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林耿林,这是苹果吧,是苹果,你们快来看啊,这是苹果。”
“这边有鸭梨、哎呀,这还有、这还有柿子。耿林柿子不是长在地里的吗?咋挂树上了?”
“耿林,能上树吗?这是桃子,孙悟空就是爬到树上摘的桃子...。”
占地面积极大的果林响起阵阵惊呼,七嘴八舌的询问让站在树下的耿林不知道该回答那个?茫然了一下,左右看看,当看到站在林边大笑的顾伟时,耿林抽了下嘴角。
“爸爸。”
有些委屈也有些无措的耿林让顾伟呵呵的笑了,慢慢走到儿子身边,摸了摸儿子毛刺刺的小脑袋,“儿子,让你同学撒欢的玩,没事,想摘啥摘啥,别害怕,注意安就行。”
顾伟的鼓励让耿林脸上露出了笑容,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看顾伟,鼓励的眼神让耿林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郁。
“想吃的自己上去摘,不过注意点别摔一身泥。”
带着颤音的大吼惹来阵阵反驳,一个个极其麻利的小身板子找着所谓的着力点,咚咚咚的闷响和大笑声响起,从来没有在山里在农村生活的孩子们想要爬到树上就是一个奢望。
尤其是有了耿林的对比后,很快,孩子们围到了桃树下,坐在粗壮的枝干上,咧着嘴嘿嘿一笑的耿林摘下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大桃子,“接着。”
惊呼中,一个成人拳头大的桃子被陈旗抓在手里,随手递给站在身边的白炳瑞手中,抬头看看缩着脖子嘿嘿傻笑的耿林,摇摇头的陈旗拍了拍手,“孩子们,一定要注意安,咱是来体验生活的,不是给人家耿林爸爸找事的,谁要是摔了个五眼青下次的体验生活就只能在家蹲着了。”
一本正经的陈旗让原本因为耿林而跃跃欲试的孩子们顿时缩住了手脚,吧嗒嘴回想连续两顿的大碗肉,以白炳瑞为首的淘小子们还是悄悄的缩回了伸出的手脚。
揉了揉鼻子的白炳瑞撇着嘴吆喝着让耿林多扔掉桃子下来,重新退后的陈旗护着孩子们,看着耿林东跑西颠的上下出溜。
可耿林再能毕竟只是一个孩子,来回几趟,耿林就伸了舌头,身上的小羊皮马甲也脱下挂在了树上,坐在苹果树上,喘着粗气的耿林摆摆手,“不行了不行了,等会胜子哥他们上来让他们教你们爬树..。”
停顿了一下的耿林看了看没有反对的陈旗,扶着粗壮的树干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别人摘的哪有自己摘的香,摘到的就是自己的,下周的口粮可都在这了。”
扯着大嗓门的耿林明显引诱的语气把刘金喜逗的哈哈大笑,撞了下顾伟,“行啊,你家小子都会使计策了。”
笑而不语的顾伟看看分散着护着孩子们的教官,再次想起做媒的顾伟拉着刘金喜慢慢的离开了果林。
“老刘,这两天的饭菜咋样?香不?”
慢悠悠的步伐配上不紧不慢的语速,鬼精鬼精的刘金喜顿时明白顾伟这是又想起那茬了,憋不住想笑的刘金喜扯了扯嘴角。
“兄弟,你认真的?”
带笑的询问,难得认真的刘金喜让顾伟笑了一下,“老刘,你自己啥意思?找不找?”
其实这人选还真不是顾伟自己提及的,只是前段时间乔立絮絮叨叨的说着刘小四惦记刘大梅,想着都过去这些年了,刘大梅才三十来岁,日子虽然过的不错,可老是一个人也不是个问题,可好的,一看刘大梅带着三丫头,心里都打鼓,哪怕只是女孩,哪怕只是出嫁的时候拿出点嫁妆就行可架不住多啊。
在一个就是刘大梅这些年一个人撑起门户,家里家外一把抓,很多介绍的都怕刘大梅过于强势,最后一个就是毕竟都是f县的人,当初的离婚案闹的太过于轰动,加上老钱家也不是省油灯,婆家要是不厉害作都作黄了,三下两下这么一耽搁,刘大梅是彻底没了戏。
掉屁股再说刘金喜,要说刘金喜想不想找,说句不要脸的话,单了十来年能不想吗,而且,当初的媳妇也不是刘金喜自己相中的,而是去世的老娘看上的,就寻思屁股大体格好,在农村好生养,还能照顾家,可谁想到,照顾家是照顾家了,可这好生养却没生上。
刘金喜那媳妇进门三年别说生,连怀都怀过,孤儿寡母的一个人把刘金喜拉扯大的老太太急啊,带着媳妇就去了部队,等到抽出时间的刘金喜带人去医院一看,所有人傻眼了,子宫畸形,换句话说,就是子宫有缺陷,根本不能生。
老太太当时就堆挂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个哭一个嚎,满脸无奈的刘金喜勉强把老太太和媳妇扯回家,闷闷的蹲在地上抽了一宿的烟。
第二天满眼血丝的刘金喜跪在老太太面前,求了老太太,不管咋说,人不能送回娘家,别看老太太平日里张牙舞爪的厉害样,可到底不是狠心的,躺在炕上病了半个月后才抹着眼泪咽下这个自己挑来的苦水。
也不知道是憋屈的还是命中注定,仅仅不到两年,婆媳俩先后去世,病还都是一个,癌症,倾家荡产的刘金喜拉了一屁股的饥荒也没留住一个,从那时起,彻底死心的刘金喜在没有心思琢磨一个。
这一单就是十来年,眼瞅着四十过半的刘金喜不是没有人介绍,可刘金喜外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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