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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人,已经有了数个世纪的距离。

这样的相拥,阮念笙渴望过很多次。

但此刻,她只有排斥和不适。

“大帅乃数城之主,何错之有?是贱妾不知好歹,没有在坠崖未死后,带着残命回府……”

阮念笙没有挣扎,但字里行间,都透着无尽的疏离。

江玉楼的眉心紧拧了三分,他松开了她,然后站到她跟前。

“别生气了,你不再的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有洁身自好……真的,不信你去问张副官……”他竭力解释,努力将曾经那个好男人的深情形象呈现出来。

“大帅言重了,贱妾以后一定会带着贱命好好服侍您……”阮念笙神情依旧木然。

江玉楼的心猛地一揪,压抑得喘不上气:“笙笙,你跟我好好说话。”

“是,大帅。”阮念笙无动于衷。

心若死了,身体只是一个空洞的陶器。

她阮念笙还是个残次品。

江玉楼看着她不咸不淡的样子,忽的就没了辙。

他忍不住抬手捧住她瘦小的脸庞,可他掌心刚触上,那脸庞就哆嗦了一下。

“叫我四郎。”他必须改变这种现状。

他要和他的笙笙回到过去那种琴瑟和鸣的状态。

“大帅,于情不许,于理不合。”阮念笙眸光淡淡。

江玉楼突然就觉得心底那抹耐心即将被她眼中的冷清给浇灭。

“不要再叫我大帅了!”他将音量微微抬高。

阮念笙晃了晃眼神,低语:“是。”

“叫阿楼。”江玉楼抬起粗粝的指腹扶上她的嘴唇。

只要再多一点火候,他就会克制不住,将这半年的思念以吻在这唇瓣上发泄出来。

“是,阿楼。”阮念笙顺从地叫出了他退步后的昵称,但这二字,没有一丝柔情,显得无比生硬。

江玉楼的狭眸中带着无法压抑的恼意:“你信不信我一枪毙了那姓贺的!”

阮念笙的脸上终是蔓延上一丝慌张的情绪,但转瞬便恢复了平静:“你大可去试试。”

江玉楼的心沉了下去:“是不是只有那个男人的事,才能在你心底掀起浪花?”

阮念笙不说话。

她已经没有力气这么直直站立,更何况这屋子里还有让她发闷的气味。

“来人,把贺寒人头给我提……”江玉楼已经说出了不理智的话。

阮念笙脸色煞白,声音因紧张变得尖细:“江玉楼!”

她终是遂了他的愿,叫出了他的名字。

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怕了?”江玉楼也难受,但他软的丢招,她不接,他只能来硬的。

“只要你敢动他,我保证让你连我尸体都找不到。”阮念笙放出了狠话。

那是她的救命恩人,他毫不感激人家,反而要削了他脑袋。

这样的男人,早已不是阮念笙爱着的那个四郎了。

“半年时间,你就对他那么情深义重了?”江玉楼面色猛然一僵。

“随你怎么想,我的命是他捡回来的。”阮念笙移开视线,眉眼间尽是疲倦。

江玉楼心好像被一把尖刀狠狠剜了一下,疼意细密连绵涌上四肢百骸。

捡,她用这个字来形容她的命。

“乖,我不会动他,你别再气我,你都快要把我折磨死了……”江玉楼长手轻轻一拉,阮念笙便被带至怀中。

瘦小瘦小的一团,感觉他再稍微用力一些,骨头都能被他捏碎。

阮念笙眨了眨眼睛,将手指蜷得很紧。

胸口的枪伤,早已愈合,但此刻却疼得让她两眼发花。

这个置自己于死地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再抱自己?!&a;lt;/p&a;gt;

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人,已经有了数个世纪的距离。

这样的相拥,阮念笙渴望过很多次。

但此刻,她只有排斥和不适。

“大帅乃数城之主,何错之有?是贱妾不知好歹,没有在坠崖未死后,带着残命回府……”

阮念笙没有挣扎,但字里行间,都透着无尽的疏离。

江玉楼的眉心紧拧了三分,他松开了她,然后站到她跟前。

“别生气了,你不再的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有洁身自好……真的,不信你去问张副官……”他竭力解释,努力将曾经那个好男人的深情形象呈现出来。

“大帅言重了,贱妾以后一定会带着贱命好好服侍您……”阮念笙神情依旧木然。

江玉楼的心猛地一揪,压抑得喘不上气:“笙笙,你跟我好好说话。”

“是,大帅。”阮念笙无动于衷。

心若死了,身体只是一个空洞的陶器。

她阮念笙还是个残次品。

江玉楼看着她不咸不淡的样子,忽的就没了辙。

他忍不住抬手捧住她瘦小的脸庞,可他掌心刚触上,那脸庞就哆嗦了一下。

“叫我四郎。”他必须改变这种现状。

他要和他的笙笙回到过去那种琴瑟和鸣的状态。

“大帅,于情不许,于理不合。”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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