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一天时间转眼划过,不知道是耿天悄悄洒进井里的清泉起了作用还是张栋眼光独到,仅仅几天的功夫,大大小小三百一十头黑猪顺利在双鸭屯安家落户,不仅仅没有出现不适,甚至很快恢复精神。
每天早晨,天还没亮,小猪娃子们就开始哼哼,经过两天的适应,甚至不需要刻意引导,猪娃子们已经知道在白毛的带领下撒欢的在划分好的猪场内奔跑玩耍。
这样的好现象把张栋乐的直拍巴掌,也让提心吊胆的耿天等人放下一直不安的心,欢实的黑猪娃子更是吸引了耿朝福等几个人双鸭屯的老人没事上山转悠转悠,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满脸皱纹的脸上会在不自觉中露出让人心情愉悦的笑容。
日升日落间,期待已久的宴席终于在太阳又一次露出笑脸的时候开始,一大早,天刚亮,双鸭屯的男女老少就开始忙活,村委会的大院里更是早早燃起了点点炊烟,架在空旷的大院内四口大锅已经放上了事先剃好的大骨头,虽然还没有冒气,可淡淡的白沫子已经出现。
王美凤、姚大荔、赵梅等几个年轻的媳妇在周冬至的带领下或是忙碌着切菜或是着手准备蒸大馒头,人数虽然算不上多,但是笑声却不小,充满喜悦的笑声让刚刚走进村委会大院的耿顺笑了。
“这是说啥了,老远就听见你们几个老娘们的哈哈声。”
边笑着询问边快步走到王美凤身边的耿顺看了一眼大锅,实诚的大骨头已经放在锅里,“顺子,你一会绕到二丫家,让他们去天娃家、乔福家、和**家把米饭端来。”
挥舞着大菜刀砰砰砰的剁菜的周冬至扯着大嗓门交代着耿顺,哎了一声的耿顺笑呵呵的走到周冬至身边,顺手捡了一块酸菜心仍在嘴里,入口酸爽让耿顺眼睛一亮,“婶子这是你家酸菜吧,咱屯子就你家酸菜香。”
耿顺的夸奖让周冬至哈哈哈的一笑,“你家美凤酸菜腌的也不赖,不过想吃只能等上秋了,这是最后的十颗都让俺拿来了,今个让大家伙好好尝尝俺周婆子的手艺。”
拐弯自卖自夸的周冬至让赵梅等人轰然大笑,甩甩胳膊的姚大荔把手中的面团翻个个放在一旁,转头看向周冬至,“婶子,咋样,今年出出血,让俺们也跟你学学你这手绝活?”
带着笑意的调侃惹的周冬至呸了一口,“死妮子,啥时候不让你们学了,尤其是你姚大荔,年年都是跑俺家大岗里自己拿,俺家四缸酸菜你得吃一缸。”
哈哈哈的笑声再次想起,呵呵的笑着的耿顺看着嬉笑的老娘们们心底一动,虽然耿天没有细说,但按照耿天的说法,以后这些手脚麻利的老娘们要抗大旗了,想到这里,耿顺眼珠子转了一圈,把屯子里所有的老娘们过了一遍。
除了乔刚媳妇是个慢性子,基本上都差不多,虽然有个别有点小心思,有点抠门,可要论坏心眼,还真没有,这么一想,耿顺脸上的笑意加深,双鸭屯穷归穷,可各家找的媳妇却个顶个的好。
就在耿顺帮着老娘们们把柴火啪啪啪的都劈出来时,早晨四点就开始忙活着做捞饭的耿天已经蒸出一锅米饭,实实诚诚的装在大盆里用盖子盖好才继续下一锅。
大大小小三百多人,除了蒸馒头还需要十锅米饭,耿天包了五锅,剩下的赵**家两锅,后院乔福家三锅,而前院的赵晓乐家则包揽了今个宴席上所需的豆腐,无论是干豆腐还是大豆腐,赵晓乐家出了。
东家出干菜,西家出碗筷,别管多少,每家都努力的想要做些什么,有几家甚至因为出米出面的多少争的脖子粗脸红,这让头天下午从村委会回来的耿天脸上一直挂着笑容,耿天不是差那点东西,而是觉得一番辛苦至少得到了肯定。
昨天晚上就送到家里的两袋大米是沉默寡言的陈福海兄弟送来的,四十多岁的陈福海陈福江哥俩同样是老光混,不过这哥俩一个腿脚有点毛病一个说话乌拉乌拉的不清楚,老哥俩年纪不大身体又有点残疾却极其的能干,家里的几亩地是屯子里伺候最好的。
送走寡言的老哥俩,回到屋里的耿天在看到张栋的时候突然心底一动,仔细想想陈福海哥俩的情况,耿天征求了耿朝福的意见,决定宴席结束让耿大生去找老哥俩,问问陈福海哥俩是否愿意去猪场做工。
就在众人的期待中,时间一分一秒的划过,当太阳高高升起时,满屯子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一晚上没睡好,早晨五点就开始折腾着穿啥的顾老三七点就离开了家门,一路疾驶,一个多小时就赶到了双鸭屯路口。
停下车,上下打量一下,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把身材高大魁梧的顾老三称的越发的精神,新剃的头发透着一股子利索劲,左看右看,确定一切都挺好的顾老三深吸一口气,一脚油门,黑色的本田越野车驶上了双鸭屯新修的大路。
没有颠簸的大路在阳光的照射下带着幽深的黑,忍不住心底替耿二生高兴的顾老三脸上有着不自知的笑容,一直关注着耿二生和双鸭屯的顾老三很早就知道双鸭屯修路的事,而且顾老三还知道这修路钱是耿天的补偿金,乍一知道时,顾老三不是不担心,可悄悄赶到双鸭屯,看到耿二生的第一眼,顾老三就知道耿天没事,别的都可以作假,唯独耿二生眉目间一如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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