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在技不如人的情况下,宁可选择这种背水一战的站位,就是想把对手的后退余地限制住,束缚住对手的灵活移动,逼着对手和他打近身对攻,这样哪怕他拼着多挨上几拳几脚,也有机会缠抱着对手,那他就有机会凭着身强体壮的优势制服对手了。
而他背对着山沟进行搏斗时,虽然也有掉入山沟的可能性,但他也清楚从那陡坡斜坡面摔下去时,顶多会擦伤身体、却绝不至于把人摔死,所以他愿意承担这种风险,以求击败对手。
这盘山路在他们两人交战的这个区域,算是路面比较宽阔了,大约有个6米多宽;那男子抢先站位时,已经站到了距离陡坡大约3米的位置,这就使得背靠山壁的钱家驹身后也就剩下2米多远的距离,毕竟两人要处于临战状态时,相互间也得相距个1米左右。
说起来钱家驹也是有的选择的,他完可以不按照对方的意图行事、重新换位、使得两人依然是顺着山路的站位;不过自小习武的钱家驹在这方面自然是很自傲了,虽然他刚才着重使用技巧方式来与对方格斗,是为了避免让对方击打住自己,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怯阵于与对方硬碰硬的对殴,他可不认为对方单纯的力大体壮,就可以抗衡住自己的打击,只不过自己也会或多或少的因此中些招而已。
既然对手要这样自以为是,血气方刚的钱家驹自然是也不吝要去灭掉对手的气势,于是,钱家驹就依对方所愿、不再换位,而且也不再考虑后退闪避,直接是硬碰硬的与对手开干起来。
那男子虽然力大体壮,但钱家驹是胜在动作快捷、拳力够重;在两人这一番的激烈对攻中,基本上是当男子打出一拳的时候,钱家驹能完成了两拳的出击;而钱家驹每一回合的两拳出击,都能把那男子打退半米;钱家驹的每一拳是都能够击中对手,而对手的每一拳却时常都有落空。
不得不说,那男子的战斗意志倒是确实顽强,虽然其在攻防的成功率方面明显占着劣势,虽然当其成功击中钱家驹一拳时,其给钱家驹造成的伤害并不强于钱家驹的一拳对他造成的伤害,但他依然执着于与对手继续对打;他这会就是希望哪怕能多击中对手一拳,也就能多给对手造成一些伤痛;他这会已经不在乎自己的伤痛了,就是惦记着不能让钱家驹太舒服。
随着被打的一步步的退却,那男子的对抗已经变的有些麻木、有些机械化了,这也让钱家驹更能够把握好进攻节奏,这也使得那男子击中钱家驹的几率是越来越低。
看着步步退却的男子已然接近癫狂状态了,痛击对手的钱家驹心里也觉得有些腻味,他也有些开始担心‘别万一打出人命了’,哪怕自己占理,想好好收场也会很麻烦,于是他不再执着于与对手拳拳对攻,而是飞起一脚把对方踹到。
按此时钱家驹的想法,他就是想着把对方使劲踹到后,灭掉对方继续格斗的士气,然后迫使对方乖乖认罪;不过由于双方都已经头脑发热,让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那男子经过陆续的后退,已然距离陡坡上边沿很近了;而对方在被他重踹一脚之后,更是被泄掉了争斗的气势,直接被踹的身体软倒,然后是顺着陡坡滚落到沟底。
那男子滚落到沟底后,先是挣扎着想站起来,不过似乎是已经有些脱力了,并没能直接站起来,此人于是就那么坐在沟底的地面上,抬脸朝上看着钱家驹;他的脸上由于中了钱家驹几下重拳,局部的脸颊已经有些青肿,钱家驹也看不清楚对手眼下算是个什么表情。
钱家驹对着下边喊道:“服气不服气?”
那男子也是扯着嗓子、有些变音的回应:“不服气。”
“不服气就再上来打。”
“你有种就下来打。”
钱家驹转换话题说道:“你赶紧上来,乖乖的和我们走。”
那男子答道:“你们先走,我得歇会。”
钱家驹说道:“那你歇会,我们等着你,我必须把你当面交给村里,免得到时你不认账。”
“我有啥好不认账的,又没有强肩人。”
钱家驹怼他道:“强肩未遂也是耍流氓。”
“那你们先回去告吧,反正我不和你们一起走。”
钱家驹考虑了一下目前的情况:看那男子的倔劲,如果其赖着不走,自己想把他拽下山还真的挺费劲,反正有自己作证明,是一定能够告倒那个男子的。
于是他扭头问那个已站到身旁不远处的女子道“你们是哪个村的。”
惶恐不安的女子看着赵星、有些感激的回答道:“我们都是下边这个李家村的。”
钱家驹一听觉得简单了,那正是自己姥姥家所在的村子,于是说道:“那咱们就先回村吧?我会帮你证明刚才的事情,不怕这个坏蛋不认账。”
女子连忙点头说:“好。”
然后她站在那里、恭敬的对钱家驹双手作揖道:“真是太谢谢你了!”
钱家驹连忙说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山沟下那个男子这时又接腔了:“老子好汉做事好汉当,有啥不敢认账的,不就是个地主婆么。”
钱家驹对他说道:“好啊,那我就等着,看你是不是个敢做敢当的汉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