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司空亮起身拱手道:“回主子,三王爷今日带来了一枚紫玉扳指,说是陵王生前所给,有可以让尸身保持二十年不腐的奇效,要开棺给主子,哦,给那具假尸体戴上,二王爷没有答应,要等明早出殡前请示皇上定夺!主子,这万一真的开棺…”
“哼!他是专门等到现在,想要开棺验明正身才是重点!这易容膏在死人脸上是撑不过三天就会脱落的,他的目的在这里!”莫祈寒冷冷的勾唇,那眸中的寒芒在暗夜里令人发颤。
无极敛眉道:“主子,那该如何?”
“不急,明日自会有人不允许开棺的。”莫祈寒高深莫测的一笑,自信甚满。
“哦?主子的意思是…”司空亮和无极惊问道。
莫祈寒扬眉,沉声道:“司空,明早你见机行事,跟着配合就成了,这个度…你把握好,记住,你只是个执行主子意愿的奴才,其它都交给王妃来演。”
“什么?王妃?”司空亮吃惊的瞪大了眼。
“当然,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本王就利用她一番,顺便吓吓她,叫她长点记性!”莫祈寒唇角勾起了一抹上扬的弧度,脑中映出了他那个小胸脯的王妃在烛光下的美丽侗体,喉咙不禁一紧。
墨色深浓的夜,浓云遮住了大半个月亮,只留下点点清晖映照在窗上,向屋内投下斑驳的光圈。
凌雪漫睡的很熟,因为害怕而没有让春棠将烛台熄灭,丫环自是退在外间侍候,然而到半夜时分,自外间墙壁上传来三声轻微的响动后,春棠和秋月一惊,忙灭了烛台退出了卧房。
一道颀长的身影自移动的墙壁上走出,步子压的很轻,在床边站定,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个睡的正香甜的人儿。
初秋的季节,加上这几日来的阴雨,到了半夜,已经透着微微的凉气了。
睡梦中的凌雪漫感觉到了冷,本能的将被子拉高,包住了外露的手臂,甚至连头都钻进锦被中了。
莫祈寒看不到那张娇艳的红唇,微微皱了皱眉,自床边坐下,伸手拉开被子,俯身在她耳边轻唤道:“凌雪漫?凌雪漫?”
“嗯…嗯…谁在叫我?”凌雪漫嘴唇轻动着,隐约听到有人叫她,便迷迷糊糊的应道。
而这一应声,头顶上方的俊脸涌上一丝笑意,薄唇便旋即压了下来,凌雪漫吃惊的将眼珠瞪的圆圆的,这气息…分明是那个淫贼的!
“唔唔…”
凌雪漫被堵的发不出声音喊救命,双手乱舞着,摆动着头要躲避莫祈寒的强吻,可是那男人似乎不悦了,很强势的按住了她的双手以及双腿,再次令她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着。
这一吻直吻得凌雪漫呼吸急促,双颊绯红,莫祈寒亦气息紊乱,情潮纷涌,才腾出一只手,快速点了凌雪漫的穴道,甚至连哑穴都点了,这才直起身子,错乱迷醉的深眸望进那双水晶般带着憎恨的瞳孔,暗哑着嗓音道:“不是我想点你,是你保证不了你会乖乖的听话。”
语落,径自脱了外衣和靴子上床,将凌雪漫抱到里侧,自己则在外侧躺了下来。
莫祈寒猿臂一伸,揽过凌雪漫,大手轻抚着那张如玉的脸庞,细碎的问道:“身子还疼吗?
凌雪漫身体完无法动弹,又发不出声来,只有猛眨着眼睛,在心里狠狠的叫骂着,诅咒着,对这个杀千刀的男人这句关怀的话语,不提便罢,一提就让她想起了那屈辱的一夜!
“隔了两日,应该没事了。”莫祈寒盘算着说道,食指在凌雪漫唇上轻轻滑过,冷峻的面孔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凌雪漫,你现在是不是又在骂我淫贼?”
废话!
凌雪漫在心里回答。
谁知,黑暗中这个男人却轻笑起来,“呵呵,骂的不错,本公子平生还是第一次担当这个名号,有趣!有趣啊!”
有趣你他妈的死人头!
凌雪漫牙齿咬的死死的,因为被强迫侧着身子,所以在无法使用暴力的情况下,只得目光凶狠的瞪着上方那张看不清的脸,心里只恨不会什么特异功能啥的,好用目光杀死这个极不要脸的淫贼!
莫祈寒愉悦的扬着俊眉,对上凌雪漫那双发光的眸子,不禁戏谑道:“别瞪了,再瞪也改变不了你是我的女人这个事实了!虽然…呵呵,虽然我对你这个青涩的小丫头并不是很感兴趣,对你这个小胸脯也不是很满意,但在没有寻觅到合适的女人之前,也只好将就将就了!”
凌雪漫牙齿几乎就要咬碎了,眼睛里只恨喷不出三味真火来,直接烧死这个--狂妄自大、脸皮厚比城墙的头号渣男!
“咳咳!丫头,是不是又在骂我?”莫祈寒微一敛眉,大手从凌雪漫的脸颊滑下,至她的下巴处轻轻摩挲着,似笑非笑的道:“你会怕我杀了你吗?还是你担心夺你身子的男人会是个丑陋不堪或者年纪很大的半老男人?”
凌雪漫刚歇了两秒钟又开始磨牙了!
莫祈寒低沉的一笑,又自语道:“丫头,本来我今夜没打算来找你的,但是,怎么说也是我夺了你的清白之身,我不想看着你明日送死,所以…来提醒你!”
送死?
凌雪漫倏的蹙紧了眉,难道明天还会叫她陪葬吗?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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