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岂有当母亲的跪着,儿女却在一边坐着的道理?”明侑说完又向胡太后行了个礼,笑道,“母后通情达理,肯定能体谅儿子的苦衷。母后,老师走得太匆忙,他成亲的事儿子还没来得及过问,既然阮姑娘来了,朕正好带她过去钦天监选个好日子,顺便再给他们合合八字。”
胡太后气道:“她一个草民,哪里配让钦天监合八字!”
明侑一笑,道:“母后,她如今不是草民,是老师未过门的妻子,身份不同呢。走吧,阮姑娘,朕带你去钦天监。”
后一句话是对阮宁说的,阮宁会意,立刻跟在他身后快步向外走,刚走出慈宁宫的大门就听见明侑问道:“阮姑娘,你从实说来,太后是因为什么屡次针对你?”
阮宁大吃一惊。
他想着想着,手指就摸上了她的足,顺着光裸的皮肤又摸上了细细的脚踝,柔软的小腿,身体再次苏醒,林阶想,她的确是他的药,能让他堂堂正正做个男人的救命药。
于是他顺着心意,继续抚摸那滑不丢手的肌肤,却突然想起那夜她的话:刷牙。
暗夜之中,林阶露齿一笑,是啊,要刷牙呢。
阮宁在一场乱梦之中被林阶迫到了墙角,他的手撑着墙圈住了她,向她邪魅一笑:“美女,约吗?”
阮宁正在思考要不要答应,突然他抓住她的胳膊摇了起来,不停地说:“起来,刷牙。”
“走开!”
阮宁脱口说道,跟着从梦中醒来,触目惊心的是,林阶的脸就在眼前,而他竟然像梦中一样摇着她的胳膊说:“刷牙!”
原来是梦中梦啊。阮宁懒懒地闭上眼睛,咕哝着说:“在梦里都这么讨厌,死病娇。”
林阶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虽然他听不懂什么是病娇,但是讨厌俩字他听得真真切切,于是他低下头,在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上使劲咬了一口。
“啊——”阮宁尖叫着睁开眼,立刻迎上林阶黑如锅底的脸,喵的不是做梦!
“刷牙。”林阶见她一脸惊恐,知道她已经彻底清醒了,于是说道,“刷完了过来继续。”
喵的继什么续啊,要不要脸?白天你还让我滚的远远的别让你看见呢!
阮宁觉得心里一口气堵的难受,于是她把被子往身上一裹,麻溜儿地,滚了。
那是真的滚,从床上噗通一声滚到了地上,裹着被子又滚了两圈。摔得挺疼。
林阶:……
这女人脑子绝对有问题。
他慢慢走近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你这是做什么?”
阮宁闭着眼睛别开脸不去看他,任由他问了几遍仍旧一言不发,林阶开始还觉得有趣,慢慢的,他脸上带出了怒色,声音也阴沉起来:“我在问你话,回答!”
阮宁强忍着恐惧,很有骨气的坚持不开口,跟着只觉得下巴上一疼,已经被他紧紧捏住抬了起来,只听他冷森森地说道:“说话。”
这句的声音比刚刚那句小多了,但其中包含的阴冷压迫却让阮宁打了个哆嗦,但她还是死死撑着,只倔强地闭起了眼睛,赌气地说:“不说!”
怒气突然莫名其妙散了,林阶差点笑出声来,他想着不能对她太放纵,忍了忍方才悠悠地问道:“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