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还不愿意认罪吗?”站立一旁的仇云峰靠前一步,让木架上的身影能够看的分明,然后冷笑连连。
那个疼痛的面目狰狞的身影,听到问话先是茫然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停顿了好一会,他才好像认知回归正常。
然后张敏眼中那个废人突然剧烈的挣动,仿佛一个野兽一般使劲的摇晃着囚笼。
他嘶吼着、挣扎着,怒骂道:“原来是你这个宗门败类啊,想颠倒黑白让爷爷认罪是痴心妄想,永远不会。”
那个身影有气无力的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仿佛这是他最后的信念,一直滴落的血迹他未管分毫。
他只知道,不是自己做的打死也不能认。他此时只有满腔的恨意,他恨自己无能,恨自己竟然时隔多年再次重蹈覆辙。
这个被倒钩长鞭一鞭一鞭抽打在身上都无动于衷的身影,这一刻只是怨恨自己修为不够,不能手刃眼前这群给他无尽痛苦的杂碎。
他发誓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亲自杀死这群畜生。
一切皆是因为修为不够,才被处处针对。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修行界,没有实力依托的安稳就是镜花水月,一触即破。
他知道他陷入了一场被特意安排的局之中,面临他的也许是死亡。不过他没有害怕,他只是有些遗憾有些人再也见不到了。
那个笑起来满脸褶子的老妪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啪”
手持长鞭的戒律堂弟子眼明手快的又是一鞭,那人闷哼一声紧紧咬着牙关不发一言。
“哎呀。”溅起的血花碎肉看起来血腥至极,张敏吓的花容失色哪见过如此场面。
“师姐莫怕,此子嘴硬的很,属石的,嘴比石头还硬。到了我们戒律堂监舍百炼钢也要化为绕指柔。”
张敏示以微笑,不过谁都看出那笑多么牵强。
“好了,再打下去人都没了。既然他嘴硬死不认罪,为了堵住悠悠之口,我们还是要再想它法,不然各方不好交代。无论此子承认与否要坐实他杀了戴玉宗,这样才名正言顺,你们说一个修士最看重什么?”
“那当然是修为了,没有了这个他与废人何异?堂主你说如果我们废掉他的丹田,这还会如此嘴硬吗?”
跟随仇云峰前来的男子适时接过话头,残忍的笑道。
“你小子还是如此懂我,呵呵。”仇云峰随意扫了一眼献计弟子,内心深感欣慰。话不多的王振还是依然深懂我心,让他内心直乐。
正是被栽赃嫁祸抓来戒律堂一直不曾松口的韩青闻言却突然慌了。
“哈哈,堂主他怕了,他后退的身体出卖了他。”不得不说与持鞭弟子轮换鞭笞韩青的弟子观察细致入微,韩青的些许身体担心被他程目睹。
“你们要干什么,我宁愿一死,你们别想以此逼我就范?”
“呵呵,是吗。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决定不杀你了,但是死罪难逃。丹成龙虎现禁区么……”
仇云峰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看着韩青露出诡异至极的笑。
这笑容让韩青特别不舒服,好像突然间他成了待宰的羔羊一样。
也不知这仇云峰又在憋什么坏,如果有得选择的话,他宁愿去死,也不想落入未知之中。
“你到底想干什么,落入你们的手里我已做好屈死的准备。但是你能不能在我临死之前,告知我究竟是谁让你如此加害于我?我和你应该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吧仇堂主?”韩青以几乎恳求的姿态哀求仇云峰让他死个明白,不明不白的感觉太不好受了。
谁会想到与戴玉宗的再次见面竟然峰回路转发生了这么多事?
“呵呵,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至少在你濒临死亡之前不能告诉你,狮子搏兔亦用力,在尘埃落定之前恕我不能告诉你。给你一句忠告,实力低微时不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不然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这样啊?”韩青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
这才踏足修行界两年,这两年虽有磨难也算顺风顺水,这是第一次濒临死亡。说不害怕是假的,他才十八岁,还有很多的山山水水没有看够,还有很多人来不及道别。
难道就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监舍死于平淡?
“哎呀堂主,别跟他废话了,找个人直接废了他的丹田,人家在东京城暗香坊新买了一件长裙,你还没看过呢。”张敏娇嗔的说道,对仇云峰在这鬼地方呆这么久颇为不满。这一会功夫她如雪的肌肤竟然被该死的蚊虫叮咬了好几个红点,这让张敏非常不爽。
“哼……”饶是仇云峰面孔枯槁,此刻也禁不住老脸一红。不过他这些手下聪明的眼观鼻鼻观心见怪不怪,显然对二人的关系一清二楚。他假装嗔怒的瞪了一眼不知分寸的女弟子,然后留下一句话带着张敏离开了监舍。
“王振你这样……”仇云峰和王振耳语了一番就离开了。
几乎是在仇云峰离开没多久,一个一脸冷酷的年轻人被一名戒律堂弟子带到关押韩青的监舍。
“表哥,那杂碎在哪?我正发愁找不到理由收拾这小子呢,竟然在我大比之时跟我叫板,收拾他就交给我了。”
“喏,绑在木架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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