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思维的吧,安楚婕想,永远只提供对等的服务。
“的确是这样,不然她就不会在我生病期间只来看我一次了。”,尚卓熙点点头,语气里还有一点点失落,她将座位调到跟安楚婕一样角度闭上眼,这确实不是一个好话题。
———————————————————尚卓熙—————————————————
这次学术研讨交流会主要还是针对干细胞的应用试验,干细胞的作用功能一直没有被完发觉,它存在丰富的可能性。
大概零几年的时候关于干细胞的研究还没有这么兴起,即便到今天,关于干细胞的研究试验也一直在开发,它是一块具有极大潜力的,值得研究的新大陆。
早些年我自己也有尝试这项实验,而我无意中发现了宫内膜的间充质干细胞,在安楚婕18岁那一年。宫内膜的间充质干细胞,通俗来说就是女生经血干细胞。
这种细胞最重要的作用是激活人体内休眠的细胞,替换身体里有疾病的细胞和略于衰老的细胞,使身体及器官变的健康和年轻,它大量存在于经血里,是骨髓来源的30倍,采集成功率却比骨髓高了近百倍。
安楚婕高考的那段时间,爸爸正好入狱,当时我的确是想报复安世民,在要了安楚婕第一次后,我便给她打了麻药,不吸水的硅胶白手套上都是她的血,一部分是她第一次的证明,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她生理期排出的血液,我能看出来她经期的状态当然也能算到哪一天她正好会来。
干细胞可以分化为更多不同的细胞类型,包括骨组织、血管、肺、肝、胰腺等,超过其它成体干细胞,且增长速度很快。即便快,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在我割开安楚婕的肚皮,将干细胞植入到被我进行人工损坏的安楚婕的内脏开始,有相当长一段时间,安楚婕都只能躺在手术台上,因为实验还没完成我无法将其缝合。
为了让她感觉不到疼,我只能不停地给她注射各种局部麻药,但又不能身麻醉,因为会很伤神经,于是她几乎睁着眼,看到了我残忍行为的过程,当然,漫长的实验后,结果也证明了我的猜想。
后来她去念大学了,那四年里我没有在碰有关干细胞的任何试验,一门心思在做另一个,也是我这八年来一直在做的,直到她回国。
我总是无法相信她是爱我,因为我那么伤害过她,我都记得她躺在手术台上眼神,除了恨意,我看不出其他。所以她只要对我好我便极其不舒服,且因为她爸爸,她在对我释放善意的时候我甚至有些愤怒。
她脚疼我就用力地捏她脚踝,她痛经,我便撕裂她让她更痛,并用她的血来继续我停滞的干细胞试验,她痛心,因为我跟徐羽儿接触亲密,我便装作不知道,做尽让她痛心的事……与此同时我也在这种畸形的情感中依赖上她,我想占有她,但我希望她是开心的,是心甘情愿的,我不希望任何人伤害她,却把自己排除在了外边,我知道这种想法很罪恶,曾经我也试图转移这种难以控制的矛盾情绪,有一次送徐羽儿回家,鬼使神差地开到了安楚婕家门口……然而徐羽儿那副享受的样子让我实在心生厌恶,没有半点快感。
我在家里也会时刻戴着一副手套,为了不让她起疑心,我有各式各样的手套,皮的,绸缎的,帆布的,针织的真丝的等等,只有在‘那些’时候,我才会换用白色硅胶的。
后来安楚婕离开了,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学会了正视自己的懦弱与胆怯。
我需要她,但我不想也不敢告诉她。我怕她忘掉我,可是医院的工作很忙,我只能抽空借机见她,显然,每次的见面都不如意,让她反感。
慢慢地,我开始做一些事尽量不让她反感,即便有时候我很不舒服了,但只要她能开心一点,我也就无所谓了。
在医院的最后两天,我第一次感受到失而复得的欣悦,那是一股身心潮水般一阵阵涌来的治愈感,我抱着毛茸茸的安楚婕,从来没觉得怀里的人是那么珍贵过。
在她面前,我始终无法做到完自信,以前是,现在更是,我要求她跟我在一起,但也不知道我凭什么让她跟我在一起。
那天她去见齐阮,我竟然连问为什么都开不了口,但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将她反锁在家限制她的自由,甚至损伤她的身让她无法出门。我知道,那是安楚婕最不喜欢我的地方。
我渴望她的身体,却也不敢再问她要,更别说在生理期了,就像脚踝一样,那是一块敏感区。
她能离开一次,如果有必要自然也会离开第二次,所以我变得小心翼翼。
杨依洛跟我谈过后,我找到了复印件里安世民的电话号码,已经是空号了,不过根据其他信息,不出24小时,我的人便找到了安世民,没想到他没有离开格林酒店,只是换了一个房间号。
我跟易恒一起过去的,房间里不止安世民一人,还有一位张女士,那个自称是安楚婕生母的女人,在看到安世民的那一刻,脑海里又闪过他那抹小人得志的笑,恶心至极,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带着资料转身就去法院,如果不是安楚婕,我定会翻案,让他背上多重罪名去监狱里蹲个十几年!邮件是他自己发的,关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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