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来不及思考清楚,房内突然金光暴涨,大军犹如洪钟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无极金牢,去!”
一条条犹如灵蛇的金色光芒绕过我直袭鬼差的面门,鬼差惊慌失措的抽回铁链,狼狈的闪躲,卷走地上的女鬼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军脸色苍白的跑到我身边,着急的把我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问道,“争气,你没事吧?”
我简直是苦笑不得,无极金牢,大军这阵势是不错,就是发挥作用有点儿慢,要不是我这儿拖住鬼差,估摸鬼差连完阵的机会都不给他,他就得死。
和鬼魂打交道,动彻就是性命攸关的事,大军这么一根筋怎么行?
我心有余悸的摆摆手,说,“我没事,不过,下次遇到这么紧急的情况,一定要跑,留得青山在,咱不怕没柴烧啊。”
大军这才松了口气不慌不忙的把我推回铜钱阵圈,说,“我还以为你很怕死,结果还不是冒冒失的跑了出来!”
好家伙,这一招……我竟然无言以对……
无奈,我看了眼房顶上被金光缠绕的恶鬼,问,“他怎么办?”
大军看也不看甩了张符纸出去,面不改色的说,“先带回去再说。”
符纸径直朝恶鬼飘去,在触到恶鬼的那一刻,恶鬼骤然消失,金光也随着恶鬼的消失暗了下去,几粒桃木钉跟着符纸一齐掉落在地上。
“对,回去再说!”我点头表示同意,这个鬼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了,真特妈比看恐怖片惊悚多了,连鬼差都见到了。
不过这个鬼差出现的确实是有点儿巧合。
我疑惑的问道,“刚才怎么会突然有鬼差来?”
“有人引来的。”大军帮我固定好轮椅,从容自若的去把掉在地上的符纸和桃木钉捡起来,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说道,“天亮了,我们走吧!”
环顾了一圈我发现这屋子比起我们刚来更加狼狈了,毕竟干这一行的,对死者不敬不太好,我提醒大军说道,“哦……收拾收拾再走吧!”
大军走到摆放着捡垃圾老伯的遗相桌前,鞠了三个躬,把遗相放进自己的工具箱里,随便收拾了一下,说,“不用收拾了,反正没有人住。”
我们从房间里出来,天才蒙蒙亮,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大军直接开车回了桥山火葬场。
车刚驶到大门口,就有人把门打开了,我朝窗外扫了一眼,刘伯叼着支烟一脸疲相的站在大门口。
看样子像是早早就起来在门口等着我们了。
大军把车子开进去停好,刚把我扶下车坐到轮椅上没一会儿,刘伯就背着手赶了过来,一脸凝重的问大军,“怎么样?”
大军从兜儿里掏出那张收了恶鬼的符纸交给刘伯,说,“我们都没事,捡垃圾老伯的鬼魂被人控制了,鬼差也突然出现,这事应该是他干的没错,不过还是我们赢了。”
“除了他估计没人敢这么冒险,引鬼差出来。”刘伯接过符纸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又还给大军,说,“你先回去看能不能让鬼魂脱离控制,问出一点儿有用的东西来。”
“恩。”大军点头,把符纸叠好装进兜儿里,推着我就要离开,“那我送争气回去!”
刘伯拉住轮椅,对大军摆了摆手,“不用了,你先走,我还有几句话要和争气说。”
“恩!”
刘伯推着我朝我宿舍的方向走去着,平静的说,“你是不是有问题想问我?”
鬼差在对我细心打量过后,竟能窥探出我的身份,态度也急剧的转变,这里面的古怪刘伯早就知道。
从刚才刘伯说话的语气中,我能看出,刘伯早就预料到任明山会引鬼差出来,王大军不敌鬼差,也清楚顾氏背后的一些秘密能让鬼差有所忌惮,才一定叫我去……其实这没什么,但唯一叫我感到不快的是,刘伯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不肯说是什么毛病?
我语气不爽的反击道,“还是你先说说,你究竟蛮了我什么吧!”
“哈哈,你这个样子和你父亲倒是有点儿像……”刘伯爽快的大笑,语气轻佻的说,“那我要是说我也不知道呢?”
卧槽,那刘伯要是不知道鬼差会对顾氏有所忌惮,就叫我跟着给大军去打下手,那和谋杀我有什么区别。
我生气的吼道,“不知道你让我去送死?”
刘伯失笑的拍拍我的肩膀,解释道,“我只知道,你们顾家行走阴阳,鬼差见到也得敬你们几分,至于为什么我确实不清楚……我问过你父亲,你父亲也说不清楚。你也不必生气,我事前不告诉你,是怕你不信我,打退堂鼓,并不是要卖什么官司。”
这样的话倒还能说的过去,我心里的怒气能平息不少……刚才刘伯和王大军的对话中提到一个他,这个他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任明山无疑,这样强大的人原谅我真心不想与他为敌。
想起昨晚的场景,我心里还是不由的后怕,“怪不得你非要我去,你们刚才说的他,是任明山,这个任明山究竟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和他过不去,昨晚大军为了这只恶鬼,差点儿把命搭上。”
每每提到任明山这个人,刘伯就像如临大敌一样,眉头会条件反射的骤起,一副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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