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尚卓熙出门的时候将安楚婕的钥匙也一并带走了,让她更加无处可去。.
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安楚婕实在是动弹不了,那钻心的疼让她止不住地冒冷汗,几小时过后,疼痛感稍微缓和了一点,她才慢慢挪下地,艰难地走向客厅拿手机,刚伸手碰到茶几两腿发颤着一软摔在了地上,几十个未接来电,是易恒的,还有两个是齐阮的,看着看着屏幕眼前又是一黑差点又昏过去,她给易恒发短信告诉他叫他不要来找自己,她出门了不在家里。
编辑短信的同时敲门声也急切的响起:
“楚婕,你在么?楚婕?……”
听到易恒的声音,安楚婕拿着手机的手抖了一下,她捂住嘴极力克制住自己哭泣的声音,胸口堵得难受,信息发出去后,果然外面没有了声音,听着落寞的脚步声走远,安楚婕放开手恸哭起来,她心疼易恒,讨厌自己这样欺骗和伤害易恒,她比谁都明白那种期望落空的煎熬感受,那种不被人需要的无力感,可是她没有办法安抚易恒受伤的心。
从爱上尚卓熙那一刻开始,她就大把大把毫无保留地挥霍自己最深切最真挚的感情,带着满腔的热情朝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冰窟窿里面纵身一跃,她无法融化那些寒冷的冰墙反而还将自己困在里面怎么也出不来,曾经有很多只手朝窟窿口里伸出手,可她坠得太深,怎么样也够不着那些手。安楚婕的精神被尚卓熙一点点消磨殆尽,也早就已经丧失了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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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姐回来了,说中午请咱们吃个饭……”,杨依洛挂完电话后张着嘴脑子一片空白。
“呀!那个欺软怕硬的女人回来啦?”,涂已脸上的惊喜真是给他擦二两粉都遮不住。
“嗯哼,那就意味着……”,杨依洛站起来双手握住衣领眉毛喜成八字很激动的样子。
“我们又要被!包!养!啦!”,两个从来不懂什么叫矜持的人在狂喜中异口同声地说到,下一秒便各自梳妆打扮去了。
ps:猫姐之所叫猫姐是跟她名字有关的,猫姐叫齐阮,谐音欺软,怕硬,在杨依洛和涂已的眼里只有猫科类动物最欺软怕硬了,正巧她长得也像一直机灵的猫,所以他们第一次认识齐阮的时候就给她起了这个绰号。
“猫姐回来干嘛来了?不会是卷走一批美色吧”,涂已突然想到这个很严重的问题,这个城市里的人至少他认得的都长得还比较对他眼。
“接她妈的公司咯,已,这条裤子好看呢,还是裙子这条裙子?”,杨依洛左边套着裤筒右边挂着裙子,一前一后的换着腿。
“啧,小洛洛,不能爆粗口的。Www.”,涂已一边整理头发一边嫌弃地说。
“啧!是她母亲的公司,谢谢。”
“那我就勉强告诉你,还是裙子好看~”
……
“滴~滴~”,清脆而浑厚的鸣笛声被两人的天线收到。
“来了!”。
齐阮坐在车里看着门口一前一后走着台步出来的两人,三叉神经痛起来。
“我说你们至于么?!”,出来的两个人就差灯光和舞美了。
涂已围着巨无霸一样的路虎走了一圈,苦痛心酸地说到:
“欸,有钱人换车跟换女人一样,老大玩坏不心疼,二房玩腻你送人,小三大奔没一年,四奶路虎又上门。”,
“一年没见你说话还知道押韵了哈,再不上车我们可走了。”
“就来就来,杨依洛你什么时候坐上去的?!老娘要坐副驾!”
……
“阮,这次怎么没见你带人过来?”,以前的齐阮身边总是换着不同的女人,偶尔还会跟着一两个帅哥。
“是啊猫姐,你原来多少都会给我带个男人啊,这次连女朋友也没带。”
两人一唱一和,拿着笔在原来都只敢望不敢点的,标着天价的威玛塔芙后面邪恶的×2,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扬起嘴角,潜台词:跟款姐混,不愁吃不愁喝。
齐阮点起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心里想着安楚婕的样子。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这里规定不能抽烟,请您自觉灭掉。”,年轻的服务生立刻走过来申明,齐阮懒懒地抬起眼皮,对着女孩的脸将刚吸进去的烟丝吐出来,女孩被熏的一阵狂咳,齐阮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身材不错,应该还在读大学。
“那你们店里有没有规定,服务员能不能往外带呢?”,齐阮用拿着烟的那只手腕蹭了蹭女孩的工作服裙摆。
“变态!”,女孩吓坏了,连忙离开了他们的桌子,齐阮灭掉烟,三人笑起来。
“带人?带不动。”,齐阮摆摆手很无奈,虽然也被女孩拒绝过,但是哄哄骗骗缠一缠也能到手,但是这次的这个她不确定。
“哟,多重啊那女孩得。”,杨依洛很好奇。
“重?”,齐阮笑着摇摇头,“她根本没几两肉好么?腿脚也不方便,今天打她电话她没接。”,齐阮耸耸肩,“已,听说你去医院上班了?是去做医生么?”
“不是,护士好么?!我要是医生我早风生水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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