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佩服你了,姐姐了不起呀!”陆欢儿真心说道。
几个人步行百米就见了医合堂的牌匾,因为知道今日有御医出诊,早早就排了许多百姓。
李泌拿着药箱走进医堂,几个相熟的百姓就热情地招呼她:“李姑娘来了?”
李泌含笑和大家点点头,看见孟家大娘关切地问:“是否按时泡了药浴?”
孟家大娘直点头:“都有呀,太医的方子治了我的老寒腿,现在入冬没有往年那么疼了!”
又见刘家大娘:“心口疼这几日还犯吗?”
刘家大娘急忙回:“没有了,所以今天想让太医再看看,再开几副药!”
李泌连连点头,示意大家不要着急,陆欢儿进了医堂就见到一个中年男人坐在诊桌后面。
颌下留着山羊胡,穿着白色绿边太医服,头戴医帽,正给一个腿上有烧伤痕的男人讲着什么。
等这个男人拿着药方去药台拿药,李泌将陆欢儿介绍给曲苏。
陆欢儿行了礼:“见过曲太医,不知我能做什么?”
曲苏听说她是李氏的女儿,也连忙点头示意,想想吩咐道:“你和李泌熟悉熟悉这里的情况,今天人手确实不够,你去药台帮着捣药吧!”
春香是最积极的,她赶忙拉着陆欢儿去了药台,这里有一面墙的大药柜,分成一个个小抽屉,抽屉面上用楷书写着各种药名。
上百种草药让陆欢儿看得眼花缭乱,她刚想问药台的几个伙计。
一个年岁稍长的中年男子走过来,拿着几味草药和捣药杵,端过药缸对她说:“今日太忙了,几位姑娘来帮忙真是太好了!我姓曾,是这医合堂的坐堂大夫!”
说着把草药放进药缸里,说:“你看,这样用药杵把草药捣碎,越碎越好,捣好了,就给那个伙计。”
指指正在摆药的一个小伙计,小伙计看见曾大夫指着他,大声说:“给我就好,谢谢你们啦!”
春香一把抢过来:“小姐,我来捣药,咱们府里喝的药都是我捣的,我有经验!”说着便当当当捣起来,有模有样。
秋桐苦着脸:“小姐,我做不来,我去维持秩序吧!”
陆欢儿想笑,秋桐最适合厨房,于是指指门外和堂里站的乱七八糟的队伍:“你去吧,尤其是曲太医诊桌旁,一定要排队,否则都围在一起。”
秋桐欢欢喜喜地去了。
夏婵见李泌也拿出药箱开始处理外伤病人,便去到她旁边。
夏婵和萧东习武以来,力气大了许多,有需要抬到病床的病人,她就帮李泌一起。
两个人虽不言语,却配合默契。
陆欢儿眼见大家有条不紊地各司其职,自己也寻寻可以做的事情。
忽听堂外一阵嘈杂,陆欢儿赶紧走出去,见王涛带着四个卫兵走过来。
他吩咐四个人在堂门口站一个,堂里站一个,其余两个在队伍旁边巡逻,维持秩序。
陆欢儿走过去:“王副将,真是太谢谢了!我替曲太医和李泌妹妹谢过大人!”
王涛摆摆手:“不要客气,以后这四个人每逢十日便负责接送李姑娘,并在这里维持秩序!我还有事,这便告辞了!”
陆欢儿眼望着他的背影远去,几次要张口都咽了回去。
上午时光转瞬即逝,快到午时时,医合堂通知后面排队的百姓,今日太医诊治时间截止。
百姓有失望的,但是看到站在堂内堂外的京畿卫,也没多言。
伙计告诉大家,十日后再来,大家便散了。
忙了一上午,曲太医累的腰酸背痛,和李泌,陆欢儿打过招呼,便先回了太医院。
李泌和夏婵这边也处理了最后一个患者,嘱咐这个镰刀割伤的患者必须不能沾水,并每日来医合堂换药。
春香将捣好的最后一副药递给伙计,曾大夫颠颠地过来了:“今日真是太谢谢几位姑娘了!如果按平日里,我们现在还在忙呢!”
李泌也夸奖夏婵和春香:“欢妹妹身边的几位姐姐也是了不起得很!”
陆欢儿问了李泌下次来医堂的时间,便让四名京畿卫送李泌回府,几个人相约下次还来帮忙,便分道扬镳。
陆欢儿和几个丫鬟忙了一上午,见医馆旁边正好有家餐馆,决定在这里用完午饭再回去。
进了餐馆,小二连忙把几个人送到二楼,二楼相对雅致,三三两两几个姑娘在用餐,四个人挑了一个楼梯旁面对大堂的位置坐下来。
京城的茶馆都有说书的,因为大家更愿意就餐时听书,所以现在餐馆也都开始在晌午找些说书人讲故事,增加了不少食客量。
几个人上楼时上个故事刚讲完,说书人醒木一拍,下面叫好声不断,大家听得不过瘾,连连央求:“这个不好,讲个秘史,咱们就爱听秘史!”
“哈哈哈,秘史可不是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宋秀才还不知道吗?”
“宋秀才可是广闻天下,无所不知呀”
那宋秀才听见大家的议论,笑迷迷地不言语,喝口茶水,捋捋花白胡子:
“这位官人说的对,我宋秀才在京二十年,眼见风云变迁,今儿就给大家讲一个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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