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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净桶神力不足无法凝聚,增益文运主要作用在没出生的婴儿,短期来看收益比较缓慢,目前最适宜的只有占卜桑蚕了。”

陆言沉吟着,神目在四周搜寻,寻找合适的显圣对象。

清晨是入厕高峰期,不断有人提着尿桶走出家门,寻常百姓家一辈子辛劳,早起已成习惯。

外出人员有男有女,陆言仔细观察每个外出人员,第一个信徒很重要,必须谨慎考察。

“就是你了”

陆言盯着前方刚出门的妇人,约莫二十岁的年纪,青春之气刚退,紧接着便要承担生活的艰辛。

沉重的生活负担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内心必然渴望改善生活,正是发展信徒的优秀人选。

悄然跟在妇人身后,一直来到茅厕。

妇人自无法察觉陆言跟随,自顾自的将尿桶倒在茅厕旁的粪坑之中,警惕地往四周观察一番后迈步进入茅厕。

陆言悄悄跟到茅厕旁,神力延伸至妇人家中,通过家人谈话以及陈列很快查询到户主姓裴,妇人姓钱。

一番探查后这才将注意力放在茅厕中的妇人身上。

按照以往习惯,妇人进入茅厕后准备入厕,突然看到茅厕上空站着一位冒着淡红光芒的神人。

“裴钱氏,本神为司厕之神,你家要遭受大难了你可知晓?”

神人突然开口吓的妇人花容失色,惊吓之下不忘将腰间系带抓紧。

司厕之神?

从未听过?

什么时候茅厕也有守护神了?

对方竟然知道她姓钱,夫家姓裴,似乎有些不寻常!

裴钱氏哆哆嗦嗦地问道:“你是人是鬼?为何出现在我家茅厕中?我裴家日常供奉灶王爷,你不怕灶王爷责罚吗?”

“吾为新成神的司厕之神,主一家桑蚕生长,佑胎儿文运昌盛,本神怜你善良勤奋,这才现身告知于你。”

陆言盯着裴钱氏继续说道:“祸事来了,不及时消灾,必有破家之祸。”

裴钱氏被祸事吓得六神无主,恍恍惚惚地问道:“有什么祸事?还望神仙保佑。”

“你家桑田被人用开水浇过了,每日都有人暗中用开水浇你家树根,再过三日你家桑田就要部枯死了”

男耕女织的社会,桑田关系到一家生计,不仅能满足一家衣物,还能卖了换柴米油盐。

至于粮食,不仅要交皇粮,还要给地主交租,剩下的粮食不过勉强果腹罢了,哪里会卖。

听说桑田被害裴钱氏猛然打了个机灵,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焦急说道:“我家男人一向与人交好,乃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老实人,谁会害我们家啊。”

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至于谁害你……”陆言沉吟片刻继续说道:“我却不能告知你,只能你自己查看。”

其实他也不清楚,因神职缘故他能感受到裴家桑田被人浇了开水,却无法推算出是谁在背后所做。

裴钱氏此时精神恍惚,喃喃自语道:“要说有人害我家?前些日子黄家娘子好似羡慕奴家布匹织的比她细腻,不对,那就是隔壁王家,好似因为我家种了中间地沟对我家有些不满。”

她正胡思乱想着,茅厕上空的司厕之神再次开口了。

“本神已提醒于你,快告知你家夫君查看桑田,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陆言说完最后一句话便隐藏身形,信仰来源于神秘,距离方能产生神秘感。

裴钱氏这才如梦初醒,也顾不得带着尿桶,直接往家中跑去。

望着她离去身影陆言微微摇头,女人就是女人,祸事来了只会哀伤埋怨,却不赶紧寻找解救之法。

不是说女人都是如此,不过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却是缺少磨炼,容易慌乱。

“如此反而是最好的信徒,女人一旦信仰便比普通人更加虔诚。”

陆言沉吟着,要看天色快要大亮,急忙寻找第二位显圣人选,天亮之后不利阴神出动,必须尽可能多的影响更多信徒。

城南李府。

李家为乡绅之家,号称沛郡望族,近三代虽有没落,但也是举人门庭,诗书传家。

右边院子是李家长子李牧之所居之地,目前李家家主为李宏伯,有举人功名,对普通百姓或者小门小户来说举人已是文曲星下凡,可对李家来说却是有些没落。

因此李家才想着谋取城隍之位,却没想聪明反被聪明误,便宜了陆言。

话说李牧之阴魂返回身体后不待身体适应,便急匆匆向后宅跑去。

谋取城隍失败,平白损耗阴德不说,恐怕李家在沛郡鬼神以及郡望家族中声誉也有损失,事情已经超出他能处理的极限。

出了右院便是正门,穿过正厅来到后方一处院中,李牧之加快脚步来到卧房前。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惊动了刚起床的李宏伯,皱眉问道:“何人门外喧哗?”

“父亲,是牧之,孩儿有要事禀报!”

李宏柏不由皱眉,呵斥道:“枉你也有了秀才功名,怎还如此急躁,多年读书养的静气哪去了。”

刚说完忽然想到李牧之昨夜考城隍之事,莫非出了纰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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