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已不能压制境界,遂决定在此落地飞升。
韩青帝少年心性,听过只当故事听来好玩,在白石上蹦蹦跳跳,好不欢快。
乐极生悲,一个踩空,韩青帝摔爬在白石一块凸起上,额头立刻血流如柱。
老妪讲的兴起,听闻
“哇的一声”
扭头看去,韩青帝已经哭哭啼啼,鲜红的血液已经湿了白石一滩。
也许是怜孙心切,本来佝偻腰肢的老妪一个箭步,快若奔雷到了跟前。
韩青帝一直抖动、颤栗,两眼一翻昏死过去。这可急坏了老妪,扶起韩青帝,一边查看伤势,一边呼唤着“帝儿,帝儿,帝儿。”
忙着照看外孙的老妪,并没有注意到一闪而逝的血迹。
过了三刻钟,韩青帝悠悠转醒来,只觉浑身无力,口干舌燥。
上下眼皮颤颤巍巍睁开,映入眼帘的是外婆那关切的眼神,以及躲闪的眼神,估计是恼怒没有照看好从小相依为命的外孙。
“水,韩青帝有气无力伸手。老妪慌忙到远处拿水袋,手忙脚乱喂完水之后。”
突然发现刚才明明血肉模糊,一片淤青的额头竟然好了。
老妪百思不得其解,沉思了半天只能告诫韩青帝莫要乱跑动,紧紧跟在身后,随她登山就是。
歇息片刻,待确定韩青帝真的无事之后,老妪再次前边开路登山去了。
渐次登高,距离山顶越来越近。
“茻,茻,茻……”很突兀的突然穿出了类似黄牛的声音。其音由远至近,声音越来越近,振的道路两旁的竹叶沙沙作响。
本以为再次出现了突发事故,老妪手持行山仗,左手捏不知名手法严阵以待,可等了半天由远及近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慢慢远去了。
老妪充满狐疑之色,近来这西岩山怎么了?最近一直听村里老乡说,上山砍柴,遇到一些异常事。
等了半天确定再无事发生。
老妪再次告诫韩青帝到了山顶不要乱跑,一切行动听指挥。与老妪的紧张对待不同,韩青帝并没受摔伤影响。
例如听到“茻叫声,反而露出了跃跃欲试,想去查看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怎么跟隔壁张银粮家的黄牛叫声如此类似。”
按说在这个邻近山顶的高度,普通的农家黄牛,不会跑这么高吃草,西岩山的高大陡峭可不是一句玩笑话。
村子的家禽家畜,平时顶多在山脚靠近西岩山的位置吃些杂草。这么高的位置是万万不可能跑上来的。
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人觉得怀疑。就像韩青帝,如果不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又跟着经常上山采药熟悉道路的外婆,是万万找不到登山路径的,也不可能爬上山顶。
离午时还有一刻钟,祖孙二人终于晃晃悠悠来到了山顶。
山顶直径并不大,二亩田地的样子,怪不得在山脚看起山顶是尖的。云雾依然不散,只不过不太浓密。四周景物,一目了然,虽然午时了,在这里不觉得一点热,山风吹来,韩青帝不自觉的紧了紧衣衫。阳光照射不进,透过云层洒落下一丝丝金黄,为山顶披上一层金色的外衣。置身其中,金光普照,犹如进入了金碧辉煌的天庭。
韩青帝,情不自禁吟了一首儒门名家登山作“清风拂山岗,我入朝天堂”
老妪微微额首,表示赞叹。
“帝儿,不错。不愧为儒门学子,知道学以致用了。”
你看那边。
顺着老妪手指方向,有一大门倒了一半的道观,里面蛛网密布,琉璃瓦片四处散落,供奉的神像倾倒一边,已是一个无人住持多年的破落小观。
门匾歪歪斜斜挂在门框上,上书“青云观”。门口倒了一个玄铁打造的青铜大钟,大半身子已经深埋土下。锈迹斑斑的,但不影响它辉煌时样子。钟上所刻铭文是那“道法自然”。
老妪并不觉得惊讶,显然以前已经知道此地样子。
手脚麻利跨过门槛,搬出一张腐朽大半的长桌。打开包裹,拿出了香炉,黄纸,香,毛笔,朱砂,桃木剑,一碟糯米,一捧黄土与一份文书,还有一个琉璃瓶子装的湖水。
“帝儿,退避三舍。”
外婆我要设坛祈雨了。
韩青帝目不转睛的盯着外婆手中动作,爬了这么久的山,好玩的东西终于要开始了。好像一路的劳累,受伤,一扫而空。
老妪摆弄好手中物件,拿起手中毛笔,大袖飘摇,凌空写了一个“敕”字,拿起碗,喝了一口朱砂,张口喷洒向前,只见“敕”字犹如成了活物,闪闪发亮,空气中浮现了一个红色躁动的“敕”字。
去,手中掐诀不断,一闪而逝,桌上黄纸上立刻多了一个红色“敕”字。动作几经重复,如法炮制,最后黄纸上浮现了“敕雨神怜悯,恩泽大地”。
接着焚香三支,手持香拜天地三次,然后插香入香炉,香案四周洒糯米一把,黄土之上放香炉,文书烧成灰烬。
脚下步法不断,绕香案三圈。左脚重重踩地三次,伸出左手中指,咬破手指,甩一点血至黄纸,黄纸滋啦啦响。
来,桃木剑飞起到手,挑起黄纸向天上一甩,蓄力一蹬地面,身子腾空三五米,口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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