人可在?”
李严给陆欢儿见过礼,直接拉开书房外门:“小姐请进。”
并抬高声音:“大人,小姐过来了。”
“欢儿,进来吧!”陆建勋的声音响起。
“爹,我给你送燕窝!”
陆欢儿缓步进了书房忙把燕窝端出来。
陆建勋笑着拿起来:“刚刚病好就乱跑,这些事让秋桐做就好。”
“爹,女儿无事了,不想总是躺着”
陆欢儿撒娇着说:“爹,刚才祁王爷说入京的事,你答应了吗?”
陆建勋喝了几口燕窝,擦擦嘴,笑道:
“看把你急的,爹还没答应,你知道祁王爷因为伤了你,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幸好你醒过来。
爹是怕自己没有能力在京城把事情做好,反倒伤了祁王爷的脸面。”
陆欢儿了然,陆建勋的脾气秉性像极了自己的将军父亲,满身浩然正气,有武将的执着和坚贞,陆欢儿想想,
假装随意说道:“爹,你怎么认识陆将军?我听秋桐说将军府满门抄斩,很凄惨。”
陆建勋听见,忙制止她:“以后家里说说,万不可在外面议论这件事!”
陆欢儿扯着陆建勋的袖子:
“爹,爹,我就随便问问,而且就问爹,告诉我嘛,我好奇。”
陆建勋乐了:“你这丫头!”
想了想,陆建勋说:“我属兵部,在这通州做节度使有8年了,每次出征兵将都要在通州驻扎两天修整,
陆将军三次出征都是我亲自迎送,武将本来就是心心相惜,拿命来保家卫国。
陆将军三次出征打败北狄,立下汗马功劳,我心里自是无比敬佩。
陆将军第三次归来腿部旧伤复发,曾在通州修养了半月有余,我们也因此熟识。”
“爹,将军府为何满门抄斩?”陆欢儿镇定下心神,试探着问。
“祁王爷已经因此与皇上翻脸,听说大闹御书房,但是皇上下旨在前,祁王爷赶到将军府时御林军已经痛下杀手。”
陆建勋想到此,还是心有痛触。
“祁王爷知道真相?”陆欢儿问。
“祁王爷也不知,据说在将军府查到谋反证据,你知道陆将军手握兵权,是皇子们争相示好的人。
即使兵权交出,也可号令三军,也是皇上非常忌惮的,只因打北狄,非陆将军不可!
而今带回北狄投降书,恐怕皇上也有恃无恐了。”说完痛心摇头。
陆欢儿气的不行,这狗皇帝信奸臣贬忠臣,将来非把他大卸八块,身首异处。
父亲这些年征战南北,身都是伤痕,拿命在替狗皇帝守江山,最后却换来满门抄斩!
陆建勋接着说:“祁王爷有意让我入兵部,守着陆将军的余将,以防太子对他们虎视眈眈。”
“爹,答应祁王爷吧,陆将军一生忠肝义胆,也希望有人能扛着他的大旗。
如果陆将军知道他不在了,他手下的兵将四分五裂,遭人陷害,我想,他就是在地下,也不会安心的。”
陆欢儿沉重地看着陆建勋,期盼陆建勋答应。
陆建勋摇摇头:“爹也是举棋不定呀,对了,这是祁王爷走时送到府里给你的。”
说着拿出一个锦盒,里面放着一串红珊瑚手串,晶莹剔透,成色上等。
陆欢儿犹豫下:“这……”
“拿着吧,这是祁王爷的心意,你身体恢复了他才会安心。”
陆建勋把手串拿出来套在陆欢儿手腕上,红色珊瑚配上陆欢儿的皓腕,实在是漂亮极了。
“关于去京城的事,爹再考虑考虑,你也早些去休息,不许乱跑,把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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