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夫只知谢楼南体弱多病,且病症复杂难治,但却不知谢楼南其实早已中毒。
“好,好,老夫这就吩咐人去办!且答应你,从此之后,这里所有人都听你所言。”
“我谢府愿不惜一切代价,只求神医能治好我南儿!”
“如此甚好。”白歌月弯唇。
“谢老爷,请安排几人将院内柳树部砍掉,将一楼的屋子收拾出一间,我治疗完毕,谢大少爷日后需在一楼静养,且屋内必须宽敞,那香炉也撤掉,窗户也尽量开着,保持痛风性。”
白歌月简短吩咐过后,就转身看向床上谢楼南,淡淡道:“若是明白,你们就可以去办了,在我治疗期间,任何人都不得进屋。”
谢正堂和谢楼南听后,二人面上神色变了又变。
“好,老夫这就去办。”言罢,谢正堂看向谢楼南道:“南儿,你要乖乖听神医的话,不得违抗。”
若说一开始,谢正堂对白歌月持怀疑怀疑态度,但方才屋内发生的一切,在加上白歌月的话,谢正堂对白歌月已经完信任。
这些年为谢楼南看病的医师大夫没有一百也就九十九了,但是从未有人像眼前这小公子一般,洞察清楚,分析透彻!
说做就做,谢正堂出了屋子便吩咐人保护在谢楼南屋外,而后又吩咐其他人收拾一楼屋子,砍柳树。
寂静的屋内伴随着谢楼南隐忍的咳嗽,白歌月面无表情的看着谢楼南,微微蹙眉:“怎么还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