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小鸭子嘴,最方便的就是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
小鸭子嘴昂首挺胸,一脸专业的带着方棋在野草丛里钻来钻去,已经一个小时了!走了好几里山路,方棋又累又饿快晕了,无力道:“到底啥能吃?这么多种类一个都不能?”
小鸭子嘴也很着急,怯怯的捂了捂脸。
方棋看他闻闻嗅嗅,饿中生智道:“我们看的草至少有二三十种了,我不信一个都不能吃,我说,到底是不能吃,还是不好吃?”
方棋忍不住怀疑方才在坑边,它踩烂的那些果子到底是有毒还是不好吃。
小鸭子嘴被说中心事,紧张的东张西望,猛地一头栽进泥里扒来扒去。没多久,双手捧着一条蚯蚓献宝似的往方棋嘴里塞。方棋没留神差点就让他塞一嘴。
方棋把它拍到地上,抓狂道:“这个能吃吗?啊啊啊?能不能行了啊!”
小鸭子嘴落寞的爬起来,可怜的飞快的看了方棋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方棋气得头疼,除了会添乱装可爱还会别的吗?就在这时,不知道它看到什么,眼睛唰的亮起,欢快的在地上吱吱乱叫,往前边蹿去。方棋紧跟在后,小鸭子嘴在不远处停下,指着一棵形似生菜,但比生菜个头要小许多的叶子使劲点头。
方棋迟疑的蹲下看草,挑挑拣拣一个小时,挑出来这个?
不会又是跟刚才的蚯蚓一样,随便抓过来充数的吧?
吃不吃?
小鸭子嘴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虑,坐在地上拔了一棵,拍拍方棋的裤腿示意他看,接着连草带土填进嘴里,睁着大眼睛无比陶醉的嚼。
方棋眼疾手快的捏住他的嘴,把沾满湿泥的根茎掐断,只留下干净的叶子在它嘴里。
看它吃的津津有味,不似作假,方棋掐了个叶尖放嘴里,用门牙嚼了嚼。甜丝丝的,脆脆的,味道还可以。
吃了一点开了个头,肚子尝到甜头,开始狂躁的咕咕叫起来。方棋一口气拔了几十棵,抱到山泉边掐根择干净,用水冲洗了一下,开始吃起来。
之前尝了一点,只是依稀觉得味道还凑合。现在大把大把的吃……真的很好吃啊!
叶子薄薄的一层,不知道里面怎么就能藏得下那么多而饱满的汁水,像是被压缩一般,汁水清甜可口,堪比最美味天然的果汁。连续吃了十多棵,却一点都没吃出来腻味。
而且!还很顶饱!缺点就是太顶饱了,方棋连吃带喝,差不多吃了三分之一就打嗝了。他吃饱了可还没吃够呢。
吃饱喝足,通体舒畅。方棋摸了摸小鸭子嘴的脑袋表示赞赏,小鸭子嘴得意的甩了甩尾巴。
剩下的食物不能浪费,方棋准备打包带走,带回去给男主尝尝。
将食物放回山洞,又到石头边摸了摸棉被。此时正值中午,方棋又将棉被翻了个面。正面晒好了,晒晒背面。
然后要做什么?
吃饱了有力气,就有心思筹划其他的。方棋看了看黑乎乎的棉被,想起男主说过虫啊卵啊的话,心想这个要洗,必须洗。
远处的山洞,漏雨漏风,该补;床太窄太破,该换;衣裳太少没得替换,该买;吃饭要锅,做饭要火;男主脏成狗,该洗……
要做的事大大小小、零散琐碎有一堆,要一件一件来。最基本的要解决吃饭问题,其他都可以先将就一下,方棋又开始打肉的主意。
毕竟只吃菜是长不胖的!男主还是要吃肉!
山上跑的天上飞的都抓不住,幸好还有水里游的,不知道湖谭那里有没有鱼?
方棋撑着膝盖站起来,看了看躺在一旁晒太阳昏昏欲睡的小鸭子嘴一眼,道:“鸭嘴兽,醒醒,我们去找晚饭。”
小鸭子嘴坐起来,摸了摸自己长长的大嘴,眯起来的眼睛瞪大,嫌弃无比的表情。
方棋道:“你不喜欢这个名字?”
小鸭子嘴委屈的点头。
方棋很民主的说:“可你总得有个名字吧,不然我喊你什么?你说你想叫啥?”
小鸭子嘴郑重的想了想,又摸了摸自己的嘴,眼珠一转,兴奋道:“叽叽!”
污者见污。
方棋沉默片刻。神色微妙道:“你想叫叽叽?”
小鸭子嘴用力点头!
方棋道:“小鸡|鸡?你确定?”
小鸭子嘴更加用力的点头。
“……”方棋无力道:“还是叫鸭嘴兽吧==,小鸡|鸡。”
走到水湖边,方棋拨开长在水里,比水面高出一大截的水草。湖水透澈干净,几尾银灰色的影子的惬意的游来游去。
方棋直起身来,有点上愁。有鱼是有鱼,可怎么抓?就算他脱光了跳下去,也不可能比鱼游得还快啊。
想了半天,下脚去试了试水|深|浅,水岸附近最深的水才到他的腰。湖水清澈能见到湖底的水泥和石块,方棋踏水上岸,决定采用一个比较保守的办法。
深山到处都是树,方棋掰断一根大的树枝,尖端磨细磨尖,做了个简单的鱼叉。
回到水边,方棋看了看天色,随后脱下衣服,先把上衣和裤子泡在水里洗了洗。日光当头,兴许一会他叉到鱼,衣服也顺便干了,一举两得。
方棋温柔的摸了摸趴在一旁拔草的鸭嘴兽,说:“晚上我们吃糖醋鱼和红烧鱼和剁椒鱼头和酸菜鱼好不好?”
小鸭嘴兽没听太明白,看着他,懵懵懂懂的点了一下头。
方棋被萌翻了,把洗好的衣服挂在树枝上,穿着内裤下湖,叉鱼。
鱼全身都滑不溜手,以前方棋在菜市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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