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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在山谷中回音缭绕。

身背竹篓的贺寒走了过来,看向女子的神情透着一丝无奈:“小笙,是药三分毒,你身子弱,以后就别以身试药了。”

那布衣女子,也就是失踪数月的阮念笙轻轻一笑,小心翼翼扯起地上的草药放至了贺寒身后的竹篓中。

“我的命是贺大夫捡回来的,除了帮你找找草药,其他的我也无以回报。”

阮念笙轻声说着,又咳嗽了几声。

回想起鬼门关走过的那一遭,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那日她坠落悬崖,还没落地便已经昏迷,等她醒来自己已经躺在了小木屋的草床上,浑身扎满了银针。

那坐在床边施针之人,便是贺寒。

原来那天她往下坠时,贺寒正在底下采药。

他觉察到异样,仰头一看,便看到一个不明物被崖壁上的枯枝拌了几下,再滚落下来。

贺寒没有多想,直接丢了竹篓就伸手去接。

奈何冲击力还是很大,贺寒抱着阮念笙重重摔落。

阮念笙除了枪伤,就是几处轻微的皮外伤。

贺寒则手腕直接脱臼,但他也忍着疼痛将昏迷不醒的阮念笙抱回了木屋。

阮念笙在床上昏迷了七天七夜,才醒过来。

爱至骨髓的男人要杀她,这个陌生男人却竭尽力在救她。&a;lt;/p&a;gt;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离死亡如此之近,那窒息感让她近乎昏厥。

之前生孩子和绑在崖边吹冷风,都没能让她觉得这般害怕过。

“清清不想死……大帅……”苏清清每一个字都吐得无比艰难。

江玉楼听着这话,却突然红了眼眶:“她也不想死……她也不想死啊……”

他手下的力度弱了几分,苏清清便竭尽力挣脱开来,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清清只是想去看看姐姐,她却将我打晕……等我再醒来,人就已经被绑在了崖边,其他的我一概不知……”苏清清断断续续地解释着,声音中透着一丝委屈,“若是我自己去的崖边,怎么会孤身一人连个丫鬟都不带?你心底终究只有姐姐一人,清清和那死去的孩子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江玉楼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怒火渐渐平息。

“等出了月子,你就回别苑待着吧。”他给苏清清下达了命令。

苏清清鼓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他:“大帅,您不要清清了?”

“要不是因为怀孕,你以为你有资格进帅府?”江玉楼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柔情,“在别苑里,吃的穿的用的,一样都不会让你比现在少,你要是不乐意,就自谋生路去吧。”

他说完便不再等苏清清回应,直接大步离开。

若不是念在这个女人给自己生过孩子的份上,江玉楼也不会替她考虑这些。

看着江玉楼离开的背影,苏清清咬碎了牙往肚里吞,气得浑身发颤。

那个女人都死了,自己还不能动摇她在他心底的地位吗?

本以为她一死,那大帅夫人的位置就非自己莫属,没想到他居然要赶自己走!

苏清清捏紧了棉被,眼眸中闪过一丝阴鸷。

她好不容易进了北帅府,绝不会这么轻易离开!

……

天气由冷转暖,萧条的树枝都冒出了尖尖绿芽,四处显得一片生机勃勃。

“嘀嗒”

湖面融化,泉水也叮咚畅响。

林间的鸟儿挥舞着翅膀,从这棵树飞到另一棵树上,无比欢快。

一切,都显得那么祥和美好。

“咳咳……”一阵带喘的咳嗽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鸟儿们飞蹿到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中躲了起来,

消失无声。

一个身穿粗麻布衣,面色苍白的女子弯腰在地上扯着药草。

她放至鼻翼下嗅了嗅,随即放入了嘴中。

“贺大夫,我找到了木蝴蝶!”她的声音在山谷中回音缭绕。

身背竹篓的贺寒走了过来,看向女子的神情透着一丝无奈:“小笙,是药三分毒,你身子弱,以后就别以身试药了。”

那布衣女子,也就是失踪数月的阮念笙轻轻一笑,小心翼翼扯起地上的草药放至了贺寒身后的竹篓中。

“我的命是贺大夫捡回来的,除了帮你找找草药,其他的我也无以回报。”

阮念笙轻声说着,又咳嗽了几声。

回想起鬼门关走过的那一遭,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那日她坠落悬崖,还没落地便已经昏迷,等她醒来自己已经躺在了小木屋的草床上,浑身扎满了银针。

那坐在床边施针之人,便是贺寒。

原来那天她往下坠时,贺寒正在底下采药。

他觉察到异样,仰头一看,便看到一个不明物被崖壁上的枯枝拌了几下,再滚落下来。

贺寒没有多想,直接丢了竹篓就伸手去接。

奈何冲击力还是很大,贺寒抱着阮念笙重重摔落。

阮念笙除了枪伤,就是几处轻微的皮外伤。

贺寒则手腕直接脱臼,但他也忍着疼痛将昏迷不醒的阮念笙抱回了木屋。

阮念笙在床上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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