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先按下不提,万兽神殿大得离谱,魔兽体型比凡人高壮出几十倍,它们的居所自然也是特大号的,神殿庞大无比,房屋密集、方棋花了小半个月才转了个差不多,他自诩方向感还算强,饶是如此,如果把他空降放到一个地方,还是得分辨好一会才能知道来没来过,方棋深以为应该改名叫万兽迷宫。
头晕倒还好说,让人头疼的是鸿元几乎每时每刻,像一条大癞皮狗一样黏着他,吃饭跟着,睡觉跟着,走哪儿都跟着,上厕所也不放过,甚至还热情地帮他扒裤子,方棋简直无语了,连打带凶地把他撅出去了。
他自己变态还不自觉,方棋一出去就看到一张略带委屈的脸,方棋心头冒火,你还委屈上了你有什么脸委屈?刚想挠他几把又想起来该不会是刚才把他锤疼了吧,才想问一问,高大的躯体俯身下来,具有强烈攻击力的气息让他缩了缩脖子,方棋对视那张几乎快贴到他鼻尖上的脸,听他道:“你害羞什么?”
方棋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懒得跟他扯,转头就走。鸿元绝对属于那种给脸不要脸型的,他以前可能还会认认真真跟他讨论这个问题,给他讲道理,隐私和要给彼此空间balabala,可他总有一大堆歪理,反驳说什么早就哪儿都看过了你有什么害羞的要不然你看我的我看你的,谈着谈着翻脸了就会暴力解决。所以他现在只需要双臂一挡,严辞拒绝,不行,就是不行,想都别想,把他呛回去就行了。
他脚步匆匆,疾步向前,鸿元在背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看着人不出他的视线范围之外,一边缓步跟上,表情一本正经地想着什么,眼底有些迷色,他连走路的姿势屁股几不可见的一扭一摆,招人得很。
他应当还没发现,他越抗拒不想要,他越想强迫性的给他,看他难以承受却还不得不接受,又气又恼又享受,被欺负得眼角发红,他就难以克制的兴奋。他想灌他一肚子水,抱着肚子趴在他身上难受地哼哼撒娇,也许一个时辰,也许只需要半个时辰,他小腹鼓涨起来,剧烈的尿意让他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他会羞耻地捺住发|泄解放的欲|望,被他折磨得全身都是淡红色。
脑海里勾勒的景致太美妙,男人眼神越来越深邃,强行按下蠢蠢欲动,再等一等,再养一养,现在还不行。
很快回到了房间,拐进长廊的时候方棋已经没有之前恐惧的感觉,一个人走进来也不会再有不适。快走到房间,才发现房门是打开的,门槛坐着一个小姑娘,一截柔韧的树枝在小胖手里甩啊甩,看到他过来,小姑娘动了动屁股,从正挡着房间门口往旁边挪了挪,方棋迈过门槛想进屋,小腿一紧被人抱住了。
方棋开始头大,低头看她,道:“过来扎头发?”
小鸭嘴儿露出豁牙的嘴,漏风道:“我……呲,不好看,娘,呲,好看,爹你说。”
她在说她扎得不好看,她娘扎得好看,让他这个当爹的给她娘说给她扎小辫。方棋很欣慰,之前看到她那个奇葩的审美,没想过这么个小东西还有爱美之心,那就好,万幸她还没有放弃治疗。就是扎头发就扎头发呗,谁给你扎你找谁去啊,老抱他的腿是怎么回事。
后面传来有规律的脚步声,方棋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他拖着一条腿,拖着腿上的小闺女走进屋来,随手把她放在桌子上坐着,那桌子对她而言有点高,小鸭嘴儿两腿悬空,一摇一摇的。
很快男人走了进来,方棋道:“给你闺女扎头发。”
小鸭嘴儿晃了晃脑袋,翘起的头发扑棱了一下,双手捏着树枝的一端,眼巴巴看他。
鸿元揉了揉额角,前几日宝贝给小东西扎了几天头发,技术比她还要差上那么一点,小东西图省事见风使舵,从此以后再不肯自己扎,一天到晚缠着他扎小辫,她爱乱跑,他又扎不紧,跑着跑着头发散了,就跑回来要求重新扎。那人烦了,把烫手山芋推给他,自己翘着腿当大爷死活不肯动,小东西碎碎叨叨求了半天,他都睁大眼睛装没听见。
自从他动手扎过一回,两人都算是解放了,小东西许是觉得他扎得最好,毫不犹豫把舵转到他这边,不敢明着过来求,只好曲线救国,继续纠缠那人,然后……他就学会了把人放到桌子上。
鸿元接过她手里的软树枝握在手里,随后给她束头发。方棋见鸿元这么配合,小东西也不闹了,凑过来看他扎头发。转到正面上来,仔细看才看到小鸭嘴儿脏得不行的脸,从外面跑进来的时候想是没有洗脸。
方棋皱了皱眉,捏了捏她脏乎乎的脸,小闺女这几日来虽然在万兽神殿逗留的时间不短,但一天之中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不见踪影,不知道她每天定时定点去哪里野好几个小时。万兽神殿少有人往来,她自然不是跟神殿里的石头和花草玩,那就是在万兽神殿之外?附近有魔兽活物吗,她每天能出去能回来,说明跑出去的路程并不远,她那些朋友可能就在万兽神殿附近,既然如此,怎么不进来?
方棋弯下腰来,诱哄道:“你每天去哪里玩,有没有人陪你,怎么弄这么脏。”
鸿元动作一顿,不动声色扫了他一眼,方棋知道他疑心病重,先发制人地瞪他一眼,小鸭嘴儿摆了摆手示意等会再说,翻着眼睛看给她扎头发的手,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摸出来第二根树枝。
鸿元看了看她,接了过来。
小鸭嘴儿伸出三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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