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汐梓转身,看着站在门口的文淑蓝,不由的皱眉。
文淑蓝看着墨凛,以前见他都是在电视上或者网上。如今近距离的看他,人帅,气质又好,只是可惜了只有半年活,不然静霜嫁给他,这辈子一定很幸福。
遗憾的眼神在他脸上停留了几十秒,然后看向夏汐梓,“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想跟你说。”
夏汐梓面色清冷道:“我和你之间并没有什么好谈的。”
见她这样的态度,文淑蓝气的脸色铁青,正想骂人,视线对上墨凛的眼神时,死死的压下心中的怒火,挤出一抹笑,“一定要这样吗?不管怎样,我都是你母亲。”
夏汐梓冷笑,眼中充满着嘲讽。
上次她调查的事已经有了结果,原身的父亲虽然把她拐进大山里结婚生子,要不是她勾引原身的父亲,使原身的父亲对她产生爱慕之情,又怎么会被陆老太太利用,做出这样的事。
说来说去,两人都有错。
“母亲,你觉得你配当我的母亲吗?”
夏汐梓含着冷意的话,使文淑蓝愣了一下,含着怒意的看着她,“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就不配当你母亲。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别不知好歹!”
要不是为了陆家,谁会跑来找她回去。
还真以为,有墨家当靠山,就忘本了。
夏汐梓根本就不在意她是否生气,讥讽道:“在你算计我的那一刻,那点母女亲情就已经结束,别把父亲的过错归在我身上。要不是你爱慕虚荣,招惹父亲,又怎么会被父亲囚禁大山生下我。”
闻言,文淑蓝心狠狠的跳了一下,死死的看着她!
这死丫头难道知道些什么!
见她错愕的表情,夏汐梓嘲讽的笑了笑,“不想让陆云岫知道二十二年前你的诡计,最好别再来招惹我。”
说完,进屋。
二十二年前发生的事,本以为会随着夏明亮下地狱,可听到夏汐梓的话,文淑蓝不由的慌了。
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为何要这么说。
心虚和害怕正在一点一点的浸占她的内心,眼中充满着恐惧。
想冲进去追问夏汐梓到底知道些什么,结果被墨凛拦了下来。
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墨凛,听了夏汐梓的话,加上文淑蓝的反应,二十二年前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陆夫人请回吧!”
文淑蓝不甘心的看了屋内一眼,碍于墨凛的权力,她不敢硬闯。
带着不甘心离开。
墨凛进屋,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夏汐梓,走过去。
“想吃什么?”
夏汐梓抬头看着他,良久,见他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才道:“你不好奇,二十二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墨凛含笑,“当你想说的时候,就算有人拦着,你也会说。当你不想说的时候,问破嘴,你也不会开口。我又何必浪费表情去问你。”
夏汐梓笑了一下,站起身,“我想吃海鲜面。”
他说的没错。有时候,没必要为一些不重要的人暗自伤神。
墨凛揉了揉她的头,带着宠溺的语气道:“好。”
进入厨房,一边备料,一边询问她学习的事。
“你打算报读什么大学?”
“医科大学。”夏汐梓低头看手机,当看到网上那么多人在说自己,还看了陆家一家人的采访,撇了撇嘴,“早知道会离开陆家,就不该填陆家地址。”
墨凛含笑道:“谁叫你是京都高考状元,备受关注。媒体不搞点事,拿什么挣钱。”
夏汐梓想想也是,只要自己坐的正,也不怕他们说什么。
墨凛把干面放进开水里煮,“医科大学很难考,你有多大把握?”
“论文已经发过去,就等结果。”夏汐梓对自己还是挺有信心的。
墨凛把煮好的面端出来,每人一碗,“吃吧。”
夏汐梓放下手机,夹了一口面吹凉,看到手腕上的玉镯,才想起玉镯的事。
“墨奶奶给的玉镯怎么也取不下来,你有没有办法。”
墨凛淡淡的瞟了一眼,“玉镯是墨家传家之宝,它认定之人,就很难取下。”
闻言,手上的筷子掉落在地,夏汐梓一脸恐慌的看着墨凛,然后用力去取手上的玉镯,就是取不下来。
最后,手也肿了,费了很大的力气,身上都冒出汗水,玉镯跟长在她手腕上一样。
“怎么办,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怕磕了碰了,你想想办法把它取下来!”
看着她红肿的手腕,墨凛放下筷子,握住红肿的地方,轻轻的揉了揉,“取不下来就算了,磕坏就磕坏,又没人怪你。”
话虽然这么说,可她有心里压力啊!戴着价值连城的东西,做任何事都不敢有很大的幅度,夏汐梓苦着脸道:“我还是想办法把它弄下来吧!”
明天去玉器店试试,说不定他们有办法。
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把它拿下来,夏汐梓吃完面,跑上楼,查询京都有多少玉器行。
一家不行,她找十家,还不信,取不下这玉镯了!
墨凛见她对取玉镯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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