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熙只是闹点小脾气,一会儿会过来开门的,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这样。
稍微刮一下风安楚婕的喉咙就开始痛起来,算算日子,明天应该是生理期了,难怪抵抗力这么差。
耳机里面是热歌推荐,那些不入流的歌手唱出来的东西越听越刺耳,尚卓熙烦躁地将耳机摘掉,噪音戛然而止,整个屋子安静极了,门外也早已没了动静,她想看看她是否还在,于是终于起身去开门。
原以为看到的要么是空气要么就是安楚婕生气的脸,可是她得到的却是一声:
“头还痛么?”,安楚婕提起手里的阿司匹林关切地问。
那一刻尚卓熙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莫名的怒火一股脑部喷发出来,她捏住安楚婕的脖子如同抓一只小动物一样将她拎到了自己面前,砰的一声摔上门。
“我都这样对你了你还在乎我是不是头疼?你是真的脑子坏掉了还是太能演了,装得如此逼真?!”,尚卓熙的眼底又出现了地狱般的幽邃,像一只受了伤的恶魔盯着安楚婕通红的脸,手里阿司匹林掉在地上,尚卓熙手上再一用力将她甩在地上。
“咳……咳……呼……”,只怕她再多握一秒自己就会死去,手脚都没了力气,安楚婕跌坐在地上,泪眼颤动,什么叫演?什么叫装?原来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叫嚣着痛,身痛,心痛,除了止不住的咳喘与委屈她说不出一个字。
“明天那个男人约你出去是吧,那好啊,我让你明天下不了床。”,尚卓熙一把握住安楚婕无力的左脚踝,另一只手揪起她腰间的衣服将她扔在了□上,左脚传来的剧痛让安楚婕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她瞳孔一阵收缩,惊恐地望着那个已经丧失掉理智的人。
将多余的阻隔迅速地撤去,尚卓熙用力地分开她,狠狠地进入她。
……
安楚婕无法承受那些来得又猛烈又频繁的快感,双腿无力地挂在尚卓熙不停起伏的肩上,双手不断地摩擦着光滑的沙发找不到任何可以将注意力转移的点,最终只能痛苦地死死跩住尚卓熙的衣角。
安楚婕一次次昏过去又一再在被送上云端的时候清醒过来。
“卓熙……轻……点轻……”,下面传来的慢慢开始变得疼痛。
“够了卓熙,我……怕我……会……唔……会坏掉……”,安楚婕觉得尚卓熙是要把自己撞散的架势,灵魂即将被她击碎,安楚婕哭着脸推着身上的人,可是她那点力气就像是羽毛落到地上,连一点风都带不起,直到自己再一次痛昏过去……
第二天尚卓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指还在那个人的里面,而她却皱着眉依旧没有醒过来,尚卓熙缓缓移出手指,刚一动,手里的人身触电般轻颤,尚卓熙吓得连忙看看安楚婕的脸,还好,她闭着眼,可是手套上的鲜红让尚卓熙终于害怕起来。
她不愿意再在这房间里多停留,扔掉罪证,洗漱整理好自己,画好精致的妆,她尚卓熙又是一名所有人会崇拜的,干净到洁癖的,崇高无尚的女王,除了安楚婕,谁都不知道尚卓熙的心里早已糜烂成什么样子。
犯人能成功地逃离了罪案现场,不是因为她的手段有多高明,而是,那个受害者已经懒得追究。
门一关上,安楚婕便睁开了涣散的双眼,黑色的长发凌乱地铺在脑后,不整的衣服松散地挂在腰间,两腿呈现怪异的姿势却无法动弹,就像是一只饱受风雨雷电摧残的花朵,花枝已经扭曲变样,等不到那个懂得欣赏的人来怜惜,还反遭那人嫌弃,却不曾想过她自始至终都只为那一人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