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来人呀!原来这两声紧急又尖锐的声音,是从那宏伟华丽的相国府书房中传出来。
只见有个身材瘦瘦,个子矮小,相貌平平,看上去忠厚老实,又似乎傻头傻脑的年轻人,进来回应道:“呵呵,请问相爷您有何吩咐?”
“管家去哪了?快叫管家来。”只听相爷满脸疑惑地问道。
“相爷,您难道忘记了吗?管家因家中有事,已告假两日了。您有何吩咐?就让小的伺候您吧。”只听这傻小子说道。
“你是何人?老夫怎么从没见过你?”相爷好奇道。
“呵呵,这个……回禀相爷,小的名叫齐魏凯,家住城南西郊柳叶村,进相府当差已两年了,因为资质平庸,连管家都说小的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所以就安排小的在厨房打杂。”齐魏凯边摸着头边傻笑道。
相爷便仔细地打量了下这傻小子好一会,看他相貌不起眼,做事、说话傻里傻气中又带有一股忠厚老实劲,这机密之事刚好派上用场,量他也不会泄露出去,紧接着对他说道:“齐……哦,齐魏凯,你立刻将这封书信送到林峰国,交于他们的国主,不得有误,此是机密要事,切记不可擅自打开哦。”
只见这傻小子唯命是从道:“相爷,请您放心,小的遵命。”
于是,他收着书信,恭敬的低着头一步步往后挪动退出了书房,准备回家去向母亲辞别,明日可赶往林峰国。
而他母亲正准备好了饭菜,站在门口遥望,等他共进晚餐。一见他回家,非常喜悦,说道:“凯儿,你终于回来了,干了一天活很累吧,母亲做了好吃的,快来。”
“娘,您真好,您也一起吃吧”。齐魏凯坐下边吃着饭边喝着小酒,突然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差点忘记说了。
紧接着他说道:“娘,相爷交代了件很重要的事,要孩儿去办,孩儿明日就要出发了,所以回家跟你说下。”
“凯儿,你不是在厨房打杂吗?相爷会交代你做何事呢?”齐母不解道。
“本来是交代管家去做的,可孩儿刚经过书房,听相爷在喊人,进去之后相爷就交代孩儿办事,叫我把这封书信送到林峰国交于他们的国主。”
“这就更奇怪了,本国的相爷怎会和敌国国主有私下联系呢?就算是要搞好邦交也应光明正大才对呀。”齐母疑惑道。
“这个孩儿也不知道。”只见傻小子摇摇头不明白。
“凯儿,不如我们先拆开看看,这信上说些什么吧?”齐母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娘,这不行,我答应过相爷不会私自打开的,做人要讲信用。”齐魏凯并不同意母亲的想法。
“凯儿,只要打开看一下,娘立刻给封回来,没人会知道的。”齐母非常担忧地说道。
可不管怎么说,齐魏凯都不同意母亲这样做,因为他把信用看的很重要,觉得不能做这说话不算数的事。
过了会,他拿酒去了,顺手把书信放在了桌上。齐母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偷偷的拿起了信,犹豫不决,如果打开的话儿子不就成了无信义之徒吗?如果不打开,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她心里斗争了好一会,因为实在是忧虑万分,所以顾不得守信用,还是决定打开看个究竟。
当她看到了这行行雄浑有力的大字后,面部呈现出了焦虑万分的神情,双手颤抖,而且整个人都发傻了好一会。
齐魏凯刚好过来了,问道:“娘,你怎么啦?”一看母亲已经打开了这封信,立刻夺过来,说道:“娘,你怎么还是打开了?我不是说过要守信用绝对不能打开吗?”齐魏凯非常生气地说道。
“凯儿,幸亏娘看了,不然我们母子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吗?”齐母忧虑道。
“娘,您这话啥意思啊?”
“你自己看吧,你们的丞相竟然外通敌国,他绘制了我们中原的边防重地图纸,和林峰王约好中秋月圆之日,带领大军攻破雁门关,直取京都,消灭当今皇帝,让林峰王助他登上九五之位。而番邦小国,他们又怎么会讲道义呢?万一真攻进城里,我们都将成为亡国奴了。”齐母忧心忡忡地说道。
“什么?相爷真的做这种事。”齐魏凯听后马上仔细地看了这封重要的信,看完之后整个人都发愣了,过会说道:“娘,这可怎么办?孩儿断不能做这种祸国殃民的事,要是把这信交给林峰王,恐怕天下将大难临头了,如果不带过去,又如何跟相爷交代呢?”
“凯儿,你看到盘中的咸菜了吗?”齐母指着桌上的菜说道。
齐魏凯点了点头说道:“娘,咸菜怎么了?”
“凯儿,这盘咸菜虽然是众多菜式中最不起眼的一种,但却是为娘最喜欢吃的,娘吃了一生的咸菜,可心情却是非常的愉快,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齐魏凯又直摇头,不懂母亲为何谈起咸菜?看似如此普通的咸菜,难道还有什么大道理不成?
紧接着齐母又说道:“孩子,别看这不起眼的咸菜,他可蕴含了不同一般的人生大道理呀。这么多年了,我们的日子虽过得清贫,以咸菜和豆腐为食,但我们过得心安理得,这日子就是好,人的一生只要活的心安理得,就算是只吃青菜萝卜,咸菜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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